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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睛直盯著她的手,直到她把手槍收回槍套我才解除了個人一級防衛警戒。她突然低聲說:“你很煩哪。”我見她刀槍入庫,脾氣頓長,反駁道:“是你自己心煩吧,不要把無關的人扯進去。”
“怎麼會跟你沒有關係!”她衝我吼了起來。
我不知其怒之所為何事,只有用一種呆滯的目光瞧著她。她撇過臉去,不經意地問:“昨天是你救的我嗎?”
“NONONO,別人救的。”我跟她B胡了起來:“那麼多老將軍見你落水,不顧自己生死安危,個個摩拳擦掌、自告奮勇地救你。如此情景,生動地向我們證實了‘人間自有真情在’、‘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永垂不朽。”
我每次亂用典故時,陳琪要麼笑得象個花痴、要麼勃然大怒,可這回她顯得很沉穩:“是嗎?快告訴我,是誰救的,我好去感謝人家。”
這下考住我了。這次來參加會議的老將們沒有中國人,其姓名我很不熟悉。其中有幾個日本人的名字我稍微還有些印象,只是無法把發音與漢字聯絡到一起。寒寒等人雖然曾多次給我補課,但不認真就是不認真,沒取得什麼成果。我張大了口,眼睛瞟到陳琪狐疑的目光,只好心一橫,信口胡扯道:
“猿飛日月。”
陳琪一聽見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皺眉道:“這人是……”
好像蒙錯了名字,陳琪瞭解得比較清楚,看來名單裡沒這人。我又試探道:“那麼,霧隱雷藏?”
“什麼?!”陳琪似乎猜到上了我的當,開始出現柳眉倒豎的發怒徵兆。
“那麼就是島津利久……土方歲三……楠木正成~~~”我看著陳琪的翻臉徵兆越來越明顯,口中的胡話不由有些發亂,冒出了句:“總該蒙中個把才對啊……”然而陳琪已經識破我的詭計,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頓時作出面部嚴重扭曲但慘呼不能狀,不敢言語了。陳琪氣沖沖地盯了我好一陣,突然垂下頭去,低聲問:“是你吧?”
“沒錯。”我見她的模樣有些奇怪,立即又胡扯道:“你放心,我是紀委出身,深知‘拒腐蝕,永不沾’之重要性和必要性。我先找來膠布貼在你嘴唇上才給你做人工呼吸的,保管沒有任何直接接觸。”
陳琪一句話都不說。
……
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
我開始有些慌神了,不知她想拿我怎樣,只得抓耳撓腮地“呵呵,哈哈”了一陣,說:“美女哪,現場只有MK…3,沒別人。你放心,只要我不說,世上就沒別人知道。”
她還是什麼話都不說……
我突然反應到剛才說錯話了。這樣的話,簡直是誘惑她開槍幹掉我。目前我與她的距離只有0。01公分,按她拔槍0。5秒、擊發0。2秒、子彈初速30000公分/秒計算,我在0。7+0。00000033333秒就會被擊中。以我的身手,在她拔槍之前足可遠遁到安全區域。可是,因為我很不自量力地去心算10的負7次方無限迴圈小數的乘除法,不但算得頭暈,而且等我算出結果時,已經過了計算結果的10倍以上時間,也就是說陳琪足夠在這段我發望天呆的時間裡對我開、收、拔、再開10槍以上。如果她不是那麼無聊,只拔一次槍就連續開槍,足夠在子彈無限的情況下射出40發以上子彈。算出這個結果時,又過了身中10槍以上的時間,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冷汗已經浸透了背心。幸好陳琪沒有產生殺機,她只是坐在旁邊靜靜地出神。我奮力把繼續計算的念頭趕出腦海,專心致志地關注著她的行動。突然,她象是在對自己說話一般開口了:“吻我的感覺好嗎?”
“……”這回輪到我啞口無言了。
忽然間,她轉過身來,雙手輕輕環摟住我的腰,俏臉徑直向我面部靠來。我立即向後仰開0。5厘米,心中有些發慌:“幹嘛?”
她的臉首次離我這樣的近,雙目帶著一點迷茫、又有一點仇恨地盯著我。我苦著臉看著她,直到看得她很不舒服,冒了一句:“你的賊眼真可惡,一直盯著人家。”
“不想看的話,可以離遠點……”我正繼續發扁(此處按四川發音讀‘bia’音)言時,她雙目突然閉上,雙唇貼到了我的嘴唇上!我目瞪口呆之下,反射性地配合了她的動作,與她親密擁吻了起來。過了2秒鐘,我終於反應過來:這個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或未婚妻,關係還一向比較惡劣,做這種事情會遭天譴的……便立即伸手去推她。可是……
記不起是哪位大師的原話了,反正幼時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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