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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娜也有這樣的想法。那天他倆又在網上聊天。尹娜先說了一聲“徐哥好”,接著說:“徐哥,你改的文章我看了三遍,改得太好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樣改?”
徐克楠覺著這是邀她見面的好機會,於是說:“在這裡說不透徹,抽時間見個面好嗎?”
“好啊!”尹娜不假思索地說,“你說在什麼地方?”
“來我家吧,我老婆不在。”
尹娜猶豫了一下說:“徐哥,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
徐克楠把自家的地址告訴了她,尹娜立馬坐公共汽車來了。
徐克楠以主人的身份熱情接待了這位年輕女子。先領她到書房看看,然後給她沏了一杯咖啡,接著就談起了那篇題為《學而知不足》的散文。他說:“先談談寫這篇散文的動機。”
“這是我的體驗。”尹娜說,“原以為自己是學中文的,搞寫作會很容易。因發表過一兩篇小文章,就覺得自己是文學奇才,憑著自己的思維和一時的激|情,就可寫出許多動人的詩篇和優美的文章。可是,當我拿起筆來寫作時,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寫不好,自己思維的東西總不能理想地表達出來。於是又懷疑自己不是寫作的料兒。”
徐克楠笑了,安慰她說:“尹娜不要灰心,更不能喪氣。初學寫作的人都有這樣的問題。你有寫作基礎,也不缺乏文學細胞,更不是天生愚笨。寫不好的原因主要是文學功底不紮實。你應該在語法修辭上多下工夫,慢慢練習,切莫急於求成。”
尹娜點點頭說:“徐哥,你切中了我的要害,今後我向這方面努力。”
徐克楠說:“在這篇散文中,你對‘學而知不足’剖析得不夠深刻。我認為,無知者是勇敢的。但這種勇敢是沒有任何根基的。一旦在現實中碰上寒風或冷雨,他們的所謂勇氣便會很快垮掉,就會從自高自大的雲端跌入到幽深的谷底,甚至一蹶不振,由盲目自信轉為極度自卑。人只有對某種學問深入探討,才能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存在的不足,才會找對策去彌補。只有學習,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不學習,就永遠也察覺不了自身的缺陷,永遠沉溺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其實,任何事情,哪怕是乍看起來最簡單不過、再平常無比的事情,人們若想把它做好,精闢熟練地掌握它,不肯下苦工夫也是很難成功的。我把這個意思給你加了進去,思想性就深刻多了。”
“徐哥,你加的這些論述太好了,比原來深刻多了。”
“這只是我的認識,也不一定十分深刻。”徐克楠謙虛地說了這麼一句,接著說,“其實主要意思你都寫了,只是語言太空洞。這是散文,是文學作品,不能用那麼多政治語言。於是我給你加了‘寒風或冷雨’、‘雲端’、‘幽深的谷底’等詞彙,這就生動多了。”
“我注意到了。加上這些文學詞彙,語言就美多了。”尹娜問,“徐哥,你覺著現在能在省級以上報刊發表嗎?”
“我看差不多。省報有一個編輯是我的好朋友,我給他推薦一下。”
穿錯褲衩 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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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謝謝徐哥!”尹娜激動得臉都紅了。
“娜娜,你怎麼謝我?”徐克楠趁機問了這麼一句,兩眼死死盯著她。
尹娜用*的眼光瞅著他說:“你讓我怎麼謝,我就怎麼謝。”
徐克楠說:“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我想吻你一下,可以嗎?”
“這多不好意思啊。”尹娜紅著臉忸怩起來。
“對不起,娜娜,我太唐突了。”徐克楠說是道歉,實則是採用了欲擒故縱的戰術,臉上故意流露出失望的情緒。
尹娜用眼瞄了他一下,輕聲地*說:“你真壞!”
徐克楠立刻興奮地衝到床前,捧起她那略帶稚嫩的臉,輕輕地拍了拍說:“你真漂亮。”她的心怦怦跳著,閉著眼睛把嘴給他,任他在臉上嘴上親吻。她身上的熱血沸騰起來,情不自禁地倒在他的懷裡迎合,感受著他那飢渴性感的舌頭,同時伸過手去摟住他的腰。這時他那寬大的手也不安分起來,伸進了她的上衣,鑽進了她那緊繃繃的|乳罩裡,握著她那小而堅挺的秀|乳,輕輕地揉搓著。她感到無比舒服,身上像被火點燃一樣,熱流逐漸傳遍了全身。她被他弄得渾身活泛起來,張狂起來,當他把手滑向她的腹下時,她預感到了什麼,猛地挺坐起來說:“徐哥,對不起!”
徐克楠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