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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了……”唐婧有些不好意思,身體跟著隱約傳進來的音樂在晃動。
張恪伸過手,將包廂的門開啟一條縫,熱血沸騰的音樂瞬間包裹住他們兩人,唐婧不好意思在張恪面前擺動身體,張恪就從她後面輕輕的摟著她的身體。雙手扶著她地兩胯慢搖。
唐婧放不開,只是讓張恪帶動著舞動,身體貼在張恪的懷裡,像水蛇一樣扭動,時不時側仰著頭與張恪眉眼相對,眼睛裡含著嬌羞,又將頭靠在張恪的臉上,享受耳鬢廝磨的柔情蜜意。
張恪摟著唐婧柔若無骨的身體。瞥見盛青、杜飛他們從樓梯口上來,不捨的放開唐婧的身體。
唐婧疑惑的看了看張恪,順著門縫看著盛夏她們過來,才羞澀地笑了笑,輕巧巧的跳著坐到沙發上,害羞的她都不敢讓別人知道她剛剛跟著音樂擺動身體。
“忙著顧不到頭,沒看到恪少過來……”盛青一進來就道歉。張恪笑著說:“你也不能守在門口,你忙你的,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兒就走。”
杜飛跟盛夏端著酒水小吃進來,擺滿桌子。
盛青到底不敢馬上就走,在包廂裡陪坐著,只到有人喊他,他告罪離開。離開時說:“晚上讓我請恪少吃夜宵,恪少一定要給個面子。”
盛青一走,對唐婧來說就輕鬆多了,杜飛嚷著到外面去蹦迪,唐婧死活都不同意。盛夏開啟包廂的門,將包廂的壁燈關掉,將玻璃幾推到一邊,將唐婧從沙發上拉起來。當時在酒吧裡看不出盛夏這麼有活力。嬌小的身體熱情似火,跟強勁地音樂節拍如靈蛇狂動;唐婧擺動了幾下,又停了下來,坐到張恪身邊,看著杜飛跟盛夏兩人在昏暗的包廂裡舞動,她雖然不跳,卻慫恿張恪上去……
過了九點。張恪就先送唐婧回家。迪廳門口圍著的人絲毫不見減少。對內心燥動的青年人來說,此時才是屬於他們時刻的開始。四鳳橋根本坐不到計程車。張恪與唐婧沿著疏港河路一直往東走。四月入春,倒不覺得夜寒,到青蹲橋,看見計程車也不招手,很享受與唐婧走夜路的感覺,反握著她嫩膩的手,張恪心裡盤算要不要找個陰暗處好好將這小妮子蹂躪一番。想著她柔若無骨地身體在自己懷裡扭動的銷魂之感,張恪真想跟她做些別的事情。
一直走到師範河,張恪對唐婧說:“說會兒話吧。”拉到她到河邊的草坪,像捧著珍寶一樣的捧起她嬌嫩絕美的臉蛋,輕輕的吻過去。唐婧還是那樣的笨拙,還好張恪地舌頭遞進來,不會再死死咬緊牙齒……
張恪將唐婧送回家,坐計程車返回迪廳,包廂裡找不到杜飛、盛夏的人,扶著欄杆從密密麻麻的人頭裡也看不見這一對小情人藏哪個角落。看見盛青站吧檯前四顧,心裡想著盛青一定要請吃夜宵,或許有什麼事情要談。
下面太鬧,說話都要扯著嗓子。張恪到吧檯前坐下,不急著跟盛青說事,吧檯這邊離舞池遠些,雖然音樂聲滾滾,還能夠忍受。要了瓶紅酒慢慢喝著,蠻享受這裡的氛圍,不比十年後差多少,心想又多了可以消譴的地方,盛青佈置這一塊地方,是花了大氣力的。
看著紅男綠女在眼前穿梭,射燈交錯,原來海州市裡還是藏著這麼多時尚女郎,夜色能遮掩人很多缺陷,加上錯亂的燈光,舞動身體而燥熱地女孩子們,大都將外套除去,穿著絨線衣或者貼身地棉衣,露出緊緻地身材,讓張恪恍惚回到十幾年後在酒吧勾女的時光裡。
盛青轉身又去招呼旁人,杜飛轉眼不曉得從哪個角落裡鑽出來,大聲問:“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要搞就搞最好地,設計師都是從香港請來的……”
這小子嗓子嘶啞了,不曉得在這裡瞎喊了多久,張恪努力才聽懂他的話。
盛青還真捨得花大價錢,從香港請設計師搞掂這一切。
張恪就聽杜飛喊話,他可不想浪費嗓子。
“你上回不是去過香港吧,香港怎麼樣?”杜飛繼續扯嗓子喊,“我聽那兩個設計師一描繪,感覺海州跟鄉下地方一樣。”
可不是,不要說香港了,看看十幾年後的海州,就知道現在的海州差距有多大,張恪拿著便籤寫道:“暑假有機會就去香港玩一下。”
“那兩個香港人還說了,香港有種影碟機,看電影比錄影機清晰多了,”杜飛不屑寫字交流,“只要薄薄的碟片就能看一部電影,比錄影帶方便,我家前些天剛買一臺,就是不容易搞到碟片。”
張恪伸手扇了一記杜飛的後腦勺:“盛青把他妹子賣給你,你倒把自己賣給他,他給你多少好處,你來幫他說話。”
杜飛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