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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起初的驚駭,是為這種武器的出現;過不了三秒鐘,就變成了更加巨大的疑惑——為什麼這種武器會被使用,並作為主力火力使用呢?
“阿姆斯特朗炮的極限射程只有一公里,一公里!”奧維馬斯對宋春雷說:“你倒向我解釋一下,這區區一公里的射程有什麼用處?這種東西從它被發現到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拆樓房和開礦山,連作為固定要塞炮的用處都沒有。以現在的技術,步兵都能攜帶射程超過它的反器材武器將它消滅。這種東西裝在戰鬥距離以數百上千公里計算的宇宙戰艦上,有什麼用處?”
“這一定是阿姆斯特朗炮,我敢斷定。究竟他們是怎麼想的,我現在也無法徹底猜透。但這給了我們一個資訊:如果與他們衝突,一定得當心這種東西。畢竟第三艦隊也曾被費里亞特種飛機吸附到表面,用射線造成了巨大傷亡。”
“那是費里亞,在星空中追索了我們一百多年的種族。第二艦隊可能會有費里亞那麼雄厚的兵力嗎?”
“是阿姆斯特朗炮,不會有錯的。”虹翔出言為宋春雷撐腰了:“雖然一時不能明白,但我們總得留意才行。大家都明白,他們不會無緣無故造出這些東西的。”
郭英雄苦笑道:“前有費里亞,後有第二艦隊,雖然得到了一批援軍,情況卻不見得比幾個月前好多少啊。”
“誒……”我仰頭向著天花板,長長地發出了精神病患者式的悲鳴聲。
“情況特殊,但也不急於現在就拿出結論。”奧維馬斯只得把我撇在一邊,對下面說:“今天就到這裡,大家下去後討論討論,我們明天早上再開會決定對策。”
第十四卷 第03章 斬返
當歷史發展到一個相對富足的階段時,偉人就會揹負上一個責任:養活後世那些以研究他們行為舉止、喜怒哀樂甚至內褲顏色為職業的學者。多年之後,那些人對郭英雄到達那天晚上的情況做了大量地調查摸底工作,但更多的是加以臆想和藝術渲染,屢屢用“雄軀劇震”一類的自造詞來描繪當時的緊張心理和氣氛。這也怪不得他們,當天我們得知了很不妙的情況,理應有許多不尋常的事發生。然而他們卻都忘記了一點,我們本身就處在一個很不尋常的時間和地點。因此這晚上過得跟平時別無二致。奧維馬斯那邊仍舊在朝日號上給郭英雄召開了盛大的歡迎宴會,我帶人去晃了一圈就回來了,跟虹翔、宋春雷和司徒江海打了一晚上麻將,以慶祝我們又有些家當可以在太空裡折騰了。
麻將一直打到第二天早晨才散。虹翔輸了兩個月工資,氣勢全無,倒在沙發上睡得象個死豬。宋春雷和司徒江海大獲全勝,以至於過於興奮,睡不著覺,看著開會時間還有個把小時,也不打算睡了,兩人一起檢視指揮中心情況去了。我輸得不多,便提前到會議室去,準備坐在椅子上睡一覺,等那些傢伙來開會時,我只管睜開眼就是了,用不著再跑路。誰知走到會議室廊前,卻看到兩個奧維馬斯艦隊的衛兵。狐疑著走進去一看,奧維馬斯正揹著手,背對著門檢視著會議室牆上的巨大星圖。
萬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見到他。平日我倆相見,周圍起碼有十幾個人圍著,現在面面相覷,忽然覺得有些尷尬。還好,奧維馬斯主動開口了,打破了我的尷尬:“雙眼血絲那麼多,昨晚也考慮了很久吧?有什麼決定了沒有?”
我的臉皮已經夠厚了,所以一點也不臉紅地回答:“有點小小的看法。還是等人都來了之後,說出來一同討論吧。”
“不妨事。還有個把小時呢,閒著也是閒著,說一說吧。”
我聳聳肩,只得坐下說:“我們現在有三個命題急需解決:一是還要不要保持對尼布楚—尼普而森的攻勢;是否將指揮機構後移,以加強與主星的聯絡;還有就是,如果真的後移了,怎麼應對主星的形勢變化。”
“你是怎麼看地?”
“你認為我會提出怎樣的建議?”我反問道。
奧維馬斯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過了頭。說:“相處得越久,越覺得你不可捉摸。許多時候覺得你象個和平主義者,但現實中你表現得又並非如此。不說廢話了,直接說吧,你地意見。”
“繼續對費里亞的作戰,保持相當烈度的壓迫。但指揮核心必須後撤,在這裡待著太危險了。”我說:“撤到波旁星系之後、禿鷲要塞之前的空域。用一個行星守衛艦隊護衛。其餘的留在尼布楚戰區。如果有必要,再抽一個攻擊艦隊到禿鷲要塞附近。兵力捉襟見肘,確實很不好安排哪。”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想來這也是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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