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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轉頭問:“誰家的孩子啊?你們當過兵沒有?也不看緊點,或者裝作可能是刺客的模樣稍微緊張點?!”
這些衛兵從來沒伺候過我,聽到我如此發難,臉色給嚇得白了,可又露出為難的神色。儘管如此,他們仍不敢回答我的質問。好在後面又跟來了一陣高跟鞋地脆響,回答了我的問題——楊嵐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我心念一動。彎腰把那小孩抱了起來,就著燈光一看,還真有幾分郭光的模樣,不由呵呵笑了起來,衝楊嵐問:“小小淫賊都這麼大了?叫什麼名字?”
楊嵐跟我多時不見了,可聽到我的第一句話便發起了飆,撲上來把孩子搶了過去,怒目圓睜地叫道:“不許亂給我兒子起外號!”
“哦,那他就接替他爸爸的稱號直接叫小淫賊好了。那麼,老淫賊現在好麼?”
“你還有完沒完?!”
終於有人能夠不再客套地與我交流了,儘管態度不佳,而且時刻流露出一種想溜的神色,我還是很愉快。問明瞭她也要回家後,我自告奮勇地要求驅車送她一程。楊嵐坐在後排,把孩子抱得緊緊地,就象想要鑽到座位的縫隙裡隱形。我與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她回答得頗謹慎。我也沒辦法,直到她下車時才問:“你何必如此給我臉色?咱們當年還是同事、戰友嘞。三四年不見了,我見了面又沒諷刺你模樣變老、身材變差、人老珠黃——你卻對我這麼不耐煩?”
楊嵐此時的表情跟適才的那些衛兵簡直是一模一樣,準確地形容便是“敢怒而不敢言”。她似乎想再次發飆,可考慮了一下又算了。慢慢地走到了門前,才回頭說:“不管怎樣,謝謝你送我回來。對了,與她的聯絡如何?”
“我給予了靜唯殿下不必聽命任何人的許可權。其餘地,現在還沒更深入的開始,許多根源性的問題還沒解決。”我不由有些奇怪:剛才在車上那麼長的時間她不談到這個問題,卻在此時問起。眼看她要進門了,連忙追問一句:“對了,你與靜唯熟嗎?”
“不,不太熟。”她頭都沒回便進了門。
“對了,還有件大事!”我大喊一嗓子,見她不理睬,便不停地按動開道喇叭。此時雖不到半夜,可也造成了巨大的噪音干擾,對街坊鄰居的生活起居造成了不小的損害。許多怒氣衝衝的傢伙從窗子露出頭來破口大罵了兩句後。突然發現下面停地是總督專車,連忙又縮了回去。我肆無忌憚地按了五六分鐘。楊嵐終於挺不住了,把門開啟一線探出腦袋來,恨不耐煩地叫嚷:“你還講不講公德?有話快說。”
“我和郭光可是兄弟啊,你明白的。他的兒子,哼哼,自然也就是我的兒子了。”我無視楊嵐的白眼,仍然說了下去:“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們就要離開到主星去。趁早上的時間搞個儀式認個乾爹吧?”眼看楊嵐露出一張臭臉。又加上一句:“小傢伙有個一級上將地乾爹,這輩子還有什麼可說的?別人搶著排隊我都不幹呢。熟人嘛,所以便宜你了,怎麼樣?”
“我就算禁止不了光光跟你們這些豬朋狗友交往,總管得住自己的兒子。”楊嵐把臉一馬:“就你那狼藉不堪的人品和名聲還指望當我兒子乾爹?那簡直是認賊作父——趁早回去洗乾淨做夢吧!”
直到她把門“咣”地一聲關死,我才明白自己被她洗刷了一道。居然被人罵得回不過神來,這種感覺已不知多少時候沒有了。我只得無可奈何地嘟囓了一句:“真是個不知禮數,不懂得寬恕的丫頭。”
忽然想起似乎以前曾經對同樣的人說過相似的話。便又自言自語地加上了一句:“便是事隔多年,已為人母也毫無寸進。”
第二天中午,我們一行低調起程返回主星。
我們剛剛抵達雷隆多時就接到了寒寒的特別交待:因為全球徵電事件對日本右翼造成地巨大心理傷害,使得他們非常敏感。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們無論用何等方式返回都可以,但千萬不要在東京灣上空炫耀武力。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起初以為虹翔很想炫耀武力,不然會有錦衣夜行之嫌。以準備好了一番說詞對他進行思想教育。誰知他對寒寒的勸告一點也不在意,說:“低調就低調。日本婆實在要唧唧歪歪的,大不了我在沖繩降落,游泳過去好了。”
我大為意外,驚呼道:“喲。你怎麼轉了性了?”
虹翔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我一向如此”,然後語重心長地教誨我了我一通做人應審時度事韜光養諱的道理。我充耳不聞,全當他在放屁。眼看歸家在即,他的興致好得出奇,從雷隆多上空一直把我洗到了月球門地另一側,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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