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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受高效明智的專制。可是各位啊。民主出來的領袖們,如何才能組織起一盤散沙呢?靠什麼。靠老師嗎?笑話。靠自己?自己有什麼可靠的?威望?錯了——以威望構築地權力,就是專制的典型特徵。”
“鬧什麼鬧?我話還沒說完,你們這些鳥人還真沒教養。把那幾個最鬧地給我按在地上!”
“你們這些小P孩,只知道盲從大流,聽那些好聽的理論和主義,全無自己的思想。這些話沒說錯你們,自己想想!你們有幾個是瞭解中古歷史的?民主制度自古希臘便有雛形,那只是一種試驗性質的政體。並不能真的民主。但是,所有政體都是在不斷摸索中前進的,不是麼?在大家搞清楚民主為何物時,不要妄言之。”
“你們所想的,不過是推翻現有地禁錮。但禁錮之後的世界,你們卻從未設想過。也許你們會說,推翻了先。以後的事慢慢走著瞧!可是真實的世界不是過家家,已經掌握權力的人們不會容許把世界交給你們慢慢實驗,包括我在內。”
“你們享受著和平,最擔驚受怕的時候不過是去年的一兩個夜晚。你們不會想到,在與朋友靜靜喝著咖啡,享受一點點小資情調地時候。異性怪物衝殺到面前把身邊前一分鐘還在吹牛聊天的人跺成碎片的感受;你們不會了解步行千里,在怪物隨時觸控的曠野中巡邏戰鬥的滋味,你們不會看到,我們在宇空中殊死拼搏時,自己和敵人戰艦爆炸時那種毀滅的絢麗光芒和那種大量生命在身邊急速消失地感覺!這些都是我們的戰士應該為你們做的,你們只需要妄談和平和民主即可。我要明確地告訴你們,只會這樣動嘴的不是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只能算小P孩。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對社會對自己有意義地人,請到前線來,到戰場上來。不需要戰鬥,只需要感受一回即可。”
“我知道自己說的與你們的世界天差地遠,因此不寄希望於你們能理解我說的是什麼。你們可以當作我剛才說的都是夢話,但下面的話請聽清楚:你們負擔的是盲目的熱情和幻想,而包括我在內地你們想推翻的階層負擔的是人類的存亡和未來。為了這個目標。我不惜一切代價。民主一類的小事末節,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即使象垃圾一樣丟在地上踐踏也無所謂。到了真正和平的那一天,如果各位還能象今天這樣慷慨激昂的話,請再來教我該如何如何做。謝謝。”
“狂妄的傢伙,去死吧!”
“你完全沒聽見我們說的嗎?你這個混蛋,一個人自顧自的說什麼?!”
臺下又大鬧了起來。我已經說完了,而且不打算把寒寒的稿子唸完,甩甩手便準備退場。給如臨大敵的保鏢護送著走出場時,還聽到後面喝罵聲如怒海狂潮般湧來。保鏢們連忙催我:“部長,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回去吧。”
“不急,讓他們多看兩眼也少不了肉。”我張望了一下,問:“靜唯呢?”
“團長好像上洗手間去了,我們還是先下去到車裡再等她吧。”
“急個屁,做得好像我怕了這些小P孩一樣!”我瞪了下眼,說:“好久沒在大學上過廁所了,我去噓噓一下,抽根菸,不許跟進來。”
話雖這麼說,他們還是先跑進去把幾個人轟了出來,然後在外面站了一圈。我進去之後還是覺得大不自在,上完了廁所,正準備點菸,忽然聽到隔壁女洗手間傳來了靜唯的一聲驚呼。她雖然成天看女人雜誌,卻不是那種一驚一乍的人。我連忙走出去,在洗手間入口的公用洗手檯面前正好碰到她。她正把手機揣回口袋裡,扭開水龍頭洗手。我也走到她身邊的池子上去洗手,忍不住問:“什麼事那麼驚慌?”
“剛才接到個電話,太突然了,有點控制不住情緒。”靜唯力圖平靜著情緒,可還是壓抑不下語氣中的焦慮感:“家主去世了。”
我洗手時也夾在指縫中的香菸忽然跳出了我手指的控制,落到了水中,連掙扎都來不及作出便被水流澆滅了。我的眼睛忽然靈活了起來,四周轉了一圈,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面部和脖子都已經無法運動。大概是吹了點風麻痺了吧?好在還能說話——我遲疑了幾秒鐘,艱難地開口問:“請再重複一遍?”
靜唯洗罷了手。將我牽扯著往前走,說:“這裡人太多,我們上了車再說。”
我就如殭屍晝行般給她拉著下了樓,一直進了車裡都不知覺,直到又聽到她開口:“六世家主去世了。可惜呀。”
我強做鎮定地問:“訊息不會有誤吧?”
“不會錯的。”靜唯說:“情況有了變化,我還非得回去一趟不可了呢。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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