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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們就返回新京都,在日本GDI的產業,六星級酒店“東京之夜”舉辦盛大歡迎宴會。日本人也忒心急,簡直想把什麼都安排在那裡。這個歡迎宴不僅要歡迎我這中央幹部、星際大員,還要當場宣佈我和淺野由加利的婚訊。
按照安排。為了防止老少亞當斯那邊太強烈的抗議聲浪,我們甚至跳過了訂婚環節直接結婚,結婚證件都由新京都民政廳長帶來了。他自稱能為我這樣百年不遇的少年英俊親手主婚,榮幸歡喜得快昏過去了,可我怎麼看他都很清醒。
晚宴安排的專案多,記者更是人山人海,帶來地各式攝影攝像裝置如密密麻麻的長槍短炮瞄著會場,比一個營的二膛炮手擺開還壯觀。其中日本記者居多。因為打探到了我與日本即將簽定的密約的內容,一個個顯得趾高氣昂,而華人記者則多數怏怏不樂。宴會還沒開始時,兩個華人記者便因爭奪攝像位置這種小事跟一個日本記者發生了矛盾,立即引發了心中鬱積已久的國仇家恨,打得頭破血流,雙方都給逐出了會場。
那些都只是小插曲而已。我帶著一眾手下進場時,受到了全場如雷貫耳般地掌聲歡迎。但是我的目光卻直接望向了臺上——那裡掛著一張超大幅的東亞區域性政區地圖,朝鮮和陽泉已經被標成了日本的顏色。
連我身後的提都斯都感受到了我這賣主的不愉快,喃喃道:“這些人也太急了吧?”後面的司徒江海卻忍不住了,疾步走到我身後說:“部長,他們欺人太甚!”
我面不改色地說:“忍。作為一個軍人,你早該有這種覺悟了。”
龜井壽在臺上發表了一通熱情洋溢的講話,大概內容是歡迎我這極力促進中日友好共存共榮地核心人物的到來云云,又幫我鼓吹了一回功績。我反正聽不懂,等他說完了後,上臺隨便背了段事先作好的槍手文章,大概意思也與他的差不多。全體熱情鼓掌後,酒會開始了。
我一向討厭這種社交場合,即使是日本人花盡血本為我舉辦的也是一樣。酒會開始沒一會,提都斯就給日本高官的名嬡們包圍了。我只得非常盲目地帶著靜唯在場子裡瞎轉,不住地接受別人的慕名拜訪。卻一個字也聽不懂。幸好中途寒寒來為我作了嚮導和翻譯,方才解決了問題。
她帶著我拜會了日本GDI的重要人物。稍微得了點空閒,帶著我和靜唯一起溜到了天台上喝酒。喝了兩杯,忽然兩眼放光地說:“大黃,你上次來日本還是七年前吧?真想不到,你又會到這裡,還是為了結婚而來,而且搞得這樣闊氣鋪張。就連我也不曾想過呢。”
“改明兒你結婚了,我窮盡軍費也能給你擺得更誇張。只要你願意。”我微微一笑,轉向靜唯說:“看在陪我逛了兩個月街的份上,你也一樣。”
“謝謝。”靜唯似乎並不為此高興,挺冷淡地答了一句。忽然說:“真地很難聽啊,我剛才上洗手間時,在那裡都聽到有人在說你的壞話。”
“這是為了整體利益。”寒寒不厭其煩地勸說道。
“你當然這麼說啦,你是日本人!”靜唯忽然生氣了:“你自然不會了解華人的想法!雖然我也不是。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種幾億人的敵意,很多人都是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太殘酷了。”
我連忙為寒寒打圓場道:“我並不在意。”
正在此時,天橋下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竟是漢語:“你說賣國賊嗎?”
媽的,竟然挑場子挑到面前來了!我心裡從看到那個被提前定性的陽泉地圖開始就不舒服,聽到這句話。忽然間火冒三丈,立即跳起了身。寒寒伸手想拉我,被靜唯擋住了。
我懶得理她倆,抓住天橋欄杆躍到了天台地底部一層,想看看那個說我壞話的是哪顆蔥。誰知那裡竟是一大堆人,剛才只不過其中一人的聲音特別大而已。當著這麼多人發飆影響不好。我只得先隱身在一邊的影子裡,豎耳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瞧他那神氣樣!真的忘了他這一切是誰給他的了,忘本的混蛋哪!”
“那傢伙真是個雜種王八蛋!只會向自己人開刀。先是爭權奪利地殺害了南京GDI的高層,換上了他的傀儡,現在又企圖靠賣國往上爬了!日本人遲早也會幹掉他的!”
“那倒不一定,日本人在這方面跟他是有共同利益的。”一個人憂慮的說:“指望他多行不義自行滅亡,恐怕還是得聯合同志,人為執行‘天誅’啊。”
“呸呸!你這也是日語詞彙。不許跟我們說這些!”
聽了一會,那群人似乎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