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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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氳神蠕伏在砂石上,看起來就橡一隻飛過了千萬叢花樹,千萬重山水,從遙遠的神秘夢之鄉飛來,已經飛得筋疲力竭的垂死白色蝴蝶。
她已經奔跑得夠快。
但夠快也沒能挽回父母的生命。
她知道她自由了。
用父母的生命來換回自已的重生。
這代價是不是太昂貴。
木王宙斯也已試出了輪迴樹的威力。
他已經不用試黑洞石了。
他知道他不想失去自已的木星統治地位。
他必須放人。
這些年,他忙於攝豔,武功荒廢了不少。
他已知道他不是深邃的對手。
小瘟神來了,在這一片悽悽慘慘冰冷的土地上,她看起來是那麼纖弱而無助。
深邃看著她,心裡忽然充滿了愛憐。
一個刁蠻的人,往往是一個落寞的人,一個堅強的外表往往隱藏一顆脆弱的心,深邃輕輕的抱起了她。在這種情況下,深邃的劍本來是絕不會離手的,可是硯在他已經忘記了他的劍。劍落人在,他輕輕的抱起了她。看著她蒼白而美麗的臉,他覺得也要保護這個女孩,似乎這已經成了他今後又一個最大的責任。
深空寂寂,清冷的星光照在小瘟神蒼白的臉上,深邃往木衛的邊緣走,那白色的小屋,屋簷下的風鈴,他的太陽帆,和此刻昏迷在他懷抱中的女孩,對他來說都已是一種慰藉。
他已遠離死亡。
此後這種種的一切,已經足夠療治他以往的種種創傷,對深邃來說,這一刻也許是他這一生中,心裡覺得最溫暖充實甜蜜和快意恩仇的一刻。
可是在這一瞬間,他懷抱中那個純潔蒼白溫柔美麗的女人,已經用一雙纖纖柔柔的玉手,抓住了他後頸和右脅下最重要的兩處穴道。
深邃這一生中,也像是別的男孩一樣,也作過無數的夢。
只不過,就算在他最荒唐離奇的夢中,也不會夢想到有這種事發生。
直到他倒下去時,他還不能相信。
他倒在那把插著劍的墳前,那把劍就好像是這個墳墓的墓碑。
新墳,墓碑,殘劍。
那把針一般的殘劍。
這個靜臥在墳墓中的人是誰?是誰埋葬了他?為什麼要用一把殘劍做他的墓碑。
深邃在恍恍惚惚之中,彷彿已經捕捉到一點光影,可是光影瞬即消失。
因為他已經看到一雙漆黑的眸子在盯著他,他從未想到過,在這麼一雙美麗的眼睛中竟然會充滿了這麼多的怨毒與仇恨。
她為什麼要恨我?怨得那麼深。
深邃想起了白色小屋,和白色小屋朦朧中卡戎阿姨的話,他心裡已明白,小瘟神就是卡戎阿姨的女兒。
他明白。
可是又遲了。
他知道他即將到達比寒冷寂寞的冬天還寒冷的另外一個世界。
他懂。
他實在搞不懂這個總是對他帶著一種淡淡的情愁,就彷彿鄉愁那麼淡的情愁的卡戎阿姨為什麼要對付他,為什麼會與卡里斯脫一起對付他?
是什麼使她,這個木星上他敬重的人在一個時辰的功夫發生滄海桑田的改變?
他知道卡戎阿姨是愛他的,是呵護他的。
要是不是這樣,卡戎阿姨早就對他下了毒手,不會讓他活在現在。
難道是她真的沒有把握?
卡里斯脫明顯不是卡戎阿姨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太陽系巡邊柯伯恆。
那卡里斯脫是她的舊情人?亦或他(她)們僅是盟友?
深邃的頭都快裂了。
在他的記憶深處,已經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那個人就是木星王宙斯。
也許在來的時候,宙斯以小瘟神的生命來要挾卡戎阿姨,所以母愛驅使她做這件讓她違心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自已在把劍滑問卡戎阿姨時減弱了力量是對的。
他本來無意於手刃卡戎阿姨。
深空中本來就人煙稀少,珍愛生命本來就是深空永遠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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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奧,歐羅巴,加里梅迪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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