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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紅灼的痛著,她抿緊著唇快步走出去,一路來到天台,站在圍欄的邊沿,她內心刀絞般的痛,不能哭,不能哭,她連連坐著深呼吸,等會眼睛紅紅的,還怎麼見人。
辦公室裡,金惠英去換衣服了,賀祟行坐在沙發上想起剛才祈如影抿著唇,好像快哭了,切,那女人怎麼可能會哭,她的心可是鐵打的,誰硬的過她。
想了想,他走到外面,看到祈如影不再位置上,他問章婕“祈秘書去哪裡了?”
“我只看到她往那邊走了”章婕指了指某個方向,心想著,祈如影已經跟金惠英鬥上了,就讓她們鬥吧,斗的越兇越好。
賀祟行朝那個方向走去,祈如影正好從天台下來,跟他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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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漠然的繞過他,面無表情的往洗手間走,開啟水龍頭,衝著那隻被燙紅的手,冷水沖刷著灼痛的手,痛是不痛了,可卻麻木的似乎這隻手沒長在她身上一樣。
賀祟行走過來,看了看她的手,胸口緊了緊,見她關了水龍頭,從口袋中拿出手帕遞給她。
“不需要你這麼假好心,還是去看看你的心肝寶貝,胸前有沒有燙出大窟窿吧”祈如影揮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像你這種女人,活該被燙死”好意被拒絕,賀祟行氣急敗壞的離開。
那天之後,賀祟行到外面去出差了近半個月,聽說只帶了總經理跟金惠英去,關於他們倆的緋聞也不脛而走,可表面上看,又好像沒有什麼。
出差回來後,他更是極少回家,一個星期有時才回來二次,有時半夜也會突然出去,冷戰時期,更是難熬。
天變的越來越溫暖了,漸變的炎熱起來了。
而祈如影的世界天天吹著西伯利亞冷風,她真是極不淡定又蠢,明知他是不會回來的,內心似乎還抱有期待,還會在視窗站上大半夜,每天拿咖啡到他辦公室,對他越來越感覺陌生,夫妻真成了一個名頭。
星期一的早上,她坐上車去公司,在出鏡園時,保安攔著一輛紅色的打的車,不讓進來,緊接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年輕女人從車上下來“我找賀祟行,幫我通報一下”。
“老陳,停一下”祈如影聽到那孕婦的話,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她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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