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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嗎?我點了點頭。他抽了一支菸點上,說,事情都過去了,在說,你們以前又有關係,怎麼告呢?你手上有證據嗎?我看,還是算了,你已經沒有那麼大的經歷耗了,好好的把盼盼帶好,才是最主要的,這次是損失大,就算是丟舍財免災吧!
第三十六章 多事之秋 之一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的心情都不好,隨後就病倒了。我知道是自己在對自己的懲罰,我不願去看醫生,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不認識自己了,我感到更加的迷茫。我一直認為自己很聰明,結果被劉傑當成了猴耍,我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看來也是真的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我的周圍都發生了變化,或許都發生了變化。
兒子除了那件事以後,我對任何事情都有了戒備,我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就連薛紹和雪芸要去接他,我也不允許了,我害怕了。
雪芸來的時候,我還在網上檢視資料,我已經不在進入聊天室了。這些虛擬的東西他給你便利的,給你誘惑,給你自由的同時也是無形的刀,傷人於無形。
她沒有看我,而是看著我的膝上型電腦說,你變了,變得不是原來的你了。
我淡淡地笑了,是嗎?我到不覺得,只是經歷了太多事,我感到很疲倦了,真的。
她也嘆氣了,說,我覺得自從你兒子出了那件事後你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了。
事實上自從兒子的那件事後,我真的變了,變得不喜歡和別人交流了,我更多的時候把自己關在家裡,打電腦,寫文章,偶爾薛紹會來,他總是儘量的安慰了,開導我。他每天都會給我發兩條簡訊,問候的,搞笑的。
我說,沒有。只是這段時間身體不好,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不相信呢?她問,今天怎麼安排的?你也好久沒去書吧了,要不要去?
我下床了,坐在梳妝太前,看著鏡子裡的雪芸,我胡亂的弄自己的長髮。我突然想到要去美髮店了。我說,雪芸,陪我去把頭髮剪了。
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我說,你可以嗎?幹嗎死盯著我。我又轉開話題,問她,你這段時間好嗎?沒發生什麼事吧!說這話的時候我在鏡子裡一直看著她。
她說,我有什麼事,老樣子。
我卻總覺得她有什麼事瞞著我一樣,我說真的。不過我看今天的你跟以往不一樣,而且臉色就不對。
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趕緊從椅子上跳起來,大聲的問,真的嗎?陳毅知道嗎?那他一定會高興的瘋了,我太激動了,香水都掉了下來,打碎了。
我說,這下好了,你也該有個孩子了,你的年齡也該有個孩子,一個女人沒有作過母親,始終不是完美了,放棄你們當初的丁克家庭的想法吧,有孩子也有孩子的樂趣呀。
她又把話題轉到我的身上,說,你不是要理髮嗎?走我陪你去。
我知道她一定有很重的心事,不告訴我我也不願意強迫她說,我與她交往了多年,我瞭解她,她不願意說的是任何人都不會告訴的。
到標榜髮屋,這裡的顧客不是很多,一個小夥子迎上來,問,你們理髮嗎?
雪芸說,她要理。
我躺在洗頭床上,閉著眼睛,任由洗頭的小夥子給我洗頭。他的手很輕,每一個動作都很熟練,按頭更是有一套,很舒服,就像一個頭部按摩。
他問,水溫合適嗎?洗得重不?
我說,很好。
大約洗了十來分鐘才洗好,他給我包好頭髮,帶在一個理髮老師的面前坐下了。
雪芸望著鏡子中的我問,真的要剪了,你不怕後悔嗎?
我說,一直都是這樣的長髮,也該變化了。
理髮老師也說,剪了很可惜的,你不如把頭髮燙卷,做成其他的髮型。
我說,還是剪了吧!髮型你看著辦,你是師傅。
雪芸已經在休息的椅子上看雜誌書了。
我一頭披肩的長髮一剪剪的被理髮師一層層的削碎,做成了短而新潮的髮型,我要從新開始新的生活,首先“從頭做起。”
鏡中的自己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叮囑雪芸:“你看,我變了,是吧?”
“無論發生什麼變化,你和我之間的友誼,永遠沒變,萬古長青。”
我倆碰撞著彼此的額頭,以示永遠。
中午的時候,薛紹給我發來一條簡訊,等一列地鐵需五分鐘,看一場電影需三個小時,月缺月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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