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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用了,我想我們並不順路。”九音拒絕了他。
張西亞瞪著眼睛,這丫頭在彆扭個什麼?她不上車是吧,他還偏要她上車了!強行的拉了九音上車,九音剛想要掙扎,張西亞回頭吼了一句,“跟你談合作案的事情!你要是想走,就永遠別跟我談生意!”
這人還威脅她了?九音悶悶地只好跟他上車。
其實也知道,張西亞這是在幫她解圍,可她心裡覺得不舒服,這樣狼狽的樣子給他看見了,覺得自己低了他一籌,被他瞧不起了。
“去泰師父那裡!”張西亞吩咐了一聲。
九音沒多問他,不好開口,他肯定知道自己住在什麼地方,等會兒他臉色不那麼臭的時候,跟他說在路口放下她就好。至於和作案的事情,九音壓根也沒想過,張西亞會在車上跟她談。
車子七拐八拐的,急了小衚衕,九音不明所以的看著窗外,心裡盤算著,這是什麼地方,張西亞要是把她放在這裡,她怎麼回家呢?
正猜測之際,車子停了下來,張西亞說了句,“下車吧!”
九音心裡涼了一半,果然是要扔她在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張西亞是故意整她的吧!
但是你又不能賴著不走,九音只好硬著頭皮下車。
更讓她驚訝的是,張西亞也跟著下車了。
“你看我幹嗎?進去!”張西亞瞪了她一眼,自己在前面帶路。
拐了個彎,九音才知道,張西亞帶他來的地方是一家中醫推拿,院子裡坐著的中年人,就是張西亞口中的泰師傅。
“坐吧!”張西亞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像是在吩咐一件事情。
九音木訥的坐下,腳已經紅腫了,張西亞突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九音的身前,九音一低頭髮現自己有些走光,一瞬間紅了臉頰,道了聲,“謝謝。”
張西亞卻沒理他,跟泰師傅交代了幾句,讓人給九音舒筋活血。
泰師傅時不時的感嘆一句,“現在的小姑娘,為了美什麼都不顧了,這麼高的高跟鞋,崴一下腳得多疼?都是些不長記性的!”
九音怎麼聽都覺得是在罵她,她垂頭喪氣的,臉上的表情,活脫脫的一個囧字。
泰師傅又說道:“姑娘我不是在說你啊!”
這算不算是越描越黑呢?
九音只能乾笑著說道:“師傅您盡情的說吧!沒事兒,我知道您不是說我呢。”
泰師傅果真就絮絮叨叨的又開始說了起來,從舊社會說到現在的小青年,尤其對非主流很大的意見,開啟的話匣子一般。不知道的會以為,這人很久沒跟人交流了一樣,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張西亞聽得厭煩了,皺緊了眉頭,時不時的催促一句好了沒。
九音卻聽得津津有味,泰師傅說話的語調很有意思,陝北的口音,方言偶爾會鑽出來,逗得九音哈哈大笑。
只要九音一笑,張西亞就瞪眼睛,“你腳不疼了是吧?不疼了我們就趕緊回家!”
“回家急什麼,這師傅真有意思,呵呵……”九音還在笑。
可笑著笑著,她臉上的笑容僵硬住了,慢慢的收斂了,張西亞也略微的愣了神,方才他說了,我們回家,而她答應的那麼自然,好似就該如此一般。
不明所以的情感,不了了之的分別。
那一天,張西亞臨時有事提前走了,是張西亞的秘書送九音回的家,雖然經過中意的推拿,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都是要好好養幾天的。
晚上的時候,擎威打電話來詢問,知道她腳扭了當即就要跑來看她,可九音看了看錶,堅決的拒絕了他。
擎威還在電話裡撒嬌似的,“你就讓我過去看看你吧,我不放心你!”
他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吵得很,已經凌晨一點了,必然不會是什麼好地方,於是再次拒絕了。可擎威硬是聽成了,“你說你等我啊?”
“你好好的玩吧。”
“等我到天亮啊?親愛的,我馬上就回去。不會讓你等得很辛苦的,不會讓你一等就是幾年呢,也不會一聲不響的離開的。親愛的,你等著我啊!”
“我說你不要來了!”九音對著電話嘶吼,連自己的耳膜都覺得疼了。
擎威還在電話裡痴痴地笑著,“親愛的,你想我了啊?”
九音乾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再理會他,這男人喝醉了吧,說話怎麼語無倫次的?
翻了個身,九音繼續睡覺。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