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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正打著太陽傘在釣魚。有個姑娘幫我們開了院子,進來後,張丕然在中間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瓶東西在身上抹了起來,抹了一會兒,把那瓶東西遞給我,道:“你也抹抹吧。”
我問:“這是什麼東東?”
“防曬霜啊,你抹一點兒吧,不然曬狠了,會脫皮的。”
是嗎?記得小時候我夏天經常逃課,偷偷溜出去去河裡洗澡,曬得黑不溜秋的,不過也沒有脫過皮,於是我說:“沒關係,我皮粗肉厚的,曬不穿。”
張丕然笑眯眯地看著我,道:“英雄都是不脫皮的,呵呵。”
張丕然站起身來,修長圓潤的雙腿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美不勝收,我想,女人身上怎麼能長出這麼一雙美腿來呢?張丕然似乎沒有老公吧?沒聽她說過她結婚了,如果沒結婚,將來他的老公會是誰呢?如果她結婚了呢?誰會有這麼好的福氣娶到她呢?為什麼我這麼晚才認識她?
突然,張丕然仍出一個網球朝我額頭上打來,我躲閃不及,正中腦門,張丕然笑得彎下了腰,咯咯笑道:“誰叫你跑神,你看什麼呢?”
我說:“我突然發現一件好東西,今天不好好看看,以後機會可能就少了。”
“什麼東西啊?”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張丕然道:“誰稀罕你說,來,打球。”
我問:“怎麼沒見人來收費?”
“因為我是總裁俱樂部的會員啊。”
“嗯?你也是總裁嗎?”
“我不是,不過我有總裁朋友啊,所以我也是會員,呵呵。”
原來如此,所以我們也可以享受總裁待遇了。
開始打球。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雖然張丕然是個女人,但明顯是受過良好訓練的網球選手,調得我全場飛奔、狼狽救球。幸好,我的體力很好,反應也很敏捷,經過了一段時間地適應後,還好,打一局我大概還能贏上一個球,總算不至於太難看。
儘管一直比分落後,但我還是堅持比賽,第一盤,被剃了個光頭,第二盤後半段,我積極拼搶,哈哈,還被我贏回了一局,不過最後還是輸了。
我喘著粗氣說:“再來!”
張丕然臉蛋紅彤彤的,擺擺手,指指胸口,彎著腰走向場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地上的飲料就喝了起來,喘了半天氣,才說:“你體力不錯啊。”
我笑道:“當然,我曾是我們學校足球隊的主力前鋒,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打5盤比賽,你看四大滿貫賽都是這麼做的。”
張丕然白了我一眼,道:“你當我是男人啊,大英雄就應該堂堂正正地贏球。”
我正要反駁,張丕然帶到場內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號碼,臉色立刻凝重了起來,起身,走到場邊去接電話。
遠遠聽到她在說:“我正和朋友打網球呢,最近單位組織比賽,要好好練練。”
又聽她說:“晚上估計很累了,要回家休息。”
她是在跟誰打電話?像彙報工作似的。
張丕然打完電話,坐回座位上悶著頭不說話,我說:“你忙的話就早點兒回去吧。”
張丕然勉強一笑,道:“沒關係,不用理他,來,我們繼續玩吧。”
太陽西傾,張丕然蹣跚著雙腿躺倒在椅子上,紅撲撲的臉上都是汗珠子,胸口不停起伏,道:“饒了我吧,我再也打不動了。”
我笑問:“你經常打比賽嗎?”
張丕然道:“當然,我們新聞界舉辦的網球比賽,冠軍亞軍我都拿過呢。”
晴朗的天氣、清新的空氣,運動過後,心情格外舒暢。張丕然閉上眼睛,拇指輕輕在椅子扶手上敲打,我則躺在椅子上哼小曲兒,張丕然忽然睜開眼問:“你哼的是什麼啊?感覺好土啊。”
我笑道:“呵呵,這是我們家鄉的民歌小調,好聽著呢。”
“哦?是什麼樣的小調?”
“你想聽嗎?”
“想聽,你哼哼吧。”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哼了起來:“姐兒早上去看郎,三尺白綾包冰糖,送給小郎郎不用,轉過身兒好悽惶喲~~呀哈。初三早上去看郎,小郎病在牙床上。雙手揭開紅綾帳,小郎臉上賽金黃喲~~呀哈……”
“哈哈,聽起來挺膩人的,這歌唱的是什麼啊?”
“唱的是小姑娘思春,你覺得形象不?”
“形~~去,我不知道,我們老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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