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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道‘硬菜’就是再硬也得讓人吃啊!不讓碰是何道理?”梅森嘟囔著。
“快走吧我的好兄弟!”劉明說罷拽起梅森。
就這樣,梅森被劉明連拉帶拽地打車來到了國貿大廈附近一家名字叫“滿口香”的酒店門前。
“這家酒店之所以起名叫‘滿口香’,是源自於該店的特產,名叫“滿口香”的自釀燒酒。”劉明落座後對梅森介紹說:“哥們兒,這‘滿口香’你就喝吧!比茅臺五糧液喝起來都有滋味兒!”
“咳,說來也夠悲慘的。這麼大的瀋陽城,我們交際的場所只能是除了酒店就是酒店,除了喝酒就是喝酒,難道就不能換個方式?”梅森皺著眉頭說,“想要到咖啡廳坐坐吧,可咖啡貴得嚇人!又消費不起!”
“這就是‘中國特色’嘛!在咱們中國很多事情都是在酒桌上進行的。中國的‘酒文化’嘛!”
“屁‘酒文化’!”梅森撇了下嘴。
劉明擺手招呼服務員過來點菜。
“兩位先生想吃什麼?”服務員畢恭畢敬地問。
“問這位先生。”劉明向梅森努下嘴。
“你說的那道‘硬菜’是什麼?”梅森拿起菜牌看了看問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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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硬菜’你先放一放,是老闆自己給加的菜。你先點別的菜。”劉明笑著說。
論喝酒,梅森和劉明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倆人都要了5壺,算起來有將近一斤的酒。
“我也不讓你多喝,我怕你喝高了你家那位‘武松’不會輕饒你。”劉明說。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麗馨到廣洲進修去了。”梅森笑了,“再說你怎麼就認定我就是‘老虎’而不是‘武松’呢?”
“嘴硬不是?那好,咱哥倆今天就來個一醉方休!醉了也無妨,明天是星期六,索性就睡它個天昏地暗,反正手裡的活都幹完了。”劉明笑了,繼而轉身問服務員:“怎麼沒見你們老闆娘?”
服務員回答說老闆娘有事出去了,待會兒就回來。
“老闆娘?你認識這家酒店的老闆?”梅森好奇地問。
“豈止是認識?應該說還挺熟呢!”劉明衝梅森怪模怪樣地咧了一下嘴,然後低聲問他:“你還記得索鴻志這個名字嗎?”
“唔,好像有點兒印象,可一時想不起來了。”梅森想了想道。
“就是那個東方信託公司的副總經理,我採寫過的那個因為受賄罪被判處無期徒刑的索鴻志。”
“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咱們省最年輕的廳局級幹部之一。這個索鴻志的受賄案當時在省內著實轟動了一番呢!怎麼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他來了?”梅森莫名其妙地問。
“這家酒店的老闆娘名叫孫嵐,就是這個索鴻志的情人。”劉明低聲說。
“你怎麼知道的?”梅森詫異地問。
“你忘了?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咱們《關東時報》的人啊?我那篇《一個年輕廳級幹部的沉淪》的通訊你沒看過?足有一萬多字哩!”
“唔,我想起來了。”梅森頜首。
“當初我為了寫好這篇通訊可把我累得夠嗆!就圍繞著這個索洪志我前前後後採訪了兩個多月。”
“當年能做索鴻志這樣人物的的情人肯定不是尋常女子,我想。”梅森饒有興趣地說。
“至於他們倆之間的細節我也就知道個大概。”劉明道,“不過你說的孫嵐不是尋常女子這倒是真的,待會兒你就能一睹‘廬山真面目了’!”
正說著,服務員把酒端了上來,於是兩人便打住了話頭。
“來!這第一杯的喝法咱還是老規矩,幹了!”劉明向梅森舉起了酒杯。
“哇,這酒可真他媽的有勁兒!”梅森一飲而盡後大叫道。
“喝著過癮吧?”劉明笑了,“你喝一會兒就不覺得衝了!”
“比‘衡水大麴’還有勁!”梅森咂著嘴說。這名叫“滿口香”的是用高粱釀就的烈性燒酒,以我的口感,其實際的度數絕對不下70度。
“喲,是劉哥大駕光臨了!”這時一個甜甜的聲音從門口方向飄了過來。
梅森聞聽轉臉望去,見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正走過來。
“喲是孫小姐孫老闆回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劉明忙起身道,梅森也隨之站了起來。
“這位是孫嵐小姐,本酒店的老闆。”劉明對梅森介紹說,“這是我的鐵哥們兒梅森,我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