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從他的舌尖傳過來。
下巴被人咬了一口,卻不疼,該是他沒用力,脖子確實一陣的不舒服,被吸附住的感覺,是他的嘴唇,好似要給她留下什麼印記,以便於醒來之後辨認似的。
吻又從脖子下移著,落在她的胸口,從她的乳根,一直吻到了乳暈,他吻得用力,吮吸著她的嬌嫩,似乎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讓她心裡生了魔一般。他終於將她胸前的紅果含在嘴裡品嚐,牙齒颳著她的乳。
腿纏繞上他的腰身,不經意的一個起身,讓她碰到了他胯間的堅硬,似乎一下子,他那異物迅速膨脹了起來,摩擦著她的私密地帶。
“九音,給我嗎?”
他明明是在她的耳邊說話,卻像是從對面的山谷裡傳過來的空響。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決定,只是被他撩撥的控制不住自己。
似乎一下子,被人丟在了一塊海綿上,那海綿的孔隙,扎著她的面板,有些許的不舒服,整個人陷入海綿裡,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是天方夜譚一樣,根本就找不到著力點,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無數次的抬起來,又無數次的摔下去,身體的痠痛,已經超出了她的負荷。
而那塊海綿,似乎又被扔在了海水裡,迅速的張開自己無數的嘴巴,貪婪的吮吸著海水,不斷的下沉著。
漸漸地,海水漫上來,她的背,她的臉,都浸在了水裡,她想掙扎著起身,卻是一絲的力氣都用不上,水漫過她的下巴,嘴巴,然後是鼻子。她開始呼吸困難,想借著嘴巴呼吸,卻被海水嗆了一口,她開始揮動自己的手腳,分離的掙扎著,想要求得一條生路。可是毫無用處,她開始慢慢的下沉,海水做走了她的全部空氣,她覺得自己窒息了。她想要喊救命,可一張嘴只是啞然無聲。
“啊!”她終於叫了出來,整個人坐起來,大口的喘息著,方才被奪去的空氣,一下子全部都回來了,她猛地咳嗽了幾聲。
“醒了?睡得可好?”調笑又帶了冰冷的聲音,漸漸地傳入了她的耳朵,這聲音耳熟,像是夢裡的聲音。
九音猛的一驚抬頭看著白色窗紗飛揚裡,坐在藤椅上的那個男人,手裡執了杯酒,暗黃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晃著,他的唇沾染了一些,清淺的品著。他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身上一件只繫了一個口子的白色襯衫,襯衫下的胸膛有些許的紅印,看樣子是指甲留下來的痕跡。他唇邊一抹輕蔑的笑容,頭髮凌亂,張揚的很,在陽光下,呈現淡淡的紅色,有一部分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到他的眼神,卻感覺的到他的氣場。
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你,像一個王者,俯視一個渺小的螻蟻,他將你看的如同塵沙一樣的輕,他從未將你放在眼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要羞辱你。而這些羞辱,不是沒有原因的,是你讓他流落在外三年多。
他說過,他會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不會讓她好過。這個人是曾經的那個張狂少年,他的名字叫做田陸曉。
九音環顧四周,是陌生有熟悉的地方,她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但是這裡卻出現在她的夢裡。
白色的紗幔再次被吹起來,她突然覺得身上有些涼颼颼的,猛的一個激靈讓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被子下的她不著寸縷,夢裡那些殘破的記憶,破碎的感官,一瞬間回到了她的腦海裡。
像是被海水包圍了的礁石,當海水慢慢地退去的時候,一切變得明朗而清晰起來,她的頭開始疼痛,無論這一身的痕跡,還是這渾身的痠痛,又或者是這純白床單上的汙濁,都告訴了她一個事實,昨天晚上並不是一個讓人臉頰發燙的春夢,而是真實的發生過的。而夢裡面的那個她看不清楚的男人,就是田陸曉。
“啊!”她抱著被子,尖叫了一聲,眼睛像是被什麼刺瞎了一樣的疼,豆大的眼淚落下來,沾溼了那真絲錦被。
田陸曉還是坐在那藤椅上,慵懶的看著她,像是在觀賞動物園的馬戲表演,他也在考慮,要不要為她賣力的演出,放上一疊鈔票。反正,她這樣的女孩,賣給誰不是賣?不同的是,有的時候,有人給她的是機會,有人給她的是溫存,而他給她錢,等價交換。
他的笑容像是夢魔一樣的糾纏在九音的腦子裡,她不想去看他,可是他卻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終於知道,田思意那天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她也開始後悔,為什麼把他的話當成了風言風語,若是她相信了,若是她沒有一個人出去,又或者,田藝馨來了,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九音抱緊自己的臂膀,縮成一團,渾身都在顫抖,她止不住的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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