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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你了,張恪還是等臉上傷疤消了才敢回海州,所以我堅持晚上要過來湊熱鬧,你們沒有等很長時間吧?”手輕搭到張恪的肩膀上坐下來,“聽說張在新蕪給你惹了很多麻煩?”
“沒有,沒有,是我們給恪少添了很多麻煩才是。”翟丹青站著說。
唐婧下巴擱在張恪另一側地肩膀上問晚晴:“晚晴姐,芷彤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有些想她了?”
“就這幾天,幼兒園都開學了,她也不能總賴在她奶奶家,看誰有空去省城的時間,將她接過來。”謝晚晴伸手將唐婧額前的一縷有些凌亂地劉海挑了一下,理順。才回過頭來對翟丹青說:“你們有沒有安排好住地地方,我那裡可以住,晚上可以住我那裡……”
張恪說道:“本來就是這麼打算地,小叔的房子也空著,我看唐婧今天晚上多半也不會回家。”
“那當然,難得有些機會不用晚上按時睡覺地。”唐婧得意的說,又拉著旁邊的陳妃蓉勸道,“晚上一起過去玩吧,人多才熱鬧。”
唐婧所說的不按時睡覺,是指不用在她媽指定的時間裡睡覺,以她身體裡的生物鐘來說,能撐過夜裡十一點不打瞌睡,那就是奇蹟了。
翟丹青對謝晚晴所知甚微,之前沒有誰跟她提眼前這個斂容豔美的女人是誰,看著她進來時邵至剛他們的反應,翟丹青能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地位很高,從細微處,能看出也跟張恪、唐婧他們的關係很親密。在海州符合這個身份的女人,翟丹青倒是道聽途的聽說過一些訊息,她就是徐學平喪身車禍的獨子的妻子?
男人遇到女人,會很在意女人的容貌,漂亮的女人遇到漂亮的女人,會更在意對方的容貌。
翟丹青比謝晚晴更能給人驚豔的感覺,在翟丹青以往的人生裡,習慣以她自身所獨有的迷人魅力週轉於男人的世界之內,眉眼間會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萬般的風情與嫵媚,而謝晚晴的出身及長期以來地生活,註定她的美是收斂含蓄的,溫婉的。此時的她,或許只有與張恪獨處,才會將她身體裡成熟的冶豔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才會有無端嫵媚的風情。
晚飯時,許鴻伯之前要說的事情沒有在桌上提及,吃過晚飯,張恪讓傅俊先送晚晴她們回去,他留下來陪許鴻伯下一局棋。讓小叔張知非留下來等會兒開車送他回去。
九六年,圍棋在國內很受歡迎,去年馬曉春連奪東洋證券杯和富士通懷,國內圍棋迎來中日擂臺寒後地又一個高峰。趕上今天又是週末,過來下棋的人很多,三樓的圍棋教室裡的棋桌都已經沒空下地,吃完飯。佔用棋室要趕緊清出來給棋友對弈。
大概誰也不曾意識到,從今年(即九六年)起,韓國李昌鎬開始了他個人的傳奇時代,搞得國內民眾對圍棋的熱情大消。以致張恪到大學後組織圍棋社光景也不是那麼好看,倒是大二開始才能騙些新生的入社費吃吃喝喝。
張恪與許鴻伯還有小叔則到四樓地辦公室裡湊和著下棋。
許鴻伯拜託來管理棋館的兩人都是青羊道觀的居士,與許鴻伯是多年的交情。喜歡下棋。平日也都住在道觀裡。
小叔張知非幫著拿來棋。他們幫著添茶倒水收拾停當之後,才出去觀棋。
許鴻伯拿起棋子。倒先說起事情來:“新蕪地事情,我聽瑞平詳細說過,新蕪的案子這麼大,那個羅歸源只是在地方上有些勢力,沒人會幫他們將這案子按下去;接下來,應該是整肅全省水利系統了嗎?”
“嗯……”張恪點點頭,“有什麼不妥?”
“站在徐學平對立面的那些人,或許更希望徐學平這次地手腕更強硬一些。我前些天在上聽到一些事,小江有些段地堤防工程,背景不是那麼簡單……”
張恪點點頭,說道:“我也有聽說過,”水利部下設小江流域水利治理辦公室,小江流域地治理與江防建設受省裡與這個辦公室的雙重領導,也給了那些喜歡鑽空子走門道地人更多的機會,要沒有新蕪的案子做突破口,想下手查小江堤防,沒那麼簡單,“月前北京的陳希同案也判了,新蕪也的確捅出這麼大的婁子,要徹查,也只有眼下的時機最適合……”
“你們是不是擔心最近幾年內就會出大婁子?”許鴻伯驀然問道。
“不整肅遲早會出婁子了,新蕪的江堤,不要說二十年一遇的洪水,水位漲起來,就很危險。”張恪只能這麼說,許鴻伯眼睛果然很毒,都認識快兩年了,他也知道自己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麼急著促使徐學平去做一件會豎敵無數的事情,九八年,全國的事情,自己管不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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