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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書記兼任公安局長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個政法委副書記大概兼任惠山市公安局長,才穿著一身警服,倒不知道那個女警官是誰。
張恪知道新梅苑為什麼這麼冷清了,惠山市政法委副書記夜裡出車禍是因為趕到省裡來拜年,其他人大概不會這時候來觸黴頭。張恪心想:今年地春節真是冷清啊。海州那邊出發得早,初三就到省裡,應該山頭都拜完了才回去。
張恪不由惡毒的想,便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啊,心想那輛警車就在自己前面一些時間出車禍。要是惠山110發生重大瀆職,及時通知路政關閉高速公路。他們也應該給堵在高速路口。
不曉得對徐學平會不會有影響,拜年的事。沒有人會去提,但是惠山110大瀆職才導致車禍嚴重化,這是惠山市政法系統內部的大問題,主要的要負起領導責任的當事人卻死於這起車禍,有些諷刺,張恪卻更擔心這事對徐學平會不會有不良的影響。這種影響換在平時都算不上什麼,但在這樣的敏感時刻。卻十分的關鍵。
張恪將他跟許思經歷惠山車禍前前後後的事情說給徐學平聽。又把惠山市裡最近地一些變故說給徐學平聽。
徐學平也聽了張恪對這件事的分析,疲憊略有老態地臉上。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他習慣性地拿手托起皺紋縱橫的額頭,頭髮烏黑那是新染過的。他輕聲說道:“萬向前當時從海州市委書記的位子上退居二線,當時省裡其他人希望他能到省人大當個副主任安養晚年,文省長提出不同意見,加上他本人也希望留在海州,省裡就尊重他本人的意見,讓他擔任海州市人大主任。海州市現在的情況,省裡也都清楚,不能為了搞平衡耽誤了經濟建設,文省長這次退下去之後,讓萬向前到省裡,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至於萬勇地事情,倒是一點都沒有聽人提起過……”
丁向山當年將萬向前趕到市人大,萬勇也是那一次提升到市經貿委主任地位子,按說論資歷也夠往上提一級。對於萬勇來說,最可能的仕途軌跡就是到下面地區縣政府做一把手,當區縣黨委書記都有些破格,這也是周富明與萬向前聯手之後最大的能耐了。
但是萬勇對副市長方宏清輕視的態度說明其中地水比較深,張恪更願意相信萬勇這次可能會一步登天,從外經貿委主任的位置直接提副市長,唐學謙代市長以來,常務副市長的位置還空著,周富明要制約唐學謙,最好的方案就是將萬勇捧到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
真是按張恪的設想發展,萬勇可以稱得上一步登天,絕不對周富明、萬向前兩人的能力能做到的。
正因為如此,張恪才更加頭疼啊,說明省裡有人不希望海州市一二把手都投到徐學平的門下。
徐學平皺著眉頭,那個人的名字就在腦海裡盤旋。
張恪小心翼翼的說:“是不是省裡也希望海州那邊能平衡一下……”事到如此,這當然是張恪最希望出現的結果,他可不希望周富明、萬家父親能在省裡真正的找到一個大靠山。
徐學平沉吟著,他傾向贊同張恪這種意見,有丁向山前車之鑑,省裡跟下面的關係註定要疏遠一些,大概是真不希望海州一二把手都跟自己走得太近。
面對這種平衡的局面,徐學平也是束手無策,說道:“陶晉書記最近常說要破格提拔黨政幹部,大概意有所指……”
見徐學平都要認命,張恪無奈的笑了笑,總不能將海州市裡的恩怨跟倒苦水似的傾訴出來,市裡有市裡的勾心鬥角,省裡也不一團和氣,只要徐學平能一天在位上,還怕周富明、萬勇他們敢扯破臉。只是重新回到九四年,倒沒有學會太委屈自己,看來還要從其他地方想想辦法,不然就要等徐學平在新的位子站穩腳跟之後才能從長計議。
徐學平見張恪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才十七歲,不要學我們老頭子皺眉頭,人容易老,金國海常提起你,這次來不及了,下回你到他那裡去玩玩……”
金國海是省檢察院副檢察長,是丁向山案、新豐集團國有資產流失案的主要負責人,也就上回陪許思到省城來接受西霞區檢察院的複核,與金國海見過一面,之後一直沒有遇到過。張恪見徐學平突然提到金國海,當然不會單純要他去拜訪金國海,疑惑的看著徐學平:“今天都初五了,下回來省城不曉得要等到什麼時候,總不拿拜年當藉口吧?”
徐學平笑了笑,說道:“新一輪的黨政領導幹部調整,組織部門安排更多的幹部到新的崗位掛職鍛鍊,是歷來都來的傳統……”
張恪拍拍腦袋,恍然大悟,這才徹底明白是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