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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安然入睡的。畢竟,有一些意料之外的騷擾,總是防不勝防。 “阿漢,阿漢,最近過得怎麼樣?” 傅漢卿眼也不睜一下,侍立在旁邊的侍從們無法從這位怪異的絕世美人的臉上看出一絲古怪,仿似在安然沉睡的他,只是以腦電波來回答小樓總部發來的詢問:“怎麼,你那一世歷完了,就有空關心我了。” “是啊,剛回來,氣也沒喘一口就聯絡你,我夠有同學愛了吧?”張敏欣的聲音永遠帶著笑意“你就太不夠意思了,以前的記錄封檔,現在的實況也始終用念力封死,除了教授之外,別人都無法實時檢視,你到底在幹什麼?” “沒什麼,無非是有人要把我送去給大國皇帝做男寵,正調教著呢。”傅漢卿答得漫不經心。 “咦。”張敏欣的聲音略略興奮起來“這可是精彩戲,應該有很多殘忍的手段吧?” “該會的我早會了,過份的事,他們要敢加諸於我身上,我也會做出適當的警告。他們還有什麼資格調教我,又還有什麼新東西來調教我?”傅漢卿淡淡問“其實我一直倒很奇怪,為什麼你給我的故事中,所有要被送到大人物身邊去當男寵的人,全被整治得豬狗不如,那些肆無忌憚整治他們的人,難道從來不擔心,這人一朝得寵,一旦當紅得令,會記恨,會報仇嗎?” 張敏欣失笑:“我的天,到這份上,你還在認真分析小說故事啊,難怪你永遠寫不出論文來。” “我寫了。”傅漢卿的聲音難得鬱悶。 “你寫了?”張敏欣愕然“我怎麼不知道?” “我寫了,我寫了,但沒有交,我知道交出去肯定會被教授披頭蓋臉扔回來,然後一頓臭罵。”傅漢卿的悶悶地說。 “你寫了什麼?”張敏欣無比好奇“快快複述一遍來聽聽。” 以小樓中人的記憶能力,把自己寫過的東西一字不差重背一遍是最簡單的事,只是傅漢卿懶勁發作,只道“反正都過不了,有什麼好背的?” “你背來聽聽,我幫你看看,你的論文到底哪裡有問題,然後給你提修改意見。”小樓裡的張敏欣急得兩眼都快冒火了。 傅漢卿的性子向來無可無不可,他固然懶得再背一遍,卻也更懶得去思考用別的方法來擺脫這個熱情過份的同學,只得悶悶地說:“我的題目是論人性在愛情中所表現的自私,殘忍,多疑,猜忌,獨佔欲。其實,這一系列反面的情緒,一直烙印在人性最深處,在遙遠的古代,物質不夠豐富,所有的一切都必須以種種方法來爭奪時,這些反面的情緒就表現得更加明顯而激烈。人們總在害怕失去即有的,又總在不斷追尋新的目標,而使得這一切反面情緒越來越強烈且不可抑制。最早的時候,人們的愛情,總是以適齡的異性為物件的。相對女性來說,男性更具有獨佔性和侵略性。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不容易,於是,就總是會擔心,心愛的人被奪走。於是,只要看到自己的伴侶和適齡的異性,有任何較親密的動作和語言,就會感到憤怒,不安。而表現出來的,往往是對女性的佔有性舉動,以及對男方的示威。然而隨著情緒的深化,性格的變異,一切反應都在漸漸加劇,到最後只要女性和適齡男性走得稍近一些,多說了一句話,又或是偶爾多望了一眼,這一切憤怒,猜疑,獨佔欲,都會以殘忍的方式表現出來。比如把人關在房裡,不讓她出來,比如一邊強暴一個不情願的女性,一邊大叫我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比如,用侮辱性的言詞來傷害女性。類似的語句有,你這個賤女人,你就這麼水性楊花,你就見不得男人嗎,這一些。而對那個倒黴到,不小心和自己的愛人,多說了一句話,走路時略略靠近,偶爾對視過一眼的男人則湧起殺人的衝動,這種衝動不會因為,那個男人,是陌生人,是好朋友,或是親兄弟以及最忠心的下屬而有任何不同。當然,有這種衝動,但不一定會真的殺,只有對自己身邊的女子,種種多餘的傷害和羞辱卻十之八九會切實做到。當然,最初,這僅僅只是發生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然而,隨著歲月更替。男女之間最浪漫美好的愛情,不知為什麼,被一種叫做耽美的奇異新式感情所替代。當然,在古代,這稱做男風。男人與男人相愛,但骨子裡,相愛的方式,相愛的情懷,以及因愛情而來的自私殘忍多疑等等反面情緒一絲不減,甚至更加翻倍增加。於是,麻煩就大了起來,有了心愛的人,從此不用再想吃得香睡得著,不用想幹活,不用為事業奮鬥,整天擔心愛人同別人談戀愛,就夠累死人了。愛人多看了女人一眼,完了,他看中某個女人的美色了,他嫌我是男人了。愛人與男人多說兩句話,什麼,這個三心二意的傢伙,要移情別戀了。於是,曾經用來對付女友的手段,開始加倍用在男友身上了。比如,關房間變成了鎖刑房,比如普通的家庭暴力變成了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