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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不如就在我們這間房子唱出來,如此。反不墜身價。”
秦少游不愧是青樓大浪子,哄女孩子的心思是一流的。眨眼之間他就想出瞭解決辦法。
趙興不肯付出更高的賞賜,那麼無論場中誰上場,她地風頭都要不過陳宜娘。與其登臺後讓人貶低,不如把公開演出變成私下獻藝。
這間房子給出了天價賞賜,房裡的人又刻意保持神秘。而陳宜娘來過這個房間。然後匆匆告辭。廖小小卻留在房內向客人獻唱,並因此影響了公開演出。那麼。廖小小究竟會獲得什麼賞賜,她不說,沒人能知道。
這樣一來,廖小小以退為進,避過了陳宜孃的鋒芒,而且不墜身價。只是,眾人怨恨的物件轉向了這間屋子的神秘客人……
秦觀,對女人可真是不遺餘力。難為他在這一眨眼的時間就替廖小小想出瞭解決辦法。
廖小小大眼一忽閃,明白了秦觀的體貼,她送去一個秋波做感謝,拍拍手招呼龜奴把她的樂師帶過來,龜奴連聲答應退出房間,從此在沒有進來。
龜奴告辭後,房裡已沒外人了,那個陳公川突然“哼”了一聲,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爬起來,說:“你幹嘛又替我做主,這陳宜娘技藝雖妙,可我還沒有到把她娶回家的地步——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姓陳,同姓不婚。”
廖小小被眼前地現象逗笑了,她看著揉脖子的陳公川,好奇的問:“陳衙內,你早醒了?剛才……你都聽到了?”
屋外的大廳裡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鑼響,借這記鑼聲掩護,陳公川輕輕避過了廖小小的提問。與此同時,趙興也採用相同的模式,迴避了陳公川地反詰。
房內幾個人中,秦觀與周邦彥兄弟根本不在乎場中表演的是什麼,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連忙招呼廖小小準備演唱新曲。而趙興與陳公川則趁機脫身,他們趴到了欄杆上,隔著厚厚幾層紗,欣賞接下來地公共表演。
這次上場的是一位老頭——這種節目順序似乎與廖小小講的不一樣——老頭插科打諢說笑話,觀眾被他逗的發出陣陣暴笑。
“這是張山人的諢話,專以俚俗滑稽為業”,廖小小不愧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交際高手,她在照顧秦觀等幾個人時,抽空閃到趙興身邊,掀開那層紗,露出半個身子,指點場中心向趙興介紹。趙興溫和地衝廖小小笑笑,他似乎看穿了廖小小的小心眼,頑皮地衝對方擠了擠眼,這讓廖小小臉色一紅,她做出了一個嬌嗔的動作,一揮衣袖,身子縮排紗簾後。
廖小小剛才是故意的。她故意掀開紗簾露出半個身子,又故意與簾內人說話,再假意撒嬌。讓眾人看清她的存在,然後才縮身回來……這一切都是一場表演。
剛才趙興所在的這個包廂對陳宜娘揮出天價的賞賜,這讓所有人都在猜測房中地神秘大豪客究竟是何方神聖,在萬眾舉目中。廖小小翩然的露了個面,然後就取笑了登場。對此,別人還能猜到其他方面去嗎?
這次露面,完美的演藝出廖小小被大豪客恩寵的形象。於是,登臺較技地榮譽對她無關緊要,誰還能就這場比賽貶低她。
廖小小剛才所說的“諢話”。現代稱之為“單口相聲”,或者“小品”。宋代“諢話”是中國小品的始祖與淵源,但由於隨後……這種文化傳承斷了線。
每種笑話都有其文化氛圍,張山人的“諢話”讓秦觀與周氏兄弟聽的仰天大笑,但趙興卻莫名其妙,而陳公川需等了一會才品味出裡面的笑料成分。
趙興與陳公川之所以如此表現,是因為他們對笑話背後地文化並不熟悉。因為這些笑話常常引經據典,知道那些典故的人聽到覺得可笑。趙興是壓根不知道,而陳公川需要回味一下。才能想起來。
於是,一房子的人全都在笑,獨有趙興表情寡寡的。
廖小小的樂隊來了,隨樂隊來的還有幾位舞伎歌女,她們翩翩的纏上了秦觀與周氏兄弟,廖小小騰開身子,走到趙興身邊。竭力邀請:“大官人,等會樂聲起來。你可要多多指點。我的這些樂師才學新曲,一下午的功夫能練出個什麼,你可不要笑。”
張山人地“諢話”進行到半中腰的時候,趙興這個包間裡雲板一聲敲響,樂聲悠揚的響起來。曲調就是那首“明月幾時有”。
這種行為實際上是對張山人的一種挑釁。在對方表演沒有完成時,小包間裡自顧自的奏起了音樂。而且音樂還很動聽,這讓張山人很沒面子。
樂聲響了一遍,又來一遍。第一遍樂聲似乎還完整,第二遍樂聲就有點斷斷續續,似乎包廂裡有人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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