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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說:“輪迴老人只是進行一個輪迴,這輪迴只是像蠶兒化蛹破繭一樣。”
“我們的科學和文明永發達你們,所以在遭遇最惡劣的環境中,只能輪迴。每輪迴一次,就新生一回。”
我說:“那麼你們,難道不需要輪迴?!”
意志和堅韌說:“我們已經輪迴過。只有到年老的時候,才用得著輪迴。每一個從深空來的人都得學會輪迴。我們‘藍月亮’就在星附近,輪迴老人就是星之人,他這次的使命是尋找宇宙生命,是我們耽誤了他的行程。深邃!輪迴老人在輪迴之前是為你種下的‘輪迴樹’。這樣子,他永遠都沒有能量回到星。你肩負他的使命返回星。他說過,星有一場浩劫,只有地球的某一個神秘人可以化解,他把他畢生的心血留在了這座禪院中。”
說完,她們指指那禪院的一具挖掘工具。
我望望那挖掘工具,樣子十分怪異:一具挖掘工具像一把佩劍。
任何人都會覺得怪異。
我拾起輪迴老人留給我的挖掘工具,開始了鍥而不捨的挖掘。我的雙手揮動著鐵鎬,我把頭腦中關於禪的概念有力地傳遞給鎬頭。
從我掄起鎬頭的那一刻起,禪浸染了我全部的身心。洞穴開始顯露猙獰。我在前進中不斷匍匐。石在他的鎬頭中不斷粉碎。洞穴愈來愈深,意志深陷其中。
洞穴不是我的創造,但洞穴的畫註定是輪迴老人的創造。洞穴本身藏於石中,只要把石
搬起,石中就會有洞穴。但石中的畫,並不是在每一座洞穴的後面。
洞穴的石,對於別的洞穴是多餘的。但洞穴的畫,對於深邃他們,卻是受用的。
洞穴中的畫,指引著意志走向武功的更高境界。
我在受用了第一幅畫的無窮魅力之後,我可以在火衛上行動自如了。
我不是貧婪之輩,但我也不是半途而廢之人。
我在整理完第一洞之後。圖上說,這是第一層境界。
然而新挖的石塊,已經填滿了原先的洞穴。
那些石塊只好愈堆愈高。那些石塊縮小了與山頂的距離,也就是縮小了天地的間距。但有些東西沒法拋棄,比如與堅韌妹妹的距離,比如與毅力妹妹的相依為命,比如愛慕,比如默契。
比如與堅韌妹妹用少女的溫暖熔化並澆鑄的情豆初開的感情。
事實上,那愛已於天劍與岩石擦出的火星。
我忽然停下來,我能聽到從身體傳來的挖掘聲。 我感到有一劍的石塊被丟擲體外,並進入了一個堅硬的宇宙。那個酷似宇宙的深淵仍在不斷漸進,我感到身軀正在被天劍掏空,並變成洞的內壁,變成壁上的畫,而自已正在深邃的虛谷中下墜。
壁上的畫,是一個異人的生活,是異人的禪。你可以把一個弱小瓶子放置在一個大
瓶子的空間裡,卻很難把一個弱小的洞穴放在一個大的洞穴。
所有弱小的洞穴可以構成一個大洞。在石塊的減法中洞在加深。
儘管下陷的尺寸微不足道。但那是禪,是深邃,是堅韌,是毅力。
一個人無法搬走了心中所有的東西,比如親情,愛情,所以洞無法完美,畫也無法完美,功夫自然無法極致。意志只能與洞穴搏鬥。
搏鬥的結果是洞在遼闊。
向下挖,向下挖。我感到洞穴越來越深。與我同堅韌的感情成正比。我甚至看見了神秘的泉源。
我發現只是在別人的洞中,盲目地挖掘而不自知。
這火衛上環形本不多。直徑1。3公里和1公里的本就只有這兩處。
我終於完成了這個洞穴。洞穴的深度不是很深,不深的洞穴卻讓我眩暈。
從這個洞穴穿越到那個洞穴,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我看看樹下的輪迴老人,他仍然沒有醒來的跡像。
堅韌妹妹柔聲說:“輪迴老人在你沒離開之前永遠不會醒來,否則他永遠不能輪迴,因為你已經與他相剋。”
毅力說:“我們走時,必須帶走那兩棵樹!”
那兩棵樹已長成透明的了。
我說:“我們必須找到我的同伴,我們一同上路!”
火衛一。
一行人來到別墅,給貓小黛單調的生活增加了一絲亮麗的色彩。
玉扇來到別墅的第一天貓小黛就對他格外親熱。也許是玉扇是她自小的玩伴。她願意和他親近。
貓小黛說:“玉扇哥哥,你要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