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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幹吧。三星的淤泥也需要一陣暴風來掃蕩了,但切記張馳有度,不要過分。”
提都斯是怎麼反應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應該是什麼都沒說——被上將大人如此嚴厲地誡勉時,閉口不言虛心受教才是最理智的選擇。提都斯回到雷隆多後就開始部署下一步行動,但這些已經變得跟我沒有太大關係。我很累了,正想借此機會做一回旁觀者,他想怎麼樣,都隨他吧!
過了三五天,提都斯地淫威漸現,辛巴、虹翔和雷隆多所有軍政單位都忙了起來,逐漸沒有人再來探望我。我在醫院裡呆得太無聊,便跳窗戶出去閒逛。閒遊了一會,來到了當年我開設的網咖,更迎面撞見正在那裡發喜糖的洋子和她未婚夫宮田秀樹。
費里亞戰略是個不確定的大戰略,洋子那邊的工作更不確定。有時監聽到了什麼情報,忙個幾週一月,但更多的時候是空空等待。這一年多來都沒什麼特別重大的訊息,她來我這裡報告的少了,更沒來我家裡玩過——這個我也理解,在我家玩地沒一個師級以下的,無形中造成一種頗具壓迫性的氛圍,洋子這些人因此都逐漸疏遠了。而我們雖然不想如此脫離群眾,那麼點剩餘時間卻也僅僅夠在高層間交流而已。現在好不容易休閒了下來。我頓時想搞一回接近群眾,和顏悅色地大聲嚷嚷道:“你都要結婚了啊。我還以為你這丫頭是嫁不出去的呢。怎麼,我這老領導你都不請啊!”
這句話具備雙重效果。前半部分是激洋子的,按她過去地脾氣,準是立即飛起一腳踢過來,現在卻只對我作個鬼臉就算了。可聽到後一句,她的鬼臉立即凝固在了臉上,苦笑著說:“領導們都忙,這個我們都是知道地……”
我哪肯剛過這樣的機會,逮著這個機會就狠狠地把洋子蕩了一頓,教訓她忘本,連我這樣的老同事、老領導都不放在眼裡了。直到把她和她那幾乎說不出順暢漢語的日本未婚夫恐嚇得面無人色,才饒過他們,說:““到時候我會來的,讓我當主婚人吧。”
就在我盡情享受這兩年來難得的徹底休閒時光時,提都斯那邊正搞得緊鑼密鼓。沒日沒夜地炮製材料。他居然窮極無聊地開始調查組合地球上的邪教問題了。我粗翻了幾下他那邊送來的材料,內容全是邪教資料。一時拿不準他地意圖,困惑了起來。
在GDI內部說起邪教,那基本是個專屬名詞,特指一個活動了三十多年的曾名為正義教團的地下組織。二十年前,,GDI發現這個教團在自己鼻子底下發展了十年。竟然擴充到了八千萬之眾,在許多半孤立地區的實際影響甚至遠超GDI和地方政府,在GDI的權利版圖裡造成了大片大片的真空地帶,並時不時有激進教徒發動暴力事件,企圖進一步驅逐GDI以擴充自己的勢力。認識到這些後,GDI的全球內情部門才立即聯合行動起來。亡羊補牢地聚集全球之力大肆剿滅,槍斃該組織中級以上幹部便達三十餘名。那個組織因此沉寂了些時候,但近年活動有加劇之勢。兩年前我作為三星代表回主星開會,小淫賊他們接我時居然不敢穿軍服,說怕被暴徒襲擊——就是指那個組織。
提都斯對這些與三星毫無關係的陳年舊事進行大規模挖掘活動,加以專門提出,究竟是什麼意思?四○四局每週給我一期簡報,至今未在雷隆多和三星發現確有證據的邪教活動啊。
第二天。提都斯那邊送來的材料就嚇了我一跳:他從三○一管委會資料裡發現了與邪教勾結的證據?翻了幾翻,滿篇都是,頓時無心看下去,立即打電話給他:“你材料上說的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你胡編亂造地?這種事可開不得黃腔,萬一給人捉住捏造材料的罪名追究起來,麻煩得很。”
提都斯沉默了一下,頗為慎重地回答:“材料的真實程度絕對沒有問題的,現在還在進一步整理。假以時日,將會得到更多有力的證據。”
“有意義嗎?我覺得這個事是不是可以放一放了?”我大咧咧地說:“三○一已經給鬥垮了。從你發過來的材料看,上將那邊地意思好像是不再追究了,要以德治眾、以德服人。你還翻這些老帳,不是白白的勞民傷財嗎?”
“絕對不會是無謂的努力。”提都斯急迫地說:“請信任我的策略。我相信,再過幾天,我們就會取得更大的成就,實現最大限度消除威脅、擴大勢力的目標。”
我聽他那麼一本正經,只得隨口回答:“哦,哦,隨便你吧。”
第二天一早,我從醫院病房的視窗跳樓竄回家,召來幾個勤務兵吩咐安排了一氣,把衣櫃裡的正式場合禮服搜出來仔細穿上。穿戴完畢時,那些給我準備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