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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者,不僅是與皇上交談要隨意附義,更是知自己該言與不該言:不可再稱“你”“我”,言必自稱“若奴”“奴兒”“賤奴”“淫奴”,|穴必稱“淫|穴”,乃至如何哀求以討帝王歡心……
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
如此這般下來,喬雲飛被調製得妥妥帖帖。只是雖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難移。神智清明之時,他總會披上一層羞澀的面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與情熾之時的淫蕩形成的鮮明對比。每每被強迫刁難,或是要浪聲求歡,男子那清明中帶點水霧的雙眼,總是浮現出羞愧與難安──李熙便最是愛他這一點,不知戲耍了他多少回。
有時在接見外臣時命其趴伏在龍案之下伺候,逗弄得他情慾如熾,卻又要羞愧地緊熬著不發出半絲聲響;有時恩賜他穿上外衣,化作女妝,親攜他去皇後處請安,端坐之時私密處的玩具卻害苦了他;有時攜他郊外遊馬,又是百般侍弄……
至此時熙帝已不拘著他只在合歡宮中,反而怕逼得過於緊,時而帶著他微服外出。先前出逃的首尾未曾清算,也允他在影衛的追隨下出宮會一會周誠孝好安其心。只是在會見昔日知己之時,衣冠楚楚之下卻是苦不堪言,著實令喬雲飛如坐針氈,匆匆即回;只餘周誠孝抱著滿腹狐疑,卻不敢多問多管。
待到十月中旬時,終於晉升為寵。只是在喬雲飛看來,這玩寵與奴隸,也無絲毫分別了。渾身穿戴皮毛獸尾,不可言、不可求,只能以獸形討主人歡喜。用膳時,熙帝坐著,他卻要跪在腳下;每每逼著隨地排洩,更是苦楚。
過不多時,見“媚”字訣與“騷”字訣已通,熙帝便酌情將喬雲飛的調教全停了。此刻倒是無人再做什麼懲罰,各種勞什子器具也一一卸下,又不再有人拘著他反覆調教懲罰,本應輕喘一口氣,然而久訓的身子卻再也無法習慣。
終於一日,李熙乍然聞到室內一股麝香之氣,抬頭一望,卻見喬雲飛一雙手不自覺地探向下體,自動自發地不斷摩挲。頓時一根火辣辣的鞭子便舔了上來鑑於這次違逆,李熙命人為他雙手帶上一副輕薄貼肉的套子,那套子上卻滿是短而細小的針尖,以遏制他的違令。因著這幅套子,喬雲飛想要撫摸自己,卻因細小的撩撥和疼痛,反而無法得到滿足,唯有哀求熙帝。
卻不知,正正著了李熙的算計。
每每喬雲飛奴顏媚骨地哀求,李熙便拿出根鞭子,抽打他渾身上下,卻並不觸碰他發癢的關鍵所在,只是一味言語逼問,令他更加羞愧難當。待到喬雲飛忍不住退而求其次、哀求那鞭子安撫下自己的敏感之處時,李熙便去鞭打他最最難熬瘙癢之處,末了賜之以鞭柄。
不過數日下來,喬雲飛便自知身子更加扭曲,甚至連鞭打與疼痛也能令他渴求勃起。一面在李熙的各種羞辱中更加羞愧自輕,一面在被扭轉的慾望下不由臣服。自此,媚狐、母狗、鈴鹿、柔兔、順貓與牝馬皆盡扮過數次,終於得到認可,晉升為妃。熙帝允他穿上衣衫,各種懲罰和羞辱一一裁撤,只是此時兩人都心知肚明:馴服與懼怕恐怕已烙印在喬雲飛身上,哪怕恢復當日恩寵,他也只會戰戰兢兢又“無比珍惜”!
作家的話:
最近每次使用作家的話,都會出錯無法上傳~~~~~很鬱悶~
52 歲月靜好
十月中旬,燕郡十三城硝煙又起。原來此次已近深秋,北方封泰小國皆為遊牧、土地貧瘠,近年戰事又多,逼迫之下更需進入中原搶奪糧草。李熙掛心年年征戰收復的大片土地,又是經年硝煙的個狀況,憂慮之心一起,倒是把旁的都放下了。
提到燕郡,倒是想起當初軍中時日,於是朝後便傳召若妃伺候。此刻喬雲飛小心翼翼,應答之間也比往時的桀驁自傲要天差地遠。熙帝到底是心中疑義,一一舉出他當初那些抗旨之舉來,倒不是想要舊事再罰、只是兩人當初所思所想有異,至今仍舊不解。
喬雲飛初時忐忑,然而熙帝問起,又不敢不去回答。所幸的是,一兩個問題過後,便察覺熙帝並無加罰之意。他本就聰明靈犀,此刻放柔了語氣,故意時而帶些忐忑、時而帶些撒嬌,將當初所想一一委婉道來,反倒合了熙帝的胃口,並未再觸逆鱗。
初時熙帝不過隨口問些粗淺地理,彷彿回到當日軍中情境,不過是拿他當個軍中小參一般;幾日下來,二人倒是多了些默契,而李熙也越問越深──
“雲兒且說說,當日何故不聽朕令,卻要以千人之眾繞道山西林間?”
喬雲飛眨巴著睫毛,低垂了眼神,思量該如何好好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