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弄點兒水,再給我弄些消炎藥吃了。”
迷迷糊糊地燒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燒退了,也知道飯菜的香味了,但身上還是沒什麼氣力,連上廁所都十分困難。但張丕然依然沒有電話過來,新舊兩個號碼都關機,她爸媽那兒的電話她也曾經告訴過我,可惜我沒有記住。
可是她為什麼不給我個電話呢?難道她無法脫身?或者她她怕打電話暴露行蹤?或者……她像我一樣,被馮局長用刀給劈死了?
胡思亂想間,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深圳來的一個不認識的固定電話號碼,我的這個號碼只有張向和張丕然知道,會是張丕然打過來的還是打錯了還是馮局長的跟蹤號碼?
不管怎樣,我都按下了接聽鍵。果然是張丕然,只聽她急促的問:“衛君,是你嗎?”
我說:“是,這幾天你過的好嗎?”
電話那頭哭了起來,我心頭一陣默然,這兩天不管怎樣,我相信張丕然一定也受了很多煎熬,她沒事情就好。只聽張丕然噎噎咽咽道:“衛君你在哪兒?我要去找你。”
我猶豫了一下,就告訴她讓她在樟木頭鎮政府門前等我。
我讓張向拿著我的手機去鎮政府門前接人,大約不到一個小時吧,只聽到門外聲響,張向領著張丕然走了進來,然後張向退了出去,把門從外面關了。
幾天不見,張丕然似乎憔悴了許多,我躺在床上,見她傻傻地站在門口,就笑道:“過來啊?傻站在那兒幹嗎啊?”
張丕然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間“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趕忙說:“怎麼了?過來啊,哭什麼?”
張丕然走了過來,我舉起手晃了兩下,道:“你看我好好的,不缺胳膊不缺腿,你哭什麼?”
張丕然不答話,兩隻手捧住我的臉端詳了半天,然後用力抱住我的頭來回揉搓,眼淚就噗噗地流了下來,不停地滴在我臉上、脖子上。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緊緊地抱住她。
過了好一會兒,張丕然才哽咽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道:“怎麼會呢?我沒事,你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丕然道:“馮志告訴我你被人砍死了,我趕忙用手機打你電話,卻打不通,我的號碼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們知道了……後來~~後來,我自己又出了些事情……直到今天才有機會打電話給你,我發現我的手機可能被人做了手腳,一直是打不通的。這幾天你是怎麼過的?有沒有被他們砍到啊?”
我笑了笑,說:“沒有啊,我結實得很呢,只是前兩天感冒了,身上沒有力氣而已。”
張丕然起身看了看我,道:“你騙我,感冒了臉色能有這麼白?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然後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摸索,當她摸到我背上的時候,我疼得忍不住哼了一聲。
張丕然匆忙掀開我的上衣,看到了我背上深深的傷口,又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這麼重的傷,疼不疼?”
唉,當然疼了,不過我還是柔聲道:“不疼了,過兩天就會好了,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痛都感覺不到,丕然,你別回深圳了,我們抽個機會把你爸媽接回來,我們不回那個地方了。”
張丕然渾身一震,呆住了,我趕忙說:“怎麼了?不舒服嗎?”
張丕然不答,勾下頭,過了一會兒,又站起身來,背對著我,良久,復坐回床上,側對著我,低著頭撫弄著衣衫,但還是不說話。
我道:“丕然,有什麼困難講出來嘛,你答應過做我妻子的,既然我們要做夫妻,有什麼困難也要共同去克服啊。”
張丕然把兩隻手攥緊,又放開,肩膀也抖個不停。突然間,她長出一口氣,仰起頭,側向著我,顫聲道:“衛君,我恐怕不能陪你了,我~~,我沒辦法離開深圳。”
“為什麼?不時說處理了房子就可以走的嗎?”
“因為……”張丕然欲言又止,又沉默了一會兒,鼓足了勇氣道:“衛君,是這樣子的……我~~我~~我原來跟深圳一個副市長關係很好,我所有的房子都是他幫我弄的,曾經有個地產商想低價拿進一塊地皮,就託門路來找我,送了我一套房子,就是華僑城波託菲諾那套……”
我點點頭,想,看來馮志所言不虛了,張丕然既然在這個大染缸裡面混,想幹乾淨淨果然是不可能的。
只聽張丕然繼續道:“本來這件事情都過去了一年多,後來我卻發現我家中,就是水榭花都那兒……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