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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不可能從河東路冒出來,怎麼回事,這股宋兵怎麼突如其來,竟然攻破了克夷門?”
西夏國主又問:“定州方面能守得住嗎?”
蕭恭略微沉思,他輕輕搖頭:“定州抽調了部分兵馬前去銀州防備种師中,定州的兵力比不過右廂朝順軍司,連右廂朝順軍司都守不住,定州……”
稍停,蕭恭決然的請求西夏國主:“大王,請西遷吧,這股宋軍不知道由誰統領,來勢如此兇猛,攻擊速度如此之快,請大王西狩以避其鋒芒。”
某西夏大臣試探的問:“我們南線三大軍司兵力集結,難道不能調他們來阻擊這股宋軍?我想這股宋軍只是孤軍深入,或許現在已經攻擊乏力。”
蕭恭一指那燃亮的半個天空,緩緩的說:“來不及了,這股軍隊已經打到了克夷門,無論如何他們會到我興慶府下轉一轉,而從南線調軍,已經來不及了,我怕他們調回來,宋軍已至城下。”
西夏國主沉思了片刻,馬上下令:“準備西狩。”
皇宮大院,想要遷徙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西夏國主還沒有把他捨不得丟棄的盆盆罐罐打包完畢,宋軍的大炮已經轟響了。
興慶府不比別的西夏都城,它修建在鄰近黃河的地方,這是西夏國都,西夏人耗費很大的力氣,修建了幾條環繞城牆的渠,以當作護城河,這渠水很深,原來是打算阻止騎兵渡河的,但宋軍到了興慶府城下,趙興已經無所顧忌,他命令所有的戰船一起衝灘,宋軍的戰船直接駛入護城渠中,火炮炮口幾乎是抵著城牆開始轟擊的。
宋軍一路打來,戰船上裝載的火藥炮彈已經消耗了大半,眼看目的地就在前方,吃水減輕的戰船也不打算過日子了,無數的戰船直接把船頭對準了城牆撞擊,有些戰船船頭甚至深深嵌入轟塌的城牆裡,而後,無數的宋軍吶喊著,直接從船上登上城牆,開始向城中射擊。
崩潰,西夏國都徹底崩潰了。
克夷門的火焰已經告訴西夏都城的人,來的這股宋軍不是君子,他們不憚屠殺,不憚焚城。
慌亂之下,西夏人全亂了,企圖逃竄的西夏國主發現他找不見一支成建制的部隊,所有的人都在朝宋軍攻擊的反方向逃竄,被人流挾裹的西夏國主直到奔出國都二三十里才歇了口氣,他回身仰望西夏國都,嚎啕大哭:“祖宗百年基業毀於一旦,我愧對列祖列宗!”
西夏國主站在道路上大哭的時候,路過他的人沒有停下腳步,等西夏國主哭完,這才發現他身邊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大臣,他張皇四顧,問左右:“為今之計,該向何去?”
左右茫然以對:“或許該去西涼軍司,再或許該去甘肅軍司(宣化府、即今日張掖)……”
西夏國主左右尋找,問:“國相何在?”
左右無言以對,西夏國主再問:“宋軍五路進擊,唯青唐方面遲遲未動,若青唐方面動手了,涼州與甘肅首當其衝,我們又該逃向何方?”
西夏國主這個問題有人回答了,久不露面的國相蕭恭引領著一隊家丁從路邊冒了出來,答:“當去涼州,宋國初定青唐,我猜青唐可能是虛張聲勢,他們並沒有餘力攻擊我們,故此我等當去西涼暫避,等待三大軍司回軍相戰的結果……”
第四部 逆天的瘋狂
第4401章 屠城戰
“國相……”,見到國相蕭恭。西夏國主李乾順可算找到組織了,他帶著哭腔呼喚。
身在西夏國土但卻走投無路的西夏國主見到自己的宰相,第一感覺竟然是餓,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幾頓飯沒吃了。可才一張嘴,他很自覺的發現,這緊要關頭,說這些,很不合適……那麼,唯有哭泣。
君臣倆合乎自己身份的相對擁泣片刻,西夏國主(崇宗)又想起了宋軍,他張皇四顧,語不成聲的詢問:“舞國相,宿衛軍何在?六班直都去了哪裡,妹勒呢?浪訛遇移死哪裡去了?”
“妹勒”、“浪訛遇移”在西夏官職中,是宿衛親軍數一數二的大班頭,用現在的話說,他們是“大內首席高手”。
舞國相嘆了口氣,攤開雙手,答:“國主,如今這情景,哪裡去尋找他們?”
西夏國主張了張嘴,似乎想就地大吼幾嗓子,但他馬上捂住了嘴,擔心的瞥了瞥興慶府方向,似乎怕他的呼喚引來宋軍的追擊。
國相蕭恭見到他的國主成了這模樣,無奈地深深嘆氣,有氣無力地勸解:“陛下,我們先擺駕賀蘭山吧,宋軍不一定敢追入山中,我們可以在賀蘭山歇息一會兒。”
國相蕭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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