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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小丫頭全都羨慕的瞧著,後紛紛效仿媚兒的頭繩,用秀花的繡線編織佩戴,卻是一個珠玉在前,一個瓦石在後,不過是東施效顰,醜陋不堪罷了。
如今,卻被那杏姐兒堂而皇之的摸走了。
更別提蘭姐兒頭上那支沈媚兒的細花銀簪子呢。
表姐妹二人一邊梳頭一邊戲說道:“表姐,我戴這頭繩好看麼?”
“好看,你的頭髮厚實,又黑又密,不比那沈媚兒的差,沈媚兒就是捯飭收拾的好,其實她若不收拾打扮也就那樣,杏兒你臉小,摸了這膏脂,又將這頭繩一戴,未見得不能將那小妖精給比下去。”
蘭姐兒舌頭生蓮,妙語連珠的誇讚著。
“當真?”
杏丫一聽,頓時雙眼一亮,只不由自主的學著沈媚兒往日裡的作態翹著蘭花指,摸了摸頭上的頭繩,嘴上卻說著:“我怎麼比得上表姐,表姐可是十里八鄉人盡皆知的一朵牡丹花,等閒哪個比得上。”
杏丫嘴上雖這般說著,語氣卻有些酸溜溜的。
頓了頓,忽而嘆了口氣,語氣尖酸著,又說著:“表姐這命可真好,鎮上有個開鋪子的舅舅,金銀首飾她樣樣不缺,家裡有個當過大小姐的孃親,賜給了她個上好美貌的好皮囊,哪像咱幾個,投身這般窮苦人家,是既沒有錢有勢的好舅舅,又沒個像樣的好孃親,真真命苦啊,哪裡敢比得上那朵兒牡丹花啊。”
杏姐兒幽幽說著。
話音剛一落,只見一把瓜子殼全砸她腦門上了。
杏丫摸了摸腦門,頓時跟炸了貓的野貓似的,一把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小沈氏齜牙道:“娘,我一早才剛洗的頭,這這是作甚,將我的頭髮全弄髒了。”
小沈氏拍了拍手心的瓜子皮屑,隨即彎腰,將酒杯端起來,輕啜了一口,斜眼衝著杏丫道:“連個銀簪子都搶不過的沒用的東西,有什麼資格數落你的孃老子。”
話音一落,小沈氏的目光朝著蘭姐兒頭上的銀簪子方向瞥了去。
杏姐兒被她這話賭得一噎,她後到一步,沒能搶過蘭姐兒已是懊惱不已,如今,還沒自個的親孃數落,只覺得又氣又憋,煩躁得緊。
蘭姐兒卻摸了摸頭上的銀簪子,眼珠子轉了轉,本不想回應,不過,小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蘭姐兒只笑盈盈回著:“杏兒年紀還小,適合戴頭繩,這頭繩,聽說得要十好幾個銅板了,咱們村也就杏兒頭上這一根。”
說著,蘭姐兒又道:“待過了兩年,杏兒年紀稍長了些,我便將這簪子贈給她便是,何況,媚兒那裡好東西多的是,回頭讓杏兒去討要幾樣便是,小姑何苦一直對我這支耿耿於懷呢。”
三人在這裡為著沈媚兒的一根簪子唱起了大戲。
那頭,廚房裡不斷傳來周老婆子的罵咧聲——
“那城裡人能養出來個什麼三六好歹來,瞧瞧,這麼多年了,連只野雞都不會收拾,白瞎了這麼肥的一隻野雞,老婆子我實在是瞧不過眼了——”
“數落她幾句怎麼了,還跟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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