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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夜君彷彿知道這種事在埃及是再自然不過了,他悄悄地按熄了菸蒂,緩緩地走近櫃檯。
“那還有沒有房間?”她焦慮地追問。
“很抱歉,因為現在是旅行旺季,所以早就客滿了……”櫃檯人員堆滿抱歉的笑容。
“連一間也不剩?”她不放棄地問。
“有。”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給我。”
“那是一間總統套房,一晚六千美金。”服務人員仍舊笑道。
“什麼?”她的雙肩立刻垂了下來。
郎夜君這時拎起她的行李,並向櫃檯人員解釋:“她準備回我家住了。”
服務人員旋即露出曖昧的笑容。
“你幹什麼?”她又惱又窘地低嚷。
“帶你回我住的地方。”他依然故我地往前行。
“我不要!”她反抗道。
“除非你想夜宿街頭。”他停下腳步看著她;
“我——”
“認清事實,對你只有好處。”他又邁開步伐往前行。
“你——為什麼——這麼做?”她好煩!她總覺得他不是正巧到埃及的。
“這個問題問得好。”他也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放不下她?
他知道,自己在多年前失憶過,失憶前的記憶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他的父親曾經告訴他,他是紐約大學經濟系的高材生,但是他卻發現自己對他的大學同學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得利用這次埃及之行,好好查一查,為什麼會對埃及感到特別的親切,就連霍湘在這個時候,也顯得前所未有的熟悉。
霍湘當然無法察覺郎夜君複雜的心情,只是靜靜地一路隨著他前行。
良心說,眼前沒有旅館可住,有人肯提供住處,她是該戚激的,但一想到他們之間那種若有似無的情愫,以及他可能是為了寶瓶而來的動機,她就感到渾身不對勁。
“如果,你是為了寶瓶而來,你可要大失所望了。”她立刻武裝自己說道。
“我有說是為了它嗎?”他在次日發現這個小妮子丟下香氣之家,一顆心就立刻揪了起來。
他馬上利用他的勢力追查她的行蹤,發現她跑到埃及,他便隨後趕了過來。
沒想到一找到她,就碰見她被扒手扒了;現下又被旅館的人放鴿子,他真不知道,如果他不在她身邊,她還會碰上什麼倒楣事?
“不是嗎?”她嘴硬道。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你來的。小姐,你以為這裡是紐約嗎?”他直視著她。
“我知道這裡不是紐約,是開羅,但它也是個國際大城市。”
“但卻是個對女性有歧視的城市,霍小姐。尤其對一個東方女性而言,你們是最弱勢的一環。”
“你——”她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放下你的傲氣,誠實地傾聽一下你的心聲,就知道我說的不假。”他大手一揮,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凱迪拉克轎車立刻駛上前。
她不可置信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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