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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年輕總督靠著欄杆孤芳自賞,望天自憐,實在有些慘不忍睹。於是乎雷隆多的三姑六婆們逐漸開始向我這邊聚攏,搭訕的話題千篇一律,都是“我家有個花朵般的姑娘”一類地。雖然我的臉皮極厚,面對這些八婆架子又擺得十足(因此我在那些官太太間的口碑極差),卻還是給這些蒼蠅圍困得頗為痛苦。正苦惱間,寒寒走上前來解圍。對那些官太太說:“對不起,我跟總督大人有些事要談,請回避一下好麼?”
雷隆多有許多非常勢利和現實的傢伙,以這種官太太集團為典型代表。她們往往不把我這正牌總督當回事,但寒寒、提都斯和虹翔這等掌著實權管著實事的強人出現時,會變得如羔羊一般溫順。眼見她們遁之不及,我長嘆了兩聲,說:“你來解圍倒好,可那些窮極無聊的傢伙說不定又要拿你作話題來編織謠言了。”
“那也沒什麼。”寒寒晃了晃手中的酒,突然象下定了決心一般對我說:“我和小胖地事你都清楚得很。年紀漸長,家裡的壓力也比較大,我準備跟他訂婚。”
我的心中忽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悠悠一聲長嘆,面上卻露出欣賞的笑容,端起杯子說:“你總是想好了才作出決定的。既然作出了選擇,我恭喜你們。”
“你這個人哪。”寒寒歪著腦袋看了我一會,一本正經地說:“總是把真誠藏匿起來,直到等到一種非常不合時宜、絕不會被別人相信的時候,才肯付出呢。”
我聳了聳肩,一時無話可說。這兩年,尤其是搬了家後地這個把月,我與這些熟悉的朋友們的距離們越來越遠。就連任我警衛營長的巴斯克冰,也往往三五天見不著一面。我與他們的友誼和交往,逐漸只剩下過去,而巴斯克冰和寒寒卻有著數計不清的現在和將來。雖然經過了許多事,按理來說應該想得很開了,但心中仍然有些鬱悶。口中隨便對寒寒聊著些閒事,心裡卻逐漸積累出一種沉甸甸地疲憊,想要越快離開這個地方越好,回到家裡好好地大睡一場。可惜,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想要不被別人察覺併產生聯想地離開是很困難的,尤其在提都斯已經當著眾人宣佈了寒寒和巴斯克冰的喜事的情況下。
舞會暫停了,雷隆多的高層人士圍攏成一團,對巴斯克冰和寒寒道著喜。他倆平時雖然位高權重,此時卻也只是兩個給人捉弄的喜悅男女而已。我在遠處看著這些,一邊搖頭輕笑,一邊慢慢飲著杯中之物,眼中漸漸朦朧起來。為了避免失態,我轉過身趴在欄杆上,望著雷隆多的繁星燈火發起了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一拍。我心中猛地一凜,轉過頭一看。竟是提都斯。這才反省過來,此時心情太亂了。竟然連這個常人走到身後都沒有察覺。細一看他地神情非常嚴肅,我猛地一驚,問:“出什麼事了?”
“情報局的監測站那邊給指揮中心報告了一條資訊,開始說是‘非常重大的發現,必須立即通知到總督大人一級領導’。”
嗯,會有這麼重要的事嗎?按照資訊報送條例,甚至有人在政府辦大樓縱火這樣的大事也只需立即報衛戍司令一級,查明情況始末後才往上報。規矩是四個小時以內。需要立即報總督的,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開高階會議的通知,另外就是……
戰爭。
“那條資訊是什麼?不要賣關子。”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提都斯攤了攤手:“才說到那裡,一切通訊都中斷了。指揮中心察覺到此事不同尋常,就一邊通知通訊部門檢修線路,一邊直接報到我這裡。”
“你怎麼處理的?”
“我通知四○四地帶班局長帶人過去了。現在是休息時間。召集人馬有一定的困難,暫時只聯絡到了十五個備勤人員,但一般情況也足以應付了。”
我心中浮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這種預感準確得可怕,簡直不由得我不信。我沉聲道:“恐怕不夠,得加派警衛營的。嗯,這邊……”
看到大廳裡不知曉此訊息的眾人仍是歌舞昇平的模樣。圍著巴斯克冰和寒寒慶祝敬酒,我立即明白如果此時把他們召過來會被那些渴盼八卦新聞的太太們借題發揮到什麼程度。不就是個突發事件嗎,我難道就處置不下來了?好歹我還是最高領導呢。心意頓決,對提都斯說:“你把會場這邊看著,加強警惕,小心有人順便在這裡搞破壞。今晚的這個事件。我親自去處置。”
我飛奔下樓,急匆匆來到自己地車位,卻看到靜唯站在那裡。此時我有些想一個人獨自行事,心裡便有點不耐煩,對她說:“今晚放你的假,你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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