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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也逆轉了。”
“什麼?!”臺下頓時嚷嚷成一團。有個不認識的對我高聲問:“黃部長,你的特種部隊究竟是怎樣做到地?難道比我們機動隊的裝備更好、訓練更精良?”
“也沒什麼,我們太空作戰的兵要管用些罷了。”我淡淡地回答道:“那沒什麼稀奇。市區內的情況一天內一定能夠扭轉,各位請放心。”
雖然他們對我的話表現出了嚴重的不相信態度,但戰果說明一切,氣氛頓時輕鬆了下來,那些人對我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可我無意與他們拉好關係——既然感情永遠不能和諧。不如早點談崩算了。我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說:“本人親自來救南京之急。既然來都來了,自然也有些其他地事要辦。各位總不能對我的好意毫無回報,讓本人的工作屢屢碰壁——是不是考慮下,把宋厚德、趙源民那幾個鳥人請出來陪我們喝杯茶?”
我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假如是作戰完畢後提這種要求,他們大不了付之一笑。然後裝作沒聽到。但此時提出,完全等於一種赤裸裸的脅迫,他們連裝聾作啞的餘地都沒有了。事已至此,渚乃群終於拿出了大佬氣概。他一掌拍到桌子上,說:“小黃,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逼宮了?”
我悠悠嘆道:“咱全球GDI上下幹了幾十年推諉賴皮的勾當。教育出來地人自然知道先拿錢後辦事的道理,不能隨便相信人哪。”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渚乃群的聲音尖利了起來:“我這屆總長就快乾完了,身體越來越差,說不定就會死在任上。這些年來,我看著你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學生成為了威逼我們這些老人的猖獗之輩。養虎遺患,養虎遺患哪!”
一瞬間,我有些為其蒼老而衰弱的面容感動。九年前,我來到了這個城市。不久後遇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他當時風華正茂,正在權力場中冉冉上升,而我正如他所說,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是地學生。八年過去了,這個城市的所有正規軍都已被送到了我的麾下,現在守衛城市的只剩下五百多名GDI分部機關衛兵。往日在我眼中顯得森嚴肅穆、不可侵奪的南京,此時竟然變得那樣千瘡百孔,全靠我手下的四百名士兵抵禦怪獸的進攻。再加上司徒江海艦隊和隨他們而來的雷隆多第三機械化師。力量地對比,就有如我和渚先生的對比——八年時間,一切都反轉了。
也許是發呆用了過長的時間。清醒過來之後,發現場內的每個人都用複雜的眼神注視著我。我就如沒發生過這回事般,朗聲說:“我不認為歷史是靠人推動的。這也不僅僅是我二人之間的恩怨問題。寧派也好,滬派也罷,在深層次的問題上勾結得根深蒂固,利益是完全一致的。當你們的存在阻擋了歷史的前進時,自然會有人來推開你們。如果推不開,就用炸彈炸開。這個人如果不是我,歷史也自然會將另外一個人推上這個位置,扮演這個角色。”
“你認為你可以代表歷史前進的力量了?”王代培怒喝道。
“那我們不妨站出來比比誰更年輕英俊,就知道了。”我微微一笑。
“你當真認為可以靠這場動亂控制一切了?”財政司司長嚴光中冷笑了起來:“你只是宇宙艦隊的一個部長,雖說是所謂的中央幹部,全球聯合會的委員,但從來就沒有過屬於自己的根深蒂固的地方組織。你認為,把我們撇到一邊,就可以擺平後方的事了?告訴你,年輕人。沒那麼簡單!這些後方的工作,只怕比你們埋頭打仗要難!”
“那也是我地事了。不用各位勞心。”
“黃而。”渚乃群把我的注意力召喚了回去:“我不希望與你談裂,特別在這種大敵當前地情況下。你適才的言行,我可以當作是一時衝動。你必須慎重考慮,不要作出這種脅迫我等的事情。只要你悔悟,我可以把剛才的事當作從沒發生過。你也看得清清楚楚,我們都老了,這一屆之後就要大換血,到時還不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就這麼點時間也等不得。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們老雖老了。還是有些骨氣的。你帶來六十個特種部隊士兵,想在機關裡硬來怕還少了點!”
“長江後浪推前浪,可是腐敗的土壤上長不出什麼健康地幼苗來。無論換作誰走上前臺,什麼都跟你們在時是一樣的。”我答道:“看來我們用不著再談下去了。如果分部機關用不著我等保衛的話,我帶人去維持市區治安就是。”
亂了,亂了!情況完全亂了。這種混亂既讓他們措手不及,也出乎我的意料。有人挽留。有人怒罵,還有人口出威脅。不過我和手下都穿戴著惡魔甲,有了刀槍不入的烏龜殼頂著,自信心膨脹到了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