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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籌備吧。”
侯蒙目地達到。他欠身說:“驅儀式結束後。我準備動身北上。若是趕得及。還能趕回登州過年……對了。驅地方相士由誰擔任?我聽說是林靈素大師!”
趙興笑著問:“怎麼,侯大人也對林靈素大師感興趣?”
侯蒙笑著回答:“倒也不是信這個,只是聽說這位林靈素大師還有一些神通,所以想看看他領舞驅。”
所謂方相士,是古代中國傳說中主管旅遊的神,也就是民間常說的“道路神”,形狀就是一個妖魔鬼怪,經常戴上羊頭狼頭面具,以恐嚇路上的行人。
古書記載:“擊鼓驅疫癘之鬼,謂之逐除,亦曰(音nuo)。”
商周至戰國時期,上自天子,下至百姓,在臘月及其他時間,都有一系列儀,以便驅疫。漢代以後集中在臘八或除夕舉行。宋代以前除夕夜驅樣
均如《後漢書禮儀志》中所述(至今,日本保留的^晉風格)。而自宋以後,中國除夕驅儀式為之一變,去掉了方相氏、十二獸,代之而起的是門神、將軍、判官、鍾馗、小妹、六丁、六甲、五方鬼使、神兵、土地、灶君、神尉之類,多達千餘人。他們從宮內鼓吹走出,吵吵鬧鬧,遊行至城外,“埋樂”去……
比較而言,除夕驅這一宗教性歲時節日,變化到宋代,是更貼近市民生活了,娛樂成份更強了,宗教祭祀性相對減弱了……
宋代,戲是一種軍中舞,每逢大軍開拔,軍營統帥都要在軍中舉行舞,統帥們常常身披熊皮,頭戴獸頭骨面具,臉上畫上類似非洲土族的猙獰面容,在軍中舞蹈,以祈求驅逐疫癘,以及保證行軍途中一切平安。
趙興打算在除夕夜舉行戲,一方面是因為當時宋代的習俗,但另一方面,有帥範這位軍中人士出面,意味著除夕這天,趙興部下有一支大軍開拔。
侯蒙正是領悟到了這點,他才要把行程推遲到除夕之後,打算看看趙興動用的是哪支軍隊,這支軍隊目標何方。
幾個人交談當中,音樂一直進行著,舞蹈也進行著,一隊隊舞妓開啟門進來,又開門出去。不一會兒,万俟詠與王明叟領著趙風沖沖走了進來,王明叟臉上都是喜色,沒等万俟詠開口,便興沖沖的搶先說:“第三艦隊有一支戰船正在進港,先頭部隊已經報來了訊息,說他們在路支受到盛大歡迎——我大宋如今威加海外,這聖人之學……”
万俟詠打斷王明叟的話,急匆匆的彙報:“第三艦隊抵達路支是在兩個多月前,路支開治城萬民空巷,出來歡迎這支艦隊的到來,陳不群事後調查了,路支人之所以歡迎他們的到來,是因為開治城年度稅收狀況已經出來了——據報,開治城已完成三千萬銀幣的收益。”
三千萬波斯銀幣,便相當於一千五百萬貫宋錢。
万俟詠接著說:“自從我們建立開治城後,路支已經逐漸壟斷了與我朝的交易,開治城徵收到了三千萬,看狀況,遠遠還沒有到稅收的頂點。路支國內原本對國王賠償鉅額戰爭款深有不滿,但現在,開治城的收益,外加開治城給他們帶來的諸多活計,使他們相信,開治城的存在會令他們今後的生活更加富足。
陳不群還打聽了,阿拉伯人與歐洲白人之間越大越兇殘了,路支人依靠開治城上交的稅收,裝備了一支三千人的隊伍,加入到阿拉伯人行列,與此同時,部分塞爾柱人北遷,開始加入歐洲人的行列,所以在歐洲人的軍隊裡也有塞爾柱人,與阿拉伯的塞爾柱交戰起來,雙方打的不可開交。
現在,那片大陸打成一片,處處是戰火,根本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所以商路很難保持暢通,陳不群的抵達讓路支人大喜過望,他們渴望陳不群用強大的武力幫助他們打通另一條商路。“
“呀,塞爾柱分裂了”,趙興感慨的嘆息了一聲。
強大的塞爾柱分裂了,部分人加入了羅馬教廷一方面充當僱傭軍,部分人則融入阿拉伯世界,此後,塞爾柱作為一個民族已經不存在了。
趙興不知道這正是原先歷史的走向,他以為是路支王子的意外崛起,使得王權鬥爭中,失敗方不得不走向分裂。他不知道,宋人的意外插手雖然使塞爾柱的王權鬥爭變的更加殘酷,但並沒有改變歷史的大方向。只是由於這個意外,在王權鬥爭中,路支王子意外的逐漸佔據上風,他正在努力把自己在宋人身上失去的財富從他兄弟頭上搶回來。
稍停,万俟詠又說:“陳不群還傳回來一些模模糊糊的情報,都是支離片段的訊息,我們從西洋使團那裡得到一些訊息加以印證,可以確定:歐洲方面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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