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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可我和淺野由加利天天往那邊跑,就是沒什麼都要給人傳出些什麼。何況那女人實在不檢點,經常膽大包天的在公眾場合動手動腳的。簡直是在故意製造口實。
我回家的時間因此也越來越晚,從以往的天天下班準時回家,偶爾出去晃晃變成了天天提前下班到縱橫四海,偶爾在十二點前回家,時常徹夜不歸。就連等著看熱鬧地靜唯也忍不住提醒我了:“你倒是收斂點,天天讓我幫你撒謊說開什麼會。仗又沒打到這邊來,哪來那麼多會開?”
話雖如此,那種事情象食髓知味。又如老房子起火,共同點都是一發則不可收拾。偶爾我也會良心發現——這種情景一般出現在剛剛從房間裡出來往家裡趕時——這種時候往往覺得必須立即迅速馬上徹底乾乾淨淨地斷掉這種很不正常的男女關係,不然遲早要出事。可總是沒過多久便開始找理由勸說自己:
“是該收斂收斂——不過下次再說吧。咱正當壯年,為工作壓抑了兩年,那本身就不正常。現在終於找到了放鬆享受地機會,何必如此苛待自己呢?”
然後,我就在反反覆覆的後悔-耍賴-再起色心-再赴鴻門宴-再後悔的怪圈中反覆折騰著自己。直到遠征艦隊的捷報傳來。周圍情況有了變化為止。
三月十日,遠征艦隊的情報艇穿過天頂門返回了三星空域。平靜了兩個多月的三星突然間又開了鍋似的熱鬧起來了。再怎麼說,都是獲得了一場期待和意想之中的勝利,值得慶賀。三個行星上都舉行了盛大地慶祝活動。虹翔走後,提都斯便得一肩擔帶起阿爾法的各種事情,基本都在那邊上班。這次阿爾法上慶祝會也由他主持。我讓寒寒負責主辦雷隆多的慶祝活動,自己應邀到亞當斯去參加慶祝會了。畢竟亞當斯上的高階娛樂會所多,達官貴人們都是跑這裡來消遣的。
亞當斯的慶祝會整得熱鬧非常。永尾直樹上三星三年以來都沒見自己地盤上堆過這麼多人,興奮得紅光滿面,舉著加了色素的礦泉水到處去敬。坑蒙拐騙到主星代表一桌,終於給那些級別不輸他地傢伙們逮了現行。按在原地發給他一瓶XO叫他幹光。我坐在龍二這一桌與他們閒聊,遠遠看到永尾的狼狽模樣,也站起來唔噓吶喊助威,聲勢頗為壯觀。鬧了好一陣,永尾在苦苦哀求之下自罰了三分之一瓶後終於跑路了。我還想鬧,龍二把我拉了下來說:“算啦,鬧過了就不好了。永尾君脾氣雖好,但如果讓他覺得你有針對性地整他還是會不高興的。”
“那他是高抬自己了。我一向當他不存在的。”我大刺刺地回答。
“唉,就算你心裡是這樣想,又何必在亞當斯說這些呢?喝酒。”龍二舉起杯來封了我的口。這時已經大腹便便身材嚴重變形的女忍者伊賀京湊了上來,神秘兮兮地問:
“喂,都在傳說淺野那個賤人跟你怎樣怎樣地,有沒那回事?”
我王故左右而言他地問龍二:“這個肥婆是誰,我怎麼不認得她?”
“算了算了,彆氣我老婆,懷著孩子哪。”龍二連忙調解我和伊賀京即將爆發的口角之爭。好容易把兩邊都按平了,才小聲對我說:“這邊都傳得風風雨雨啊,你也真是的,誰不好惹去惹她?看到那桌了沒有,坐她身邊的那個,知道是誰?”
“我知道這個人,陳琪以前經常把他的照片列印出來掛在牆上練飛鏢。”我鎮定自若地回答道:“全球聯合會主席約翰。亞當斯的孫子小約翰。亞當斯。這人在GDI裡好像什麼職都不任啊?連軍銜都沒有——這種慶祝會他憑什麼參加,還那麼賣力地灌永尾地酒?”
“咳!”龍二聳了聳肩:“咱GDI裡總是有很多無法解釋的事。不是嗎?亞當斯主席讓他的孫子一直在GDI高層活動,卻不帶GDI軍銜。用意確實可疑——大家都傳聞說全球軍管狀態結束後,他有藉助小亞當斯操控計劃中將成立的全球議會的想法。”
“這種小道訊息連我這樣訊息閉塞的人都知道,用不著你來告訴我吧?”
“哎呀,又在裝傻。我的意思是說,既然這傢伙都來了,你就順勢想辦法斷了跟那個賤人的聯絡吧。”
“哪裡是想斷就斷得掉那麼簡單。”我若有所思地抱住了後腦,喃喃道:“而且還真是有點捨不得斷開呢。”
酒席到了一半。我起身去上廁所。誰知剛從廁所裡出來,迎面卻遇到淺野由加利。她喝得滿臉紅暈。臉上正浮現著一抹媚笑。一見到我,立即揪住我領口便把我推進男廁所裡。我慌忙找了個格間把她拉進去,又關上了門,低聲喝道:“你又鬧什麼鬧?!”
“剛才叫你過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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