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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不捨,直到大約一個禮拜後,他們才比較能適應分離兩地的情形,也期盼著相聚的時刻能快快來到。
然而當第九天,他依照慣例打電話到小璦家,卻一直都沒人接,他猜想他們全家可能有事出門,便不在意,但是當他第十天打電話過去依然沒人接聽時,他開始感到不安。
因為他知道小璦如果連續幾天有事會不在家,一定會打電話告訴他,他不死心地打去她就讀的學校找人,得到的回答居然是,她沒有去上學,而且也沒有請假。情況頓時變得很詭異,也讓他意識到事態嚴重,因為小璦是很乖的,不可能會蹺課,那麼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才會沒到學校去,是生病了?還是發生什麼意外?
她可能出事的念頭令他憂心忡忡,無法繼續待在英國等訊息,不顧父親的反對,他立刻向航空公司訂機票,在隔天飛回美國。
甫抵達機場,他即驅車前往小璦的家,但迎接他的卻是空蕩蕩的屋子,當時的他幾乎崩潰,無法相信摯愛居然不告而別,沒有留下一點訊息給他,他狂喊著她的名,但迴盪在屋裡的,除了他呼喊的迴音外,什麼也沒有。
不甘心的他開始派人尋找,得知他們出境的資料,地點是他從未涉足過的地球另一端的小島——臺灣,握著鍾父用妻子的名義買下的房子的地址,他馬不停蹄地直奔臺灣,在枯守了三天三夜後,得到的結果卻是那是個沒人住的屋子,也就是說,鍾父雖然買了房子,卻不住在這裡,那麼他們會去哪裡呢?
歐陽真彥不死心地再去調查出境資料,發現裡頭沒有鍾家三口的名字,這表示他們雖然不住在那棟房子,但必定在臺灣的某個地方落腳,這使得他枯萎的心再度燃起希望,聘請了最有名的私家偵探歷經三年的追尋,終於傳回好訊息。
他原本不能理解是什麼原因促使鍾父放棄高薪,跑到這座小島上的深山中隱居,過著離群索居的日子,但見到方才小璦不尋常的行為,他開始有些明瞭,但仍不明白是何原因造成今天這種局面。
“先坐下吧,我慢慢說給你聽。”
歐陽真彥坐入鍾啟明對面的竹椅中,等著他為他解開所有謎團。
眼看歐陽真彥比起三年前更加成熟俊挺,再想起愛女如今的憔悴虛弱,鍾啟明不由得嘆息,而歐陽真彥眼中的急切提醒了他,收拾起自憐自艾的心情,他陷入回憶的遙想……
“我記得是三年前你去英國的第九天下午,小璦接到她好朋友楊曼麗的電話,要小璦和她一起去看電影,小璦去了,但是答應我們會在晚飯之前回來。
可是我們等到夜深都還不見小璦的蹤影,就打電話到楊曼麗家去問,沒想到楊曼麗竟然告訴我們,她在電影院門口等了一個小時都沒等到小璦,以為小璦臨時有事不能去,她就自己一個人去看了,當我告訴她小璦出門了一直還沒回家時,她也顯得很驚訝,還說要出去幫我們找一找。
“聽她這麼說,我們開始心急起來,深怕小璦出了什麼意外,想報警,可是小璦才失蹤一下午,警局不受理,就在我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來了一通電話,那是醫院打來的,說小璦正在醫院裡。”
彷彿憶起當時的心痛,鍾啟明深吸了口氣,說:“我和月眉立刻趕到醫院去,卻發現病房門外站了好幾位警察,警察說有位民眾發現小璦衣衫不整地倒臥在巷子裡,便把她送來醫院。
“醫生檢查的結果,小璦的y道中並沒有津ye的反應,但是她的Chu女膜破了,可問題是小璦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所以無法判定她是不是被強暴,因此必須等到她醒來才能問清楚。
“萬萬沒想到的是,小璦一清醒,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她,連我們她都不認識,她一會兒哭喊尖叫,一會兒自虐地用頭去撞牆壁,必須靠鎮定劑才能讓她暫時安靜下來,當時醫生表示,小璦極可能受了莫大的刺激,導致她心緒失常,運氣好的話也許一陣子就會慢慢好轉,運氣不好的話……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
“面對這樣的小璦,警察們無法得知她究竟為何衣衫不整地倒臥在巷子中,加上我們也不願意她再受刺激,便請他們別再追究。”一下子說了這麼一大串話,鍾啟明感到有些口渴,話題暫時打住,為自己倒杯茶解渴。
歐陽真彥沉著一張臉,問:“為什麼突然搬走?”而且快得連知會他一聲也沒有,還是他們本來就不打算告訴他?
“這是我們為人父母的私心;我們明白小璦深愛著你,她絕不可能和你之外的人發生關係,所以小璦的失身絕不是她自願的,也一定是因為承受不了那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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