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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想讓樂嘉老師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麼性格的。但是,就在參加節目的前一天晚上。我約王璞吃飯,她告訴了我,我在樂嘉老師的色彩世界裡,屬於紅+藍。先天的紅色性格,然後因為一些原因,後天培養出了帶點藍色的性格。其實,第二天我也想問樂嘉老師的。可惜當時有點小緊張,把這事給忘了。 阿友想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不知道樂嘉老師會不會看完。不管會不會,我還是非常感謝樂嘉老師。最後,希望老師永遠站在講臺上,實現夢想,可以幫到更多的人! 阿友
為何我會有力量去送奶?(1)
年輕那會兒,我與不公同行時,總想以漂亮的姿勢英勇地與敵同歸於盡,並每每為自己而感動。後來發現,這隻能證明自己的能量不夠大。所以,自殺者本質上都是懦弱的感傷的無力的。我們都要學會慢慢地享受生活,至少你要活到那些想讓你死的人先死了吧,說不準,基督山伯爵當年就是受這句話的啟發呢。當然,這還是因為性格中有黃色的成分,這種人,總會要求自己透過努力取得最終的勝利。因為我自己曾在懸崖邊遭遇車禍,撿了一條命回來,所以,對於生命對於未來,我從來都是和自己鬥,不和天鬥,因為我知道不敬畏大自然的人,都是沒真正見過世面的憤青或狂妄之徒。反正,我很羨慕孟非,他性格中沒有黃色,故而滋生無數閒雲野鶴的心態,顯然他活得輕鬆,我活得累。 近幾日,因為國內交友節目一窩蜂湧起,頗有良莠不齊的架勢,逼得高層發了聲音,人們很擔心我會否受到打擊。我說我一直就是一個教書的,本來就是來玩票的,對我能有什麼影響?節目有的玩、很好玩就繼續,節目不好玩我就專心教書。沒想到,被很多朋友關愛,紛紛留言,我在此一併致謝,就是可惜一個“謝”字太輕描淡寫,不足以表達感激。 作為一名“送奶工”(《色眼識人》中開篇“我的自白”中有詳細闡述), 我一生所有的力量與激情其實源於兩點:一是我內心對這門學問本身和傳播這門學問的熱愛,二是外部色友、學員、讀者和觀眾的認可。下面的若干來信,正在對我“輸奶”,讓我有力量去送更多的奶。《非誠勿擾》讓人們可以看到性格色彩在洞察人心方面的技術,如果節目多些碰撞會說明得更加充分,對理解人性有更多助益,如果碰撞得少,就是可惜了人們有時會不明白我的結論緣何得出。反正,我將不遺餘力幫助人們理解性格的巨大差異,從而獲得更多生命的力量。總之,我此生註定,會在“送奶”的路上一生終老,直至一天,幸福地倒在這條路上。 以下是一些朋友給我的信,他們給了我許多信心和力量來繼續這項事業。 樂老師: 在我給您的第一封信裡,我曾經說過:沒有淺薄的現實,只有淺薄的看客。如今這句話真像是一個恐怖的讖言。還是那句話,是看客不夠深度不夠挖掘,而並不能責怪演繹之人。我有時的確不能理解,如果說《非誠勿擾》倡導了不正確的婚戀觀,那麼那些至今還堂而皇之出現在熒幕上的《購物街》《超市大贏家》,算不算是極大地鼓勵了不勞而獲呢? 有一個很重要的現象,或許大多數人都忽略了:往往看似真實的東西,其實充滿著虛偽;而那些穿著娛樂外衣的、嚴肅的深層的文化盛宴,卻常常被人誤讀。這其中原因複雜,很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太容易被表面現象所迷惑,然後不加思考地做出判斷。 我記得曾經看過一段影片,是記者深入廣西山村對教書的德國志願者盧安克進行的一個專訪。有一個畫面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在一個學生潮溼而陰冷的家中,盧安克和記者圍著火堆,那位學生在一旁不停地劈柴,想要為他們取暖。這一幕無比溫馨無比真實,我看的時候非常感動。但是後來我瞭解到,其實當時那名學生很不開心,因為他發現,記者之所以不停地讓他劈柴,並不是真的感覺冷,而是由於火光的黯淡不足以支援攝像師的取景。盧安克當時對記者解釋:“這個孩子感到受了傷害,因為你在他的面前並不真實。” 太多的時候,人們會被自己的眼睛所矇蔽。真實和虛假,其實並不能夠簡單評說。看到了娛樂和喜劇,就認為節目低俗;看到了拜金和諂媚,就認為倡導了錯誤的理念;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巧合,就認為是事先安排。殊不知,就算普通人上了電視都會有一定的變形,畢竟那是一個公眾平臺。但這並不代表這個節目是一場純粹的表演,絕對不是。在這個大千世界裡,淚水和歡笑漸次上演。相信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的心,相信理智的分析之後做出的判斷,而不是僅僅用眼睛去觀察周遭。 在經濟學裡有一條很重要的定律,叫Moral Hazard。原意是指人們在投注了保險之後,會更加敢於去做一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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