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的輾轉媚色,總要情不自禁。
如此不過半月,例行症脈時,御醫便戰戰兢兢又鄭重其事地來報:若妃已呈滑脈之象、危險之至!所幸發現得早,只要早禁房事、好好調養,應能度過此關。
李熙憤然大怒,一股邪火卻不知如何發洩、發洩給誰才好。
到了夜間,本待好好安撫腹痛難忍的若妃;誰曾想、入了夜,經此磨難的喬雲飛卻仍舊輾轉求歡、哀渴莫名!
李熙經了日裡御醫的警告,自然無論他如何哀求,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見得燭火之下,枕邊人淚溼沾襟,漸漸忍得久了,竟然放下數月來的矜持冷淡、扭動著身子哀求連連:“皇上……皇上……”
李熙百般安撫,撫摸他滿頭秀髮、以麼指擦去那粒粒珍珠般的淚滴兒,又哄逗著舔吻對方,自己身下也悄然勃發,份外難受。
()
不多時,喬雲飛呼吸緊促,哀求到極限時竟然自動自發地脫下褻褲,張開腿來不住亂摸。自瀆般的舉止,悲悽的“啊啊”呻吟與哀求,更令李熙痛到極處。眼前狂亂的人早已聽不進他的勸慰,下體處汁液亂滴,媚色及男人的體香不斷擴散。
見他這等狂放舉動,李熙大驚失色的同時,只好以腰帶將人捆束起來。二人憋悶糾葛了數個時辰,直到喬雲飛尖叫著喊出:“求求…淫|穴……癢啊啊啊!”李熙也幾要淚流,終於妥協著伸出手指,慢慢安慰那不斷收縮擴張的隱秘之所。
待到喬雲飛終於在半被滿足的睏倦之中睡去,李熙這才解開腰繩,親親按摩他手腕上的青紫痕跡,心中也再無半分旖旎風光,只覺心疼、心痛、惱怒、不安而又煩亂。
當慣了皇帝的,無論如何,總有人給他出氣。
劉昌的南風閣、御膳房以至太醫院,衣食住行一干人等的司官、總管,被他一令齊齊宣至御前。
只是問詢卻不好皇帝開口,悄悄坐於屏風之後聽審,由御前內侍總管六安擔起代詢之職。
“諸位都是服侍若妃娘娘的關鍵人物,如今娘娘日夜難安,諸位難辭其咎!”
“這……”太醫院的陳太醫,自然心中有數。一把年紀了不敢多說多問,一古腦兒推給御膳房:“臣等日夜小心伺候,唯恐影響龍胎安定。之前的催淫香早已解開,這幾個月來娘娘身子本來大安。不過臣等近日再行把脈,便發現娘娘出現了滑脈。如果娘娘近日慾火難安,恐怕還是別處出了差錯,這幾月來的藥方子並未大變,臣已帶來,其中沒有任何一味,會引起娘娘如此反應。”
六安比對過數月來的藥方子,又查膳食記錄,乃至衣飾變化,如此數日,竟是沒查出分毫線索來。
然而這幾日,皇帝卻不是停滯著等他的。每夜間喬雲飛總要鬧上一出,竟是一日比一日又憔悴枯瘦了下去,眼見著、更令李熙焦灼如焚、躁動難安,恨不得一瞬間將所有宮人都碾平了去!
喬雲飛的症狀時發時隱,李熙便日日陪著他熬紅了一雙眼睛。直到七日之後,影衛張隆密奏:每逢白日若妃出門散步之後,當夜便必要出一番事故。故而恐怕機巧不在於藥膳衣用,而在於合歡宮之外。
當日李熙便立刻命人遍查御花園,問題竟然出在春花之上!
原來,自喬雲飛出門散步的第二日,御花園中不打眼一處,便秘密移植了一批顫聲嬌。正是春日好,那顫聲嬌的花兒一朵朵開得燦爛,香飄數里。正是這花香,與安胎的數味藥劑首尾勾連,引得喬雲飛夜夜求歡。
李熙命人將那花連根拔起,又搜查宮中花匠。只是半月前三名管園的內侍一個染病而亡、一個投井、一個竟然已被放出宮去,竟是個一逃兩亡的斷線!
且不說李熙如何遷怒,如何賞罰,又如何命人暗地裡追查,只是一心著意安撫喬雲飛、調理其身,又特特命人將御花園劈出一塊來與外隔絕,轉為供其每日散步健體之用。
()好看的txt電子書
只是這劫過後,喬雲飛雖是恢復了往日的雲淡風輕,但也傷了胎氣,羸瘦了一圈下去,時不時便要疼痛難忍、下體流血不止。
57 在劫難逃
永昌十四年 九月廿二
九月夏末金秋,喬雲飛已艱難熬過了前頭數月,只是此時更是最後的艱難時分。
身形脹大到難堪的地步不說,兩顆|乳頭竟脹大如兩粒小棗,不時瘙癢脹痛,|乳暈也比往日看著更大了一圈,不行中的萬幸是,他並未如婦人一般,長出兩隻恐怖的鴿|乳來。
喬雲飛每日腰痠背痛、時而腹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