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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會是這樣,他情願動自己的老孃也不動蘇曼兒啊。
衣不蔽體的鄭鳳嬌此刻也完全沒有了那股潑辣與威風了,坐在那裡的她彷彿一下子又老了十歲,她真的做夢都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古楓身後竟然站著是丁力生這個往地上跺三腳,整個深城都要震幾震的厲害角色啊!
楚漢中她是已經絕望了,生死也與他無關,因為剛才她的衣服被人剝走的時候,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然連看都未曾看她一眼!然而就算楚家與她再沒關係,可是鄭家卻是她的孃家啊,如果姓丁的真把矛頭對準了鄭家,那除了家破人亡是不會有別的可能的,這些混黑的,可是說有多狠就有多狠的。直到這一刻為止,她才意識到事態竟然如此嚴重,她才終於明白自己讓小弟去逮古楓的事情有多愚蠢了。
如果……沒有如果,從來就沒有,如果只是人們想著時光能夠重來的幻想,永遠都不可能存在的。
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吞,誰都一樣,不管是鄭則東,又或是鄭阿牛,還是鄭鳳嬌,誰都逃避不了的!
急救手術室門口的燈滅了,鄭則東與古楓同時被推了出來,於是塵歸塵,土歸土,急診室在中間,一個被推著往東,一個被推著往西!
張主任的腦子又沒少根筋,難道還讓他們住一個房間嗎?當然是越遠越好了……
終於,所有無關人等都退出了病房,病房裡僅僅剩下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看起來仿似毫無知覺的古楓,還有坐在旁邊鼻青臉腫神情憔悴的蘇曼兒了。
張主任說了,古楓的情況不容樂觀,也許是下一秒他就會醒來,也許是這輩子都不會醒來。
聽了這個結果,蘇曼兒的眼淚當即又下來了,這一天一夜,恐怕是她這輩子流眼淚最多的二十四小時了!
別人都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蘇曼兒卻認為那是狗屁,世界是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和死,不管愛是不愛,只要活著,總還有機會,可如果古楓真成了別人稱之為活死人的植物人,那是說有多遙遠就有多遙遠了!
其實,她哪裡知道,張主任對她說的話和對鄭則東家屬說的話是一模一樣的,這兩個病例,張主任根本就一點頭緒都摸不著,該用的藥用了,該採取的急救措施都採取了,可是這兩個病人的表現卻仍是和送進來毫無二致,那他有什麼辦法,只能把活馬當成死馬來宣佈了。
看到古楓真的跟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蘇曼兒確定了,剛剛她在派出所那個小黑房裡聽到的話是幻覺,書上都說了,人在受了巨大打擊無法面對現實的時候都會出現幻視,幻聽的!可是這會兒,她卻仍是無法面對這個現實,因為就在幾個小時前,這個男人還生龍活虎的在她身體上辛勤耕耘呢!就這麼一恍神間,他卻已經像條死蛇爛蟮似的躺著一動不動了。
生命原來是如此的脆弱,蘇曼兒真的要比那位被剝光的鄭風嬌還要難過啊!
她從來不去設想有如果,她早過了那種天真到相信神話的年紀了。
可是現在,如果時光能夠重來,打死她也不會為了那一丁半點的回扣而去赴鄭阿牛的約的,如果自己沒去,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古楓,古楓,古楓~~~”蘇曼兒一聲一聲的深情的喚著古楓的名字!
張主任說了,多叫他的名字,和他說些熟悉的人和事,最好是來自內心深處,能讓他引起共鳴,或讓他激動的事情,用心靈的力量把他從沉睡中喚醒,這是可行的,但僅限於理論。
“古楓,親愛的,你能聽到姐姐在喚你嗎?”蘇曼兒握起他的手,柔聲的問,問出之後她又不禁傻笑了一下,“古楓,你知道嗎?昨夜你在我醒來的時候竟然開口叫我姐姐,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氣憤嗎?”
“……”這個真不知道!
“咱們都睡到了同一張床上了,這世上最親密最隱私最不要臉的事情都做過了,你竟然還叫我姐姐,當時我真的很想抽你兩嘴吧的,因為我想你叫我的名字,哪怕只是一聲喂,我心裡都會好些的?可是你竟然叫我姐姐,哪有一個弟弟和姐姐如此荒唐的攪在一起的啊,你這不是在提醒我和你之間相差的年紀嗎?”
“……”那種事情能用不要臉來形容嗎?
“古楓,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在意和你相差的這五歲的,因為人家都說女大五,賽老母,我不想做你的姐姐,更不想做你的老母,我只想做你的愛人啊!你明白姐姐的心意嗎?”
“……”以前不明白,這會兒有點明白了!
“古楓,你答應一聲姐姐好嗎?經過了這件事,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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