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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握緊雙拳,極力剋制脫序的情緒。
他卻狂笑了起來,還漾著蕩心的勾引。
“霍湘,愛上我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將我看成另外一個男人!我允許你愛上我,但絕不允許你將我看成其他該死的男人!我不做任何人的替身!”
“他才不該死!你、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財富與權勢離開我的店!現在!”她激動地指著大門。
他眯著眼;探索著盛怒的她後,決定讓她喘口氣。
他旋即開門離去。
門關上的那一刻,霍湘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淚終於奪眶而出……
郎夜君透過半透明的窗戶,睇見背對著他低泣的霍湘,那顫抖的窄小肩頭,似乎在控訴著他的殘忍,他的心牆彷彿剎那間被巨炮炸了個大洞……
他居然感到心疼!他——心疼這個女人?對於這個發現,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離開香氣之家,他拿起手機,撥號……
“路得,將霍湘這個女人的背景調查得更仔細些,尤其是她的交友情況。”
收線後,他有點吃驚自己的作法。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認真”起來?
第三章
寬敞的辦公室裡,郎夜君優閒地坐在辦公桌前,雙眼眺望著落地窗外的紐約天空,一顆心卻飛到那個易怒的小女子——霍湘身上。
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他仍看著窗外的天空。
“總裁。”路得走了進來。
“有好訊息了?”他這才將視線轉向他的得力助手。
“我想是的。”路得不敢自誇,選擇以最安全的方式回覆他。
“說吧。”他開始把玩起前一陣子才購得的小型金字塔。
“郎立的墓碑出現在紐約郊區的漢靈頓墓園,旁邊還預留了一塊墓地,據碑文顯示,耶人是他的妻子——霍曉香。”路得謹慎地說道。
“他的妻子——霍曉香?”
“是的。但是這兩塊墓地都不是霍曉香買的,而是目前人在日本的女孩花惜人所購買的。”
“花惜人?”她會不會是霍曉香本人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改名換姓?“那郎立骨骸確定在墓地裡嗎?”
“關於這一點,我已向墓園詢問過了,墓碑裡的只是衣冠冢。”
“這麼說,郎立很可能沒有死。”他大膽推測。
“當然也有可能。但有關於他的生死,只有一個人可以求證,那就是霍曉香。”
“好,那再去打聽花惜人和郎立與霍曉香的關係,另一方面派人二十四小時守在郎立的墓地附近,看看有什麼人曾去祭拜郎立。”郎夜君把玩金字塔的手突地收回。
“守在郎立的墓地?”路得不解的問道。
“沒錯。”郎夜君肯定的說道:“即使一年只有一個人去,我也要知道是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去,因為那個人極有可能是霍曉香或是花惜人。與其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這兩個與郎立有關係的女子,還不如守在郎立墓前,等她們自動現身來得快些;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有其他的重大發現。”
“是的,總裁,那我先下去了。”路得恭敬地退出。
“你還忘了另一件事。”他淡淡地問道,像說著不幹自己的事似地。
“對不起,總裁。霍湘十九歲以前都在臺灣,而那一年她去了趟埃及,之後就飛往英國,專攻芳香療法的學位,直到去年才從英國至美國。”路得歉疚地補充道。
“那六年裡,她都和什麼人在一起?”這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她一個人住在單身公寓裡,作息正常,通常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倒是在三年前,加入美國的一個知名婦女聯誼俱樂部,那俱樂部的名稱叫——香美人俱樂部。聽說會員都是一時之選的美人或是專業人士,據瞭解,她在其中也結交了幾個好朋友。”
路得睇著總裁沒有表情的臉,連忙將話鋒轉到另一個重點去,“這些年她一直是一個人,沒有男朋友,沒有性伴侶,更沒有婚姻紀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得到他要的了,俊絕的臉漾起淺笑。
路得鬆了口氣,連忙退出他的辦公室。
郎夜君因這個訊息,心情沒來由地好了起來。
他又想去看看她!
抓起西裝上衣,走出辦公室,迎面就看見一身盛裝的豔蘋,他的眉心不禁蹙了起來。
“我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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