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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能。臺下一個個評委們瞪著大眼像欣賞一件精美的器物一樣對她們評頭論足再打上合乎她們身份的分數。在他的感覺中,這和農村集貿市場給牲口論價打分沒有什麼區別。區別在於評委的眼睛多帶了幾分對美女的淫褻而已。他不懂什麼叫意淫,但那些色迷迷的眼神告訴他,臺下男人們個個希望把那些僅穿著三點的美人兒給生吞活剝了。形體表演是在男人對女人美妙肢體的評判中結束的,下面是自選的才藝表演。
舞池中間響起《採蘑菇的小姑娘》輕鬆歡快的樂曲,扎著小辮的陳夢桃手裡挎著小竹籃,天真活潑地翩翩起舞,她光著腳丫,穿著紅底碎花的對襟小褂。這使他想起他們的童年,這神態,這裝束使他想起了他們在風雨中走過的那段坎坷的小路,天下著濛濛細雨,他們赤著腳,兩人頂著一把油布傘,從縣城返回小村,一路有說有笑,夢桃還不時輕盈地跳到路邊摘下一束束野花,就像這舞臺上的她一樣。不過這童年美好的畫面已經離現在十分遙遠了。眼前這種故作童趣般的表演,只不過是一種刻意安排的演出,是演員角色的需要,而不是現實。
可以預料的結果是,陳夢桃如願以償地登上了雙山小姐冠軍的寶座,她一舉成名。以後她參加宴請,上電視臺拍廣告,身價百倍地出現在雙山市民的面前。而她的身後總是晃動著那個穿著白色泰國皇家禮服的身影,像是一個白色的幽靈伴隨著她,籠罩著她。
彷彿是為了報答他童年的情誼,陳夢桃主動提出為了宋仁善即將在雙山市上馬的席夢思床墊生產線免費拍幾則廣告。
拍攝是在宋仁善剛剛裝修好的市政府賓館的豪華套間裡進行,白色的抽花窗紗將美麗的夜阻隔在窗外,嶄新的席夢思雙人床放置在套間的猩紅色地毯上,明亮的燈光把典雅的客房照得很亮,一個舒適的充滿著家庭般溫馨的房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不知是心靈的默契,還是陳夢桃和宋仁善無意的疏忽,總之那晚的拍攝就他們兩人了。由陳夢桃擔任模特,由宋仁善手持美能達長焦距相機親自主拍。
陳夢桃小姐在盥洗室把自己沖洗得香噴噴的。她穿著白色的低胸真絲睡衣從盥洗間款款而出,透過繡著荷葉邊的睡衣,她的胸罩和內褲隱約可見,瀑布似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她徑直躺倒在席夢思床上,左手倚著枕頭託著腦袋,側身而臥,使她全身的曲線完全呈現在宋仁善的眼前。當她那雙渾圓雪白的雙腿交叉著伸直平放在床墊上時,那姿勢就是西班牙畫家戈雅筆下的《著衣的瑪哈》,由此又使宋仁善聯想到戈雅筆下另一幅油畫《裸體的瑪哈》。眼前這個穿著睡衣的陳夢桃彷彿那西班牙的貴婦一樣,被宋仁善那慾望如劍似的眼神已挑得一絲不掛地橫陳在他面前。他手持相機的手開始發抖,心開始狂跳,一股佔有的慾望驀然像是烈火一樣在心中燃燒起來……
此刻,像是斜躺在美人靠上的陳夢桃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宋仁善激動得渾身發抖,他迅速地甩掉了手中的相機,緊緊地把陳夢桃擁在懷中。夢桃的玉臂也乘勢將手攬住他的脖子。他情不自禁地喊著夢桃的小名:“桃子……桃子……”她柔聲地回應著:“仁善哥……我們是應該在一起的……”他那大而有力的嘴唇和她的櫻桃小口交合在一起。他那寬闊有力的胸膛將她那成熟的蜜桃似的胸脯貼在了一起。慾望彷彿綠野中茂盛生長的小草鋪滿了他們的全身。青春的激情如潮水般湧起,宋仁善將陳夢桃放倒在席夢思床墊上。
他微微笑著說:“桃子,我喜歡你過去的純情和天真,可惜你成熟了。”
陳夢桃輕輕地說:“是的,我成熟了,每個人都會成熟,但願你也成熟起來,生活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好了,我們今晚不談這些,我們今晚美美地享用這美好的時光。”宋仁善撫摩著陳夢桃光滑的背脊,用手挑開了她背後乳罩的掛鉤。他們迅速脫光了自己,將房間內的燈光打暗,然後呻吟著愉快地緊緊擁抱……
一個月以後,雙山市新崛起的年輕企業家宋仁善帶著首屈一指的大美人,雙山小姐的奪冠者陳夢桃消失了。知情者說他帶著美人到泰國去開創一片新的天地,他們去考察東南亞的席夢思床墊市場,準備加入劉浩天的FT集團,在東南亞建一條春夢牌席夢思床墊的生產線。
宋仁善總經理的東南亞之行是在如詩如夢般的境界中開始的。
風光旖旎的美麗國家像花園一樣敞開溫柔的懷抱,迎接著來自中國A省雙山市年輕的企業家和多情的雙山小姐。那是一場綠色的春夢,給人多少希望的憧憬,使年輕的企業家激動了好幾個月,但是他並不知道,導演這場夢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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