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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24歲,毫無作為;陳琪23歲,實際上也是毫無作為;巴斯克冰21歲,成為正在成長中的希望之星;其他的人,還沒有進入星空戰場。
GDI還在一邊傾其所有於幻界擴充套件實力,一邊拿些殘羹剩飯敷衍對付不住伸手要錢的三星系統。
大家都還不知道,星空中的點點戰火,將會怎樣影響我的命運、她的命運、大家全部人的命運。
第四卷星之棄族(完)
第五卷 天上人間 第01章 突擊前夜
那次離奇的、不能驗證是否存在的宴會過後,生活保持著一慣的平淡。我的女同事們開始對我有了一點點興趣,可一看我服侍陳琪還是同樣的賣力,於是又愈發鄙視我。雖然鄙視,可也逐漸與我話多了起來。這種情況自然引起男同事的不滿,他們跟我的關係始終保持在零點左右的水準上。好在我一點不在乎這些,因為我對他們同樣沒有什麼興趣。
可我對費里亞人很有興趣,於是經常跑到軍營裡找人吹牛逼了解情況。他們都以為我是負責片區調查的,實際上這完全是我的自發行為,個人興趣罷了。光是從閒聊中得到的情況,就已經相當驚人了。
根據戰場上下來計程車兵總結,費里亞士兵的身體結構應該完全不同於地球的有機生物。他們身體表面都有很厚的能量防禦盾,也就是肉眼可見的體外光芒。這種能量盾的損失會隨時間推移而自動補充,光憑這一點優勢,他們一個兵在理論上就可以當我們的n個來用(n等於幾尚代考證)。龍骨兵的肉搏能力非常驚人,如果沒能在遠距離作戰中擊斃而讓它靠近,就意味著屠殺的開始。這些我也曾親身經歷過,知道絕對沒有誇張的成分。基層士兵和低階軍官有個好處,就是有什麼說什麼,甚少有高階軍官瞻前怕後出言謹慎的毛病。與他們相處,我感覺頗為舒心。
4月底,三星系統召集了所有上尉級別以上軍官參加星際作戰短期培訓班,力爭在未來規模更大的戰鬥中,高階指揮官能夠在現有水準上有大的提升。我雖然給貶到了少尉,可他們還是把我算上了,拉去培訓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的教學手段簡直就象在填鴨,課程排得密密麻麻,一天連晚講座在內上12節課。奧維馬斯和張寧親自來教授星際空戰戰術要點,也不管我們聽不聽得進去或者有沒有必要給我們講這些。中將大人教的是絕對正攻法,類似中世紀騎士團的那種叢集作戰、正面進攻。這種戰法堂堂正正,打起來也漂亮,可是前提是擁有絕對強大的物資保障。我邊聽他講,邊想著三星預算在GDI總預算裡連年下降的百分比,因此非常不以為然。
陳琪居然還客串了一回教官,講了一堂地面特種作戰的戰術特點。我一向比較小看她,誰知她講起少量優質兵力防禦和突擊作戰理論還真有一套,不愧是國防大學的好學生。因為講得有理,而且跟我等行星駐守部隊實際結合得緊密,我聽得特別認真,以至於她下課後還表揚我說:浪子回頭,實在不易。看來在她陳局長無微不至不厭其煩的親切關懷下,黃流氓有棄惡從善的趨勢。
我難得當一回好學生,居然給她這麼損我,心裡稍有不平衡。不過沒有當眾跟她鬥嘴,反而一本正經地向她詢問了幾個關於幻界第一次作戰中特種部隊的使用問題。
陳琪為我的好學稍微表示了驚訝後,對我解釋說:特種部隊不是那麼用地——那次作戰最適合用正攻法,用大批次軍隊淹沒過去,可偏偏考慮對方神將部隊的因素過多,使用了多達200支特種作戰部隊合成為2個特種作戰師。這樣做的效果已經被戰場實際證明了是相當糟糕的。打硬仗的正規陸軍派得不夠,特種部隊互相之間又缺乏合作默契,不能在區域性地區以少打多,跟對方有神將參與的特種部隊根本沒得拼。
我們的討論很熱烈,又討論的是在地球上根本提都不敢提的幻界大敗仗,因此不一會就圍了一幫人參與進來一同討論這個話題,連新人之星巴斯克冰都來插了兩句自己的見解。奧維馬斯路過聽到了,下了一個結論:“幻界的大敗,根本原因是幻界局的那些傢伙對自己太過自信,又完全不瞭解對手的情況造成的。這是GDI多年的風氣所致,不光是陳老帥,誰去作總司令都是一樣的結果。”我們聚在一起揭以幻界局為首的地面GDI的傷疤,本來是非常犯禁的事,因此大家雖然眾說紛紜,還都不敢說得太過。
中將大人一來就否定了GDI的傳承風氣,這話太猛了,我們都不敢附和他,只是陪著乾笑了一陣。
培訓班結業式上,張寧宣佈:太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