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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坐公交的時候沒有發覺,這時候卻對起時間來,張恪看見小叔張知非在飯店門口張望,沒理會媽媽的質問,忙下了車過去:“張玫怎麼沒過來?”
“你家請唐學謙家吃飯,小玫怎麼能來?”
張恪微微一笑,也不跟小叔露底,跟著進了大廳,見堂伯張知微在裡面,問道:“大伯怎麼在這裡?”
梁格珍從後面趕過來,她指望張恪堂伯張知微付酒席錢,咳嗽了一下,不讓小恪瞎說。
既然能過來,就不會輕易的被趕走。
張恪不客氣的說:“小叔跟唐伯伯關係好,小叔不在這裡,也要請小叔過來的,大伯又跟唐伯伯不認識,會不會讓唐伯伯覺得突兀了些?”
張知非在旁邊也插不上話,他現在可不覺得張恪還是十六歲的小孩子,他能當著眾人掀老大的桌子,這會兒給的臉色還算是輕的。
張知微沒有想到會給一個半大的孩子為難成這樣,滿臉的尷尬,臉上堆著笑:“大伯就是過來看能不能幫上忙,到飯時,大伯還有事要去辦。”
梁格珍這才看到兒子的厲害,心裡都快替他堂伯可憐了,但是想想七月回老家參加葬禮時的情形,就心平氣順了,招呼他小叔問準備的情況。
要說在喪禮上受的氣,早就該消了,但是對張恪來說,難消的是人生讀檔前長達十數年積累的怨氣。
第一篇 宦海商途 第三十一章 詐宴
過了五點鐘,唐婧跟她媽媽顧建萍趕了過來。唐婧乖巧的稱呼張知非、梁格珍,只拿眼神跟張恪打招呼。
這些天,張恪大半時間都在省城,就算回到海州,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僅是許思的事情,想要順利的掘取回到九四年後的第一桶金,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
自從在省城分開後,張恪也就見過唐婧一二次,當中還隔了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見。
眉毛又細又直,沒有刻意的修過,卻十分的細勻,眼睛長媚,挺直的鼻樑下,紅唇嬌潤,又俏皮的微微翹著,身材挺拔修長,比上次見好像豐潤了一些,胸部有些模樣的頂了起來,嫻靜的站在顧建萍的身後,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
在西城飯店定下酒席是在二樓的小包廂裡,直到六點,還沒有其他人出現,張恪看得出顧建萍也有些焦急。由於在電話早就說好,讓爸爸與唐學謙早點過來,剛過六點,他們就攜手而來,想不到現任市委書記周富明與他們同時進來。
唐學謙在市委與周富明討論事情時順口提起,周富明這才順便跟了過來。
“看看,兩人站一塊,很有些金童玉女的感覺,宛如璧人,”周富明進門就回頭朝唐學謙、張知非,“你們倆的一對小兒女,很讓人羨慕啊。”
張恪從車輪下救出芷彤的事情,是從金國海嘴中得知的,而不是徐學平告訴他的,這讓周富明很有危機感。丁向山犯下大案子,證據確鑿,誰也不會保他,周富明頂替市委書記的位子,看上去順理成章,也不能排除省委希望海州保持安定團結的局面,周富明自己心裡很清楚,要能明年繼續留在這個位置,還要做一些工作。
追查丁向山的問題時,省常委會議形成一致的意見,沒有任何阻力,也就是說丁向山案不可能繼續往上追究,但是上面也要有人為丁向山的墮落負一些責任,徐學平現在是省政法委書記,那些說他明年可能會當上省長的傳言也是相當有根據的,真是馬虎不得啊。
周富明又看了張恪一眼,心裡真是羨慕張知行有這麼個好兒子。徐學平的兒子在海州出車禍,有張恪在,也能緩解一下海州方面與徐學平的緊張關係。
唐學謙是主管交通的副市長,交通局長又是丁向山提拔上來的人,在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根本沒有給周富明時間與機會去認真深入的處理718特大交通事故,不曉得徐學平心裡會怎麼想?
真讓人頭疼,周富明想起城南區那幫官僚們,眉頭直皺,沒什麼事,怎麼就讓新光造紙廠的職工趕著那天去鐘樓廣場集結鬧事?唐學謙倒是因禍得福,不然僅他是主管交通的副市長,只要徐學平一天在省裡,他就得坐一天的冷板凳,提前退居二線都有可能。唐學謙逃過一劫,丁向山成了階下囚,倒要自己來接這燙手的蕃芋,周富明心想自己頂下丁向山的位置,說是大喜,也有隱憂啊。
張恪沒想到周富明轉眼間會起這麼多的心思,徐學平五年後從省政法委書記的位子上退居二線,也是受到唐學謙案的影響。現在,唐學謙案已經徹底的逆轉,對徐學平的影響也只會是正面的,不曉得徐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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