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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氣去推開門見識見識,萬一保鏢抓住我,怎麼解釋實在是心裡沒底。
看了一會兒,就上四樓,四樓同樣有保安,不過我既然不理他,他似乎也沒有理我。四樓的景色和三樓基本一樣,剛到樓上,就聽到有人在用國語大聲地喊:“五萬”,我心頭一震,趕忙湊過去看熱鬧,有個“百家樂”賭桌旁,一個四十來歲的白白胖胖的穿西裝的男人,正咬著牙把一疊紅色的籌碼重重地砸在臺面上,這男人抽的正是“中華”牌香菸,看樣子是大陸人。周圍有幾個更老一點兒的男人也紛紛下了注,其中一個老頭兒下的籌碼更厚,不過這人愁眉苦臉的,似乎是輸得更多。
開牌,兩家押的最多的都被吃掉了,那男人接著又拍了五萬下去,還是輸,短短几分鐘,那西裝男子就輸了幾十萬。眼看他面前的籌碼漸漸變光,那男子一拍桌子,說了句國罵後,回頭對著後面不遠處的吧檯喊了聲:“再拿一百萬。”
一個站在他旁邊的穿黑馬甲的小年輕趕忙過去,拿了一堆籌碼回來,經過我身邊時,帶著懷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是啊,我兩手空空、年紀輕輕,又不下注,很象是個看熱鬧的。
想想看著別人的大手筆賭錢,或許會影響我自己的信心,於是我就退了出來。四樓還有再往上的樓梯,不過我一抬頭,就看到有個保安正坐在樓梯的拐角處,要想往上上,就要從他眼前過,於是就下到了二樓。
二樓依然熱火朝天,我在旁邊站了一會兒,想自己要不要先去金沙賭城逛一圈?又想自己不認識路,不知道到那兒要耗費多少時間,如果時間太長,回來葡京再賭,會不會趕不上回深圳的快船呢?來之前,我瞭解到到回深圳最晚的一班船是下午6點,就是說差不多5點鐘我就要從澳門回珠海了,據說拱北廣場的汽車站還有大巴車到深圳,價格和快艇一樣也是80塊錢左右。不過由於要走虎門大橋,所以路上要花兩個多小時。而現在已經三點鐘了,於是我決定就在葡京先賭兩把,如果贏了錢,在澳門住一晚上也沒所謂。
我走到邊上的吧檯去換籌碼,到了跟前,才見到吧檯後面有一張紙寫著只收澳幣和港幣,shit!人民幣難道就如此的不受人尊重嗎?來的時候記得樓下也有換鈔的地方,於是跑出門外先換了一千塊港幣,剛走兩步,想想如果一千塊港幣一下子就沒有了,就沒有翻本的機會。於是轉過身,又換了一千塊港幣。
上樓來,我把兩千港幣連同剛才剩下的三百港幣、五百澳幣一塊兒交給吧檯,要求換成100塊錢的籌碼,拿到籌碼後才發現澳幣換到的籌碼和港幣的顏色、標示不一樣,諮詢吧檯,被告知港幣基本上可以通行無阻,澳幣則只能玩有限的幾種,另外用澳幣的籌碼贏回來的也是澳幣籌碼,換鈔票也只能換回澳幣,不是吧?看來鈔票的堅挺程度差別挺大的啊。
最近的賭檯是一個“押大小”,圍了一圈人,裡面好多講白話的老頭兒老太太。開蓋的時候大家一起叫個不停,挺熱鬧的,我準備上去碰碰運氣,於是丟了一百港幣籌碼在上面,開蓋,贏了,再來,卻輸了,接連賭了十幾把,輸了兩個籌碼,卻從來沒有連續贏過三個籌碼的。
我有點兒焦躁,於是丟了兩個澳幣籌碼下去,預計只賭上兩把,無論輸贏,就走人去玩“百家樂”去,靠,果真如此,第一把兩百,第二把三百,一下子全被幹掉了。
於是掉頭去玩“百家樂”,一個桌子旁,坐著兩個穿深色西服的中年人,旁邊還有兩個姑娘、一個小夥兒圍著一個老太太在一塊兒下注,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上去蠻順眼,我想這個臺子應該能贏吧?上次玩“百家樂”,留下的感覺就是我玩這個應該很容易就賺到錢的。
我選擇旁邊一個凳子坐下來,馬上那個發牌的“荷官”馬上示意我下注,我這才想起來坐下來就不能夠放空炮了。看到別人一下子就下來好幾百,於是我就放了兩百下去。押莊,開牌,卻是閒。再來,輸,再來,還是輸。靠,怎麼回事兒?我深吸了一口氣,換了左手下注,哈哈,果然贏了,於是下一把用左手一傢伙下了四百,開牌,卻又是輸。
不是吧?旁邊兩個中年人運氣也和我差不多,不過一直沒什麼表情,估計他們是本錢雄厚。那個老太太可能略微贏了一些,一直是樂呵呵地在下注,我想了想,打定主意,跟著老太太下,不至於她也這麼背吧?
也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奇怪了,我跟著老太太下了幾把,就連輸了幾把,那兩個中年人卻連贏了幾把,當再下一把的時候,我終於堅持不住,跟老太太換了一下押的地方,暈倒,老太太這把居然贏了,倒黴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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