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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虹翔強一百倍。他一上來先下了個罪己詔:
“自六八年以來,本艦隊曾先後組織過三次針對費里亞海盜組織的偵察和圍剿行動。目前看來,並沒有取得計劃的效果。本人作為艦隊戰術參謀長,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此言一出,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小郭同志的圖謀得逞了。他趁著我們來不及反應,迅速地、一本正經地、相當客觀地對目前局勢作了彙報和風險評估,放出了不少給奧維馬斯艦隊壓了大半年的內幕訊息,令在座諸人耳目一新。雖然他的發言肯定事先經過了上將大人的允許,稿子多半還給他審過,可此時奧維馬斯的臉色也很難說得上好看——畢竟給人揭短是非常不爽的。
小郭講得很快,不到十五分鐘就做了結束語。會議室裡除了部分人臉紅臉青、場子裡煙霧繚繞外,還是一片沉寂。忽然間,阿爾法艦隊的常務副司令劉吉笙哈哈一笑,大聲道:“三星中心艦隊有困難,我們四方兄弟單位自然應該鼎立相助。其實,早就該通知我一聲嘛。我可不象某些人,只知道去搜刮財貨、手足殘殺。知道這種事,一定會立即帶兵相助的。哎呀,可惜可惜。唐學長如有我方協助,未必便有今日之失也!”
在座的下至端茶倒水的勤務兵、上至奧維馬斯上將好像都傻了眼,幾十對眼睛齊刷刷地望向了一鳴驚人的劉吉笙同志。隨即,外圍的幾個五大三粗的奧維馬斯艦隊中級軍官殺氣騰騰地作出了欲跳上去暴扁之的神態。我向虹翔靠過去,倚耳悄問:“這傢伙怎麼著的?”
虹翔非常肯定地回答:“這傢伙名字都那麼衰,從來就沒啥人用正眼瞧他。我輸他那六次差不多都是打了通宵麻將或者唱歌后去的,從頭到尾瞧也懶得瞧他,按例要握手時就裝昏倒——好在他難得贏那麼一兩回,太興奮了也就不太在意。這種人被忽視得久了,難免變態的,這個也不奇怪。當然,他這種萬年留級生自然變態得比較沒檔次……”
因為所處勢力政治軍事地位的關係,我倆在三星聯席會上排名相當靠前。倆高官在高階會議上開小會是非常難看的,已經有好幾個人對我們作出側耳傾聽的動作。寒寒在桌子下拼命扯我的右手袖子,要我端正態度。正在此時,聽到郭英雄沉穩的聲音:
“這種大事需正軍級領導參與討論,我等不便多言。如貴方有意援助,本人在此深深感謝阿爾法總督陳上校的盛情。”
郭英雄的軍銜是准將,帶了個有現代級的分艦隊,級別早已是正軍級。他這段自我矛盾的話的言中之意,就是要人微言輕的劉吉笙把烏鴉嘴閉上,這裡輪不到你說話!劉吉笙正想反駁什麼,郭英雄語氣一轉,重重地丟下兩句話:“四月初,我方也曾有邀請貴方參與巡邏的計劃。可惜隨即變故從生,貴艦隊竟因區區民間經濟糾紛擴大而滯留領地之外兩月不能返回,更徒增無謂損耗,不能於關鍵時刻施我艦隊以關鍵之援手。確實是可惜可嘆。”
我無視臉變成紅燒牛肉色的劉吉笙,絲毫不壓制音量地對虹翔說:“有文化的人罵架,當真是髒字不露就刺髓見血啊。”
“那是那是。”虹翔乾脆更把聲音放大了一級:“這麼說來,我當時扣留小劉還真的不對了,應該讓他上去幫助唐司令嘛。說來說去也是我的學長,因為區區經濟糾紛、私人恩怨,造成學長無人可援、馬革裹屍,當真是我的不對。”
劉吉笙給我們幾個圍著揭傷疤,傷口不斷擴大,鮮血已經淋漓盡致得一塌糊塗,虹翔的最後一句話把他最後一塊皮也揭破了。雖然情勢明顯對他不利,他也終於忍不住裸奔之苦,臉紅耳赤脖生筋地跳起來衝虹翔大罵:“媽個逼的,假日本鬼子,你罵誰?!”
“劉師長,我耳朵有點不好使,你對我說什麼啊?”虹翔露出了我本是流氓的猙獰面目,向劉吉笙表露出了自己正軍級比他大兩級的跋扈之意。劉吉笙毫不示弱,企圖從氣勢上反壓昔日的手下敗將,摩拳擦掌地大叫:“你個狗養的假日本鬼子,仗勢欺人,別以為這裡就沒人能治你了。我告訴你,你還不算什麼……”
從會議開始就一直扮夜叉王的奧維馬斯大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一直板著臉,此時依舊面無人色地在虹翔和劉吉笙臉上來回瞧了一好會,這爭吵中的二人為其氣勢所攝,頓時閉上了嘴。寒寒見虹翔終於老實了,心裡偷笑,在我手心上劃了個記號。那是我們大學時經常玩的花樣,意思是“猜猜誰會倒黴?”
不知為什麼,在這些方面,我總覺得自己用不著動用任何精神力量便可預知到上將的想法,於是轉過臉對劉吉笙慈祥地笑了起來。果然,上將板著臉問:“你就是阿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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