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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把槍放下,他是我的!”施毫在一旁冷冷地講道。
杜魯夫斜眼瞟了施毫一眼,不屑地講道:“如果我不放呢?”。
路伊斯這時也是陰沉著臉,他不喜歡被別人用槍指著腦袋威脅自己。尤其是在自己與多年的老朋友再次相聚地時候,所以他慢慢地講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把槍給放下來吧,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杜魯夫感到這路伊斯和施毫真是一個比一個囂張,扭頭衝路伊斯叫道:
媽的給我閉嘴!我再告訴你一遍,如果你不把琥珀屋出來的話,那麼你今天就死定了!啊!……“。杜魯夫發出了一聲慘叫耳邊聽到”啪“的一聲輕響,他的眼光向地上看了看,剛才拿在他手裡面地槍掉在了地上。而槍旁還散落著四根手指。從食指到小拇指一根也不少。齊根而斷。原來剛才路伊斯見杜魯夫執迷不悟,於是就想要給他一點教訓,所以就在手起刀落砍斷了杜魯夫地四根手指。杜魯夫用左手捂著只剩大拇指地右手,眼光看了看地上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相信地抬頭看向路伊斯,哆嗦地叫道:”你。你!你砍斷了我的手指?“。路伊斯手裡的匕首上面還帶著鮮血,也不知道是剛才殺那兩士兵所留的呢,還是砍斷杜魯夫手指時剛濺的,反正杜魯夫一看到那帶血地匕首就怒叫道:”你***真的砍斷了我的手指!“。
“還不只這些呢。”,這時一旁的施毫冷冷地講道。杜魯夫扭頭看施毫,可是他眼前出現的卻是黑呼呼的槍口,這讓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呢。就聽施毫接著講道:“杜魯夫老弟。你知不知道你真地很煩人?”。
杜魯夫現在是特別緊張,特別害怕,先前施毫也曾拿槍對著他地腦袋。那時他並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的手指被人砍斷了,他意識到施毫這次一定會開槍的。杜魯夫向下嚥了咽口水,想要使自己那緊張地心情冷靜一點,可是心卻好像卡在了嗓子怎麼也下不去,還有一種衝出來的感覺。杜魯夫哆嗦地叫道:“施毫老兄,你……”。杜魯夫只說到這裡,他就聽到“砰”的一聲槍響,只覺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接著腦子裡面就嗡的一聲,緊跟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整個天空都好像暗了下來,自己什麼也看不到了,感覺正往無底的深淵掉去,想要伸手抓些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最後身體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呼吸也隨之停了下來。
施毫看著倒在地上的杜魯夫,在杜魯夫的腦門前有一個大洞,而杜魯夫的面貌也完全認不出來了。施毫冷笑了一聲講道:“杜魯夫老弟,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是再也不想聽你講一個字了。現在好了,以後我永遠聽不到你的話了!哈哈……”。笑了一陣之後,施毫扭頭向路伊斯冷冷地講道:“好了,現在沒有打擾我們了,我們之間終於可以開始了,你說呢?”。
路伊斯知道他和施毫之間的命運是改變不了了,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我們開始吧。”。只見施毫和路伊斯緊緊地盯著對方,兩人一個拿著匕首,一個拿著手槍,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所以手槍的優勢完全體現不出來了。施毫和路伊斯是多年的老朋友,兩人一起訓練過,對彼此的瞭解成度可以說超過了本人,所以兩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站在那裡盯著對方。
雷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眼光向四周瞟了一下,發現地上的傷員們基本上已經死完了,還有一兩個喘氣的也不敢發出聲響,怕因為打擾施毫和路伊斯而被殺。再看看其他人,不論是郭偉和佩耳之,還是沃爾母子,或者是躺在地上裝死的道爾夫,也是沒有一個說話的,這使得四周的氣氛顯的那麼沉重。雷抬頭看了看天空,黑夜正在慢慢消退,在遠方山邊已經露出一點白光,天馬上就要亮了起來。雷輕嘆了一聲,暗自叫道:“哎,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說著就把目光又移到了施毫和路伊斯身上。
也許是因為山裡的清晨有那麼一點冷,體質最差的沃爾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也是這個噴嚏使施毫和路伊斯同時動了起來。只見施毫迅速把槍口移向路伊斯,路伊斯把身體略向下一低躲了過去,接著就把匕首遞向了施毫的心臟部位。施毫似乎早就料到自己剛才是不會成功的,所以很快就把槍收了回來,同時抬腿用膝蓋撞在了路伊斯拿匕首的手腕上面。路伊斯的手腕被這麼一撞而改變了方向,匕首並沒有刺入施毫的心臟,只是在施毫的身邊險險地擦了過去,路伊斯似乎也想到了自己這一擊不可能成功,所以一擊不中立刻換了一招攻向了施毫。路伊斯和施毫的打鬥是精彩的,看的周邊的人不斷為兩人提心吊膽,兩人實在太瞭解對方,想要給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