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2 頁)
緊了,他去參他一個急功攬權之名,蔡參這一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司馬珩順利拿下,不然他這太子之位,怕是坐得穩穩當當。
雖則希望渺茫,盧以鯤更希望自己的親外甥司馬琰能夠繼位。
不然以司馬珩此人的性情以及對盧氏的厭惡,來日他登大寶,盧家定無寧日。
便是不能是琰兒,也不能是司馬珩,絕不能走到那一步。
司馬珩看著盧以鯤,卻隻字不提兵符之事,似乎只是來同他閒坐喝茶一樣,他這樣聲勢浩大,王府的親兵算算也該趕到了,盧以鯤越發有恃無恐,還同他攀談,“殿下放寬心,依小王看,蔡賊那廝蠢鈍膽小,說不定不日就繳械投誠了。”
司馬珩指尖輕點桌面,撩著眼皮看了他一眼,盧以鯤被他盯了片刻,整個人起了一個寒顫,他向來討厭司馬珩的眼睛,過於陰冷的眼神,配著那雙吊著眼尾的眼形,無端叫人發滲。
司馬珩半晌沒有吭聲,盧以鯤漸漸覺得有些心煩意亂,眼皮子沒來由地突突直跳,心下不住盤算,可無論如何盤算,司馬珩都不該是這態度的,也拿他沒轍才對,可此時看著對方的神情,又總覺得司馬珩在等什麼,好幾次,他意圖起身,都被容湛按了下來。
心下便越來越不安,可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麼,司馬珩無非就是要兵符,他不給,他還能搶不成?
他若是有這個膽子,他即日便可參他一個謀逆之罪。
這樣想著,他心下才稍安一些。
茶一杯一杯續著,四周安靜得落針可聞,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司馬珩未再開口,他也不曾再說一句,兩個人沉默對坐,氣氛暗流湧動。
他並非怕了司馬珩,可如今敵強我弱,他並不想輕舉妄動。
畢竟司馬珩其實是個瘋子。
王府的親兵終於到了,他聽腳步聲都能聽出來,盧以鯤一喜,對自己的隨侍使了眼色,意思是快引人進來,只是隨侍還未動作,容湛將人扭身拿下。
盧以鯤終於不裝相了,豁然起身怒道:“殿下什麼意思。”
他堂堂定北王,司馬珩拿他當什麼了。
司馬珩終於再次露出笑意,“舅舅不如陪我去上柱香吧!聽聞舅母尚佛,舅舅也常隨行,孤最近心神不寧,想去求個心安。”
盧以鯤不知他打什麼主意,婉拒道:“小王最近犯煞,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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