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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班,在家 裡也不一定能給你打電話。我心裡想著你就行了,你放心吧。二是咱們同時值班時,內線電話打多了,總機處會發覺的。你放心,有機會我還約你。”
“你真好,親愛的夏瑜,你知道,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每天在想著你。”
“嘿,還有一個是我的孩子,嘿嘿,好了,放話筒了。”
這就是初戀,是在戀愛。本應該光明正大的愛,但我們只有採取了這種方式——偷戀。偷戀是浪漫的,但也是痛苦的。我想:這種痛苦來自於社會道德偏頗和一種不健康的文化,正是這些將所有健康的愛情都變成了偷情。
人類真是怪,偷什麼都可以,情還得偷?偷從某種意義講是一種需要,據說人類自產生以來,情就是偷盜的一個重點,人類為什麼偷情?買不來的東西就只有偷 了。很多名人都是偷情所生的,如孔子等等,偷情而出生的大多聰明絕頂,我們只知道孔子,名人說不定他們的基因裡都有偷情成分,只有他媽知道了。怪,偷情等 於優生!偷是一種最不道德的行為,但偷情似乎可以理解,因為從皇帝到野夫都願意偷情,所以也就釋然了。我不得不引用一位批判學者的話來釋放心中的痛苦:
“偷情正是人性以越軌的方式爆發出來的一種最經典的形式,而且壓抑所營造的那種神密感,使偷情慢慢變成了令人嚮往的美妙而崇高的境界(除了亂倫、嫖娼等 外),但至少那些真正有情人為了衝破人為的桎梏而採取的偷情則是完全正當的,那是一種病態的美麗和無可奈何的叛逆精神。”我只好這樣解脫自己。
4月15日
偷情是誘人的,有時是剋制不住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愛。我有一種非要晚上看她下班走過的念頭。今晚我又出來了,此時正好是10點50分,再有10分或稍 提前一點她就下班了。夏瑜是一個月上一個星期的夜班,我們同時上夜班,一個月只有一次。我是每個星期四值夜班。我值到9點半,她值到11點。今晚我走出我 住的宿舍區,沿著大街的輔路走著,我是順著瑜回家的方向走著,這樣,如果今晚她下班回家走這邊這條路,就一定能遇上我。春天的夜,已不是很冷了,路邊的法 國梧桐葉子都很大了,在暮春晚風的嬉戲下發出一陣陣沙沙地聲響。這條街還不是主要大街,有路燈但不很亮,是正適合情侶親暱樣的並肩或搭肩走路的那種街道。 行人不怎麼多,偶而駛過汽車或摩托車,路經來往的車燈一掃,一切都那麼清晰。我走著,一回頭望見一輛摩托,亮著燈,很慢,發動機的聲音也很像,我認定準是 夏瑜後,我又繼續回過頭向前走著。果然是夏瑜,當她趕上我時,停下了。
我說:“你看見我了?”她說:“嗯,一看就是你。”她騎 在車上,兩腿著地,向我伸過一隻手來。我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的手,吻了一下手面,說:“快走吧,這麼晚了,看到你就行了。”夏瑜說:“看一眼就足夠了,你也 快回去吧,只許你最後一次。”她看了我一眼,略帶微笑,加大油門向前駛去。我目送她一直消失在很遠很遠。那邊是一條主要街道,燈火通明,我默默地祝福她: 一路平安。在目送她遠去的同時,我想,我不能再這樣了,會給她增添心理上的負擔,一旦出事怎麼辦!
第25章 西列夫的《情愛論》
4月17日
這幾天,我在尋找解釋“柏拉圖式的愛情”定義的書。我費了些勁,終於在一個圖書室裡找到了一本名為《情愛論》的舊書,是保加利亞的學者西列夫著 的。在這本書裡,我找到了關於很多名人、偉人、作家、詩人論情愛的觀點,其中有對柏拉圖式愛情的論談。據說這是一本比較系統,論點論據和論證有一定深度廣 度,又被社會公認的一本論情愛的書。它的前言寫得就很好,是一篇很好的理論散文。引言的開始是這樣寫的:
“在這本書裡,我們打算談談愛情,就是像一道看不見的強勁電弧一樣在男女之間產生的那種精神和肉體的強烈傾慕之情。人們自古以來就在探索愛情的 秘密,試圖認識它的本質,因為愛情即給人們帶來明朗的歡樂,又給他們造成深沉的痛苦。各個時代關於愛情都有形形色色的議論和箴言,既然有詩意的讚頌,又有 痛切的抱怨;有虔誠也有庸俗,有興高采烈,也有沮喪頹唐;有青年時代的魯莽,也有對命運的詛咒。即是各民族的詩歌,都在熱烈而振奮地讚頌人類愛情的巨大力 量。然而,這個源源流長的永恆藝術主題卻沒有受到關於人的科學的密切注意。也許,問題在於研究物件本身十分複雜,它要求運用許許多多科學——生物學、哲 學、社會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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