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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巖覺得自己有些魯莽。在*上男人的慾望來得快,走得也快;女人則是來得慢走得也慢。為了同步達到高潮,事先必須對女人進行發動。於是,他從葛蘭的*上滾下來,色迷迷地瞅了一下她那豔若桃花的臉,就開始親吻起來。一隻手同時握住了她那堅挺的Ru房,輕輕揉搓著,然後又順著她的肚皮摸下去……
她輕聲問:“你摸的什麼呀這麼好受?”
“你家老萬沒摸過嗎?”
她不滿地說:“他想了上去就幹,弄得生疼……”
趙巖覺得到火候了,於是翻身上去。隨著那有節奏的抽動,她陶醉了,發瘋了,放肆地呻吟著,喊叫著:“我上天了,我上天了!”他的節奏由慢變快,最後簡直要讓她喘不上氣來。他急促地動作了一陣,突然抱住她那扭動的小屁股不再動彈,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流進她的體內,全身像通了電,飄飄欲仙……
兩人平躺了片刻,回味著*的美妙。她深情地說:“趙哥,你真有本事。我結婚八年,這是第一次嚐到*的幸福。怪不得人們冒著犯錯誤、受處分的風險都要偷情,原來這麼美妙啊!”
“葛蘭,你這麼漂亮卻沒有過這樣的享受,真是浪費青春了。”
“趙哥,謝謝你,讓我知道了男女之間的美好。”葛蘭說,“你跟她也這麼盡力嗎?”
趙巖搖搖頭:“她很少主動要求過。有時我想了,她就應付我,沒有一點情趣。我也懶得跟她做了。”
兩人正在交流著*的感受,葛蘭的手機響了。趙巖說:“誰這麼討厭,還沒上班呢,打什麼電話!”
“甭管它。”葛蘭說著,又摟住了趙巖。
手機沒完沒了地響著,葛蘭沒好氣地去接。一看是萬祺打來的,心裡就冒火,怒氣衝衝地說:“有什麼急事呀,這麼早就打電話?”
“昨天晚上,我看著電視等你,不知怎麼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早晨一睜眼,見你還沒回來。我不放心,怕你出什麼事,就想打電話問問。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呀!”葛蘭心煩地扔下這麼兩句就掛了。
葛蘭剛放下電話,趙巖的手機也響了,是李曉陽打來的。昨晚倆人話不投機,趙巖沒吃飯就走了。她沒有多想,也沒有問他去幹什麼。在學校累了一天,洗個澡就上床睡了。早晨起床,見趙巖一夜未歸,就知道他又喝多了,不知睡在什麼地方,於是打電話問問。趙巖說:“昨晚碰上個經理喝多了,就睡在機關了。”
李曉陽見他沒事,放心地說:“早點我買回來了。你要回家,就在微波爐裡熱一下。我去上班了。”
趙巖看看錶,對葛蘭說:“快八點了,我要上班去了。”
葛蘭心疼地說:“你昨晚賣那麼大力氣,流了那麼多,一定要吃飯,好好補補身子。”
“我去街上吃。”趙巖匆匆穿好衣服走了。
葛蘭把她送到樓下,含情脈脈地說:“趙哥,還來!”
夜不歸宿 一(1)
葉香柳來公司跟鄭吉運哭鬧,就像平靜的湖面上投進了一顆石子,公司頓時引起了波瀾,班上班下人們議論得沸沸揚揚。葉香柳過去很少來公司,有時來一下,給人們留下的也是賢淑的印象,今天這是怎麼了?大家在猜測著她吵鬧的原因,自然會聯想到她的丈夫,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作風出問題了。鄭總年輕有為,*倜儻,又經常出差在外,他能抵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嗎?南方特區又那麼開放,他能坐懷不亂、守身如玉嗎?他也是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慾,肯定會有情人,也泡過妞兒,甚至嫖過娼。要不他老婆怎麼會那麼氣憤呢?這種猜測顛覆了人們對他的印象,在一些職工心目中他的形象大打折扣。人們在背後議論說:“別看他裝得人五人六的,骨子裡也好色,也喜歡吃野食兒!”有了這種看法,對他就不再那麼恭敬和崇拜了。有人見他來了,甚至故意唱起這樣的歌:“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不採白不採……”唱完衝他一陣怪笑。有的女工竟有意躲著他,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情,絕不再單獨進他的辦公室。
葉香柳的性病雖然是誤診,對鄭吉運的影響卻是嚴重的。自己的人品被職工懷疑,尊嚴受到極大損害。他很氣惱,對老婆非常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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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葉香柳也很後悔,特別是在省醫院檢查回來之後,她更覺得自己大錯特錯了。兩口子有事回家說,跑到公司鬧什麼,簡直是昏了頭。她向老公賠禮道歉說:“吉運,實在對不起,在公司給你造成那麼壞的影響,簡直是犯罪。都怪我不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