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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臺階時,張恪走在翟丹青的身後,手撫在她的肩上,手掌的邊緣貼著她裸露的脖子,還偶爾拿手指去觸控她的臉頰,感受肌膚的細膩光滑,看著許思小半張美臉貼著車窗露出來,淺笑看著他們走近,幫他們開啟車門。
“怎麼沒有在香港多留兩天?”許思開啟車門溫柔地問道,她還以為張恪不會這麼快到珀斯來。
只有翟丹青有珀斯的駕照,三個人當中自然只有翟丹青來開車,看著許思慵懶的蜷坐在後座,張恪鑽進去,握著她的手。在馬爾地夫,跟她幾乎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去香港、去新加坡都想著她,當然也想著孫靜檬,只是孫靜檬躲回家裡不見面,張恪只能趕到新加坡處理好公事就到珀斯來。
許思想抽回手,張恪卻握得更緊,不讓她柔軟的小手抽出。翟丹青從後視鏡裡看到張恪握許思的手,嘴角淺淺的一笑,沒有覺得有絲毫不正常的,她也以為許思在張恪的心目裡更重要吧。張恪雖然妖孽異常,但是許思跟他在一起時,正是一個男人性意識覺醒的年齡段,許思又是那樣的美,那樣的惹人憐愛,又一起經歷那麼多的事情,翟丹青不會想著要跟許思去爭什麼,她只知道自己能愛著後面坐著的那個男人就可以了。
前世那些經歷是別人怎麼也想不到的,張恪凝望著許思美麗的臉頰,不由的會想起不曾發生過的往事,往事裡那張浮現在人群裡憔悴卻掩飾不住美的臉。
也不想在翟丹青面前跟許思表現特別的甜蜜,張恪轉頭看向窗外,將許思的手放在膝蓋上,有些感慨地看著沿路野花在燦爛的開放,沒有常人印象中冬季的模樣。
“再過一個月,算是珀斯正式的春季,那時繁花燦爛,到時珀斯還有澳大利亞有名的野花節……那時才是珀斯最美麗的季節,你們應該那時候再來一趟。”翟丹青開著車沿天鵝河而行,說著珀斯的季節跟風光。
天鵝湖在地圖上看就像一隻大葫蘆,入海口細窄,裡面的河面卻非常的寬闊,給人的感覺更像一片湖泊,珀斯市中心就矗立在天鵝湖旁。
張恪他們直接沿著天鵝河往海港的方向開,將車停在濱海堤道上,看著近港的海船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張恪就跟許思、翟丹青坐在車裡看著夕陽,看著夕陽下的海與忙碌的海港以及時遠時近的海鳥——相見之前,感覺有無數的話要傾敘,坐在一起看著夕陽,又感覺就這麼坐著感覺也非常的好。
衛蘭就讀的柯廷理工大學離市中心有段路,今天學校裡有活動,差不多等那半輪紅日都浸到海水裡,她才趕到海堤。她將車停在海堤上,也坐進他們的車裡一起看夕陽。衛蘭在珀斯陪同翟丹青也有快有一年的時間了,二十三歲的她,正值人生最美麗的年齡,除了明豔清麗之外,她身體透露出成年女人的青年氣息,臉還些略有些肉,嬰兒肥一直不減,給人豐盈圓潤的美感。
衛蘭鑽進車裡來之後,張恪就給趕到前排,許思、翟丹青、衛蘭三個女人坐在後排,都美豔動人、各有殊色,比海堤外夕陽下的海也不讓。
等夕陽完全沉入海平面以下,天色昏溟蒼茫,張恪他們敞開著車窗,吹著珀斯冬季並不寒冷的微風,開車往住處走。
在拐上山坡時,遇到一隊陣容頗豪華的車隊從對面駛過來,車隊裡有車子掛著日本駐珀斯領事館的旗幟標識,與車隊錯身而過時,當中一輛凌志轎車的車窗緩緩下降,池佐秀藏露出半邊臉來。
張恪笑了笑,池佐秀藏的這個動作是讓張恪知道他在這裡,近似於主動挑釁了,只是張恪對這種挑釁從不加理會,只是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心想:難道是他與李馨予的謠言在韓國公開化了,讓池佐秀藏下不了臺?
雖說日系財閥早在六七十年代就對全球鐵礦產業進行滲透,但是日系財閥對全球鐵礦產業的滲透主要意圖是保證其日本國內的鐵礦石資料供應,至少在零零年,在全球鋼鐵市場緊縮預期強烈的時候,日系財閥還沒有主動狙擊錦湖在澳洲獵奪資源的戰略意識——也許有個別人對錦湖在鋼鐵、礦石產業的佈局產生警惕,但是無法影響大局。
張恪知道這個車隊是日本幾家財閥的代表,他們出現在珀斯也只能是為礦石資源,珀斯可沒有其他更值得日系財閥興師動眾的資源了。
錦湖在西澳洲的鐵礦投資,完全獨立於力拓與畢和畢拓兩大礦企之外,日系財閥這時候只是想趁著緊縮期加緊對兩大礦企的滲透與控制,哪裡可能讓兩大礦企不計成本的去打壓錦湖在西澳刻的投資?
張恪手抱著頭枕在座椅背上,他下午乘飛機來珀斯時,飛過錦湖工地的上空,一條銜接西澳洲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