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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的大多數滬派也是站在他那邊地。你是不是多考慮下,商量之後再說……”
“這事沒得商量。他們既然都不肯親自向我說明,只是提出這樣的無理要求地話,我只好把這件事提交到亞當斯主席那裡討論了。”
聽我說到這裡,譚康倒象是鬆了口氣,喃喃道:“也好。只是真鬧到那邊去,也不見得可以遂你所願呢。”
“什麼我所願?”我翻翻白眼道:“本座公事公辦而已。”
但是,如同譚康所說,把這件事提交到全球聯合會後。那邊根本沒表現出應有的熱衷。亞當斯主席表現得十分曖昧,只是說:“嗯,黃而啊,聽說你以往與宋厚德有點摩擦?工作中不要把個人恩怨帶進來嘛。當然,我不是說你公報私仇,絕對沒這個意思。但是宋厚德呢,這個人一貫還是老老實實的嘛。對他的處理,我們應該慎重起見。”
“南京那邊不配合中央調查組的行動,就那麼算了嗎?”我逼問道。
“這種工作要講究方式方法。思想工作沒做通的話,人家是可能有想法嘛,這些都可以理解。你還年輕,這些要多學學。多看看,對你以後會有好處的。”
我在亞當斯那裡憋了一肚子的氣回雷隆多,據說南京那邊還有未署名社論批判追討“論無德軍閥黃某失敗地必然性”。我聽說了後要巴斯克冰找來給我看,他居然打哈哈繞彎子的就是不給我去找,可見諷刺得比較刺骨到位,說不定會下達到街道一級組織學習——我都可以想象我父母在那些討伐言論中惶恐汗顏並內心裡拼命詛咒我的情景了。雖然並不在乎老頭子對我的看法。想到此節仍舊悶悶不樂。
回到雷隆多時,是提都斯來接的機。他迎面就說:“果然不成功吧?”
“媽的,算是白跑了趟。這事還沒完,你們爭取再搞幾個材料出來。我們現在就得抓緊機會辦掉幾個討厭傢伙,好踩著他們再往上爬一爬。”
“不是那麼簡單啊,大人。”提都斯露出了些許寂寞的笑容:“三年前我來到三星任軍法官時,也是什麼都想出一頭,結果一樣也沒成功。老舊腐朽地勢力總是糾纏在一起的。勢利無比。在那裡沒有正義只有實力,如果想取得某些成果的話,恐怕還是要靠關係和實力說話呀。”
“淺野那邊的關係暫時不能再動了。”我沉默了少許時候,說:“不要心急,一步一步來吧。”
雖然安慰提都斯不要心急,我自己卻始終難以平復心情。這次算是與地面勢力難得的一次交鋒,便深深領教了那些傢伙件千絲萬縷牢不可破的關係網合力。俗話說官官相護,看來不假,到了一定程度,連本來對立地兩方都可以聯手起來。指望滬派可以在後面給我打點一切的想法確實太過天真了些——涉及到可能影響即得利益的問題,他們依舊是絲毫不讓的。
調查組的工作陷於停頓,遠征艦隊下一步的方案也就被擱置了起來。好在那邊時間流逝得慢,我們就是再拖上一年,那邊也不過是四個月時間,拖得起。正因為全部人都抱有這樣地念頭,在這本來應該惜時如金的當口,大家卻突然閒了下來。我閒得心情鬱悶,在家看了兩天的書,逐漸感到有些孤單。如果沒有強行把洋子拉進我的生活,這時也許還有個可以談話說笑的伴,現在什麼都不作他想了。這種念頭更讓我對與其他人接觸充滿了恐懼。
不止宇宙艦隊,下一步我又該如何是好?
腦子裡全是紊亂的念頭,書也看不下去了。眼看天色已晚,我按了對講機叫衛兵送晚餐過來,準備就在房間裡吃了。自從洋子出走之後,金靈對我意見大得很。見了面連個笑容都沒有,更別說打招呼了。我可不願意在自己家吃飯時還受人眼色。等了一會。居然是靜唯親自把晚餐送了進來。我起碼已經二十多天沒見著她了,據巴斯克冰說她有特別任務請了假。於是見到她親自給我端飯不由受寵若驚,滿臉堆笑道:“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不要問我這種無意義的問題,我累得很不想說話。”靜唯把晚飯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疲憊地坐在一邊:“你先吃吧,吃完了有些事找你商量。”
“怎麼那麼累?頭髮還溼溼地,才洗了澡?”我的好奇心被她勾起來了。
“你先吃吧。我真不想回答你。”
可我地好奇心已起,頓時雞婆了起來,嘮叨道:“你不一直是精力特別旺盛的代名詞嗎?怎麼這樣了?昨晚上偷牛去了?還是結交了一個特別威猛地男朋友?”
眼看連捱了我四個問號的靜唯臉色向鐵青色轉化,我立即改了口:“吃飯了嗎?不想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