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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回過了神,淡淡地說:“沒,你變漂亮了,看著不禁走神了而已。”
告別靜唯後,我在車上陷入了沉思。靜唯的模樣又有了很大的改變,面貌雖然不見得非常吻合,給我的感覺卻那樣地象五月!可是當我想把五月的形象拿出來與她比較時,卻發現時間過去太久,我竟然已經無法準確地描繪出五月的相貌了。
靜唯——五月——五月——靜唯?她們會是同一個人嗎?這種可能性忽然跳入了我的腦海,並且變得強烈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簡直是一個大玩笑,我被象猴子一樣玩了好幾年?
我搖了搖頭——靜唯肯定不是五月。她說過五月已經去世了。她是不會騙我的。
我是太過妄想世界能變成自己想要的那樣了吧!
第十四卷 第04章 探險
跟隨著奧維馬斯艦隊行駛二十天間,我們離開了尼普爾森,並按A集團前來的原路反向穿越了兩個星系。舷窗外偶爾飄過的殘骸提醒著我們這裡曾是殺戮戰場。而現在只是冰冷得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虛空。
看來情報沒有錯,費里亞的外太空援軍都不是從這個方向來的,這裡應該是一條很安全的回鄉之路。走到這裡,我就得與奧維馬斯閣下揮淚告別了。因為如果一直跟著他的艦群慢慢搖到後撤駐地所在空域,再一步一步搖到天頂門,那時間就耗費得太多了:上次他們殺過來時,因為其間戰鬥和偵察用了不少時間,前後用了七個月。郭英雄索要了援軍之後幾乎是以專業趕路的姿態狂奔過來,也花了四個多月。我得趕時間去幹涉七三年底的“第二次普選”,所以等不了那麼久。
臨別之際,奧維馬斯忽然問我:“當日說起返回主星之事的時候,我連說了兩句‘可惜,可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能大概瞭解。”我點了點頭:“不過,這種高空作業的勾當,也沒什麼可自豪的。”
“除了這個,還很有些感慨。”奧維馬斯直言不諱的說:“畢竟我是看著你和金太郎這樣的年輕人從中校開始飛昇到現在的位置上的。現在後方的事反而要交給你們這些後輩去辦,慚愧哪!”
我哈哈大笑起來,緊緊握住奧維馬斯的手,重重地搖了幾下,說:“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嘛!”轉過身又對送行的其他人示意了一會,轉身上了交流道,上了天翔號鮭魚級巡洋艦。
直接超向跳躍所需的能量太多。半年前郭英雄隻身一人跳回去還罷了,大家擠一擠勉強拿得出來。我這次雖說輕車簡從,卻帶了一艘巡洋艦。哪怕是身經百戰修了又修的天翔號。也有那麼大的質量和體積,只得採取劉誠新研究出來的“分段跳躍”法。這種新科技又是他在出發之前忽然神秘兮兮地打電話給我。說是“於昨天晚上才突然發現的”,現在我當然再也不會信這種鬼話了。
於是,我們就用這種青蛙跳的方式在十萬光年地旅途中逐步跳了回去。這段旅程又花了近一個月,等我們到達禿鷲要塞時,已經是遠征時間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巡洋艦在這裡停了下來。機師們忙碌進行著狀態檢測和例行維修,我和虹翔坐在舷窗邊,默不作聲地看著禿鷲要塞:上次我們離開這裡時,戴江南那個信奉“俺樣的美學”地傢伙把那個可憐的小艦隊有模有樣。看著一點不覺得寒酸,反而小有些軍威隆盛。如今的禿鷲要塞只是漆黑宇宙中的一個死行星。燈火沒有了,如玉帶般圍繞要塞巡邏的艦隊沒有了,只有黑燈瞎火的要塞廢墟留在那裡。這裡被撤銷之後,與遠征艦隊的情報轉發機構移到了距離天頂門只有一千公里的地方,這個曾經發生過人類和費里亞空軍第一次正規大戰地地方,已經變得徹底無關緊要了。
“在想些什麼?”虹翔問我。
“下去看看如何?”
虹翔伸了個懶腰。詭異地笑道:“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我沉思了一會,緩緩地說:“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必須得走一趟才行。”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發過神經啦!”虹翔大驚小怪地嚷嚷道:“以往你當戰鬥英雄時倒是經常如此,自從榮登中將、一級上將寶座之後,下官已多年不見尊駕當年馳名天下的神棍風采。如今有幸再見,心中當真是不勝欣喜之。你且慢坐。我馬上給你找肯陪你一起去的探險隊去,出了事也好有個炮灰墊底。”
我嘿嘿地冷笑了起來。這種笑聲當真難聽,刺得虹翔身子只轉了一半便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了,只不住地苦笑道:“又拉上我,何必呢?何苦呢?”
其實虹翔是在無病呻吟,俗稱假打。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