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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該告辭了。
就在這時,郎夜君重新折返餐廳,逕自代表霍湘向達馬道!別。
“我想,曉香累了,我們該告辭了。”他率先舉起酒杯,朝達馬一飲而盡。
“呃——是該早一點休息。明天,如你們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向埃及古物部門申請通行證,帶你們去一趟阿美西斯古墓。”達馬也執起酒杯,啜了一口水酒。
“太好了,謝謝您。”她的興趣又被勾起。
郎夜君卻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再見。”
走出餐廳後,霍湘不高興地甩開郎夜君的手,“你怎麼那麼沒禮貌?”
“沙漠的夜晚最好不要多逗留!”他不為自己辯白,也不允許她再批評自己。
“你——你真的很不可理喻。”她怒道。
“我是!我現在只想將你送回飯店,讓你和你的情人手札好好重聚!”他又怒又妒地說。
“你怎麼這麼說!”她有些哽咽地說道。
“不然我該怎麼讜?”他惱怒自己的失常,卻又無法捺下性子。
“你——你本來就知道,我和郎立是——是——”她再次落淚。
一見她珠淚縱橫,他的心揪了起來。
他從褲袋取出手帕,卻還是沒句好話:“醜死了!擦乾它!”
“誰教你看了!”她又氣又惱地反駁。這個男人平時還懂得幽默,怎麼這會兒卻變了人似地。
“走吧!再晚回去,只怕我也保不了你。”他催促道。
地拿著他的手帕使勁地拭著淚,另一隻手卻小心翼翼地保護手札不落地。
突然,郎夜君覺得她手中的那本土黃色的手札,有些刺眼——是一種似曾相識的刺眼。
她見他一直望著郎立的手札,將它握得更牢了。
見狀,他有些惱怒!“我不會看別人的情書,也不屑如此做!”
“郎——夜君,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她難過地說。
忽然問,他沉默不語。
他是怎麼了?一個死去的人,他吃什麼乾醋?
“上車,我送你回飯店。”這會兒口氣和緩多了。
她撇了撇唇,低聲致意,“謝謝。”
他卻再也不發一語,任車子在黑暗的路上行駛……
入夜後,郎夜君一個人來到飯店的後花園散步。
與其說他來散步,不如說他是因為睡下著而出來透透氣的。
和霍湘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裡,今晚可以說是他最吃癟的一次。
他從不將郎立放在眼裡,可是,當達馬將郎立的那本手札交給霍湘時,他才深刻的瞭解到,他——輸了。
輸給了一個死去多年的人!
他無奈地點起香菸,猛地吸了一口,突然聽見花叢外有刻意壓低的聲音,還夾著喘息焦躁的聲響。
“小心點,別把這個女人的頭撞傷了,否則問不出真相,就前功盡棄了。”說著阿拉伯語的中年男子警告地說著。
郎夜君心頭一驚!
這個男人的聲音,很像今晚和他們一起吃飯的達馬教授!
為了證實他的猜測,他偷偷從花叢中探頭出去——
只見三個阿拉伯人正鬼鬼祟祟地扛著一個黑布袋,急速往前走,而為首的人正是達馬!
他綁架了什麼人?
一種不好預感,立刻劈進他的心窩。
難道那裡面裝著的是霍湘!?
陡地,他大步跨丁出來,捎在達馬的面前,“這麼晚,你抱那麼大袋的東西,準備上哪兒去?”
達馬先是一驚,繼而露出邪佞的笑容,“這是我的私事,你好像管太多了。”
“有沒有管太多,就待你開啟布袋來證實。”他也不讓步。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指揮!”達馬眼露兇光,一點兒也不妥協。
“你以為在埃及,我郎夜君就沒半點辦法嗎?”他冷聲說道。
“快走!”達馬使個眼色,要那個抬著布袋的男人先走。
“誰也不能離開!”
忽然,郎夜君吹了一聲口哨,他們的四周立刻圍上十幾名阿拉伯的大漢。
為首的男子恭謹地站在郎夜君的跟前。
“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哈山道。
“奪過那個布袋!”他面不改色道。
“是的!”他一個眼色,他的手下們立即將達馬教授的人包圍起來,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