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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躍門戰中嚴重受損,進入尼普爾森後一直以常規火力作戰,反而得以倖存。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是,當時維修專家檢查了之後作出了結論:這艘戰艦不能再用伽馬炮了,不然隨時可能出現超臨界危機,發生爆炸。
但到了這個時候,炸與不炸的分別已經不太大了。虹翔自稱有信心,可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沒信心。然而,他的信心被證實了——與其說是他真的瞭解戰艦,倒不如說他運氣好得不一般。天翔號成功地斷續射出了三炮,就這三炮便把費里亞戰鬥機群地軍心瓦解了。
宋春雷獲得了極大的勝利,不到兩個小時便消滅了八十餘架費里亞戰鬥機,而自身僅損失兩艘驅逐艦。然而,射了三炮的天翔號狀況也毫不樂觀,部分割槽域發生了輻射洩漏。艦首的主炮發射孔也燒得發紅扭曲了。虹翔這才罷手,下令道:“春雷,作戰目的已完成。速速歸隊返回天翔號。”
“不繼續作戰嗎?”宋春雷不無遺憾地問。
虹翔說:“旗艦發生輻射洩漏,伽馬炮已經不能再使用了。趕快回來。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在費爾澤背面把他們甩掉。”
宋春雷趕回天翔號時,虹翔已經放棄了指揮,正在指揮兩個中隊的陸戰隊士兵整頓武器裝甲。見宋春雷出現,聳聳肩說:“聽說雷隆多後方研製出了新式盔甲和肉搏用高振動粒子刀,可惜這次用不上啦。那些傢伙現在怎樣?”
“遠遠地跟著呢。現在他們數量少多了,就不敢分開包圍我們了。”宋春雷問:“旗艦的狀況真地已經那樣嚴重了嗎?要不要轉移指揮部?”
“洩漏確實是有,但不嚴重,我估計還可以發射一記伽馬炮不會出問題。”虹翔說:“費里亞似乎有專門監聽並分析我們情報的人員。就是因為他們的情報工作,使得七月事件中我們吃盡了虧。我只是試試看假情報攻勢而已。看著吧,一到費爾澤日切面,他們便會出現的。所以你現在就去做好指揮整隊的準備吧。”
對二十歲的宋春雷來說,這副重擔確實太過沉重了。但此時只有他才可以負起責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領導,你要保重啊!”
“知道了。你到指揮艙去吧。戰術安排我已經計劃好了,你先看一看。一旦我們登艦十五分鐘還沒有訊息,立即用伽馬炮轟擊吉格斯座艦——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陣亡了,為我報仇吧。剩下的事,我就無法替你安排了。”
“是。”宋春雷一跺腳,給虹翔和敢死隊員們敬了一個標準軍禮。大踏步到指揮艙去接手指揮權了。
遠征時間九月十五日,紅艦隊殘部給六十餘架費里亞戰鬥機“押送”到了費爾澤上空。忽然整個艦隊一分為三,主隊保持前進方向不變,第一隊向前方天頂遠離費爾方向斜竄而去,第二隊則向追兵的天頂方向行了過來,既不象是反擊。也不象是逃跑。
這種突變雖讓費里亞軍有些困惑,卻不影響他們繼續執行作戰計劃。這兩隊離開本隊二十分鐘後,吉格斯地白色機雷艦在四十架戰鬥機的簇擁下出現了。他一直沒有能夠返回尼布楚,也同樣面臨兵力嚴重不足的情況。雖然兵力嚴重不足,但紅艦隊跑了這兩支後,主隊就只剩下五艘戰艦了,明顯不是前後任何一股費里亞軍的對手。
費里亞迅速作出了判斷,命令後面的追兵控制第二隊。吉格斯的本隊則分出了二十架戰鬥機去追擊第一隊,以免第一隊中途折返對其造成兩面夾攻之勢。這種部署本來沒有錯,可惜遇到的作戰指揮官是宋春雷。
“進擊,進擊!”宋春雷在天翔號地指揮席上高呼著揮動本隊迅速前進,向吉格斯本隊發起進攻。吉格斯沒想到他這麼幾艘破艦也敢主動進擊,派出去追擊第一隊的戰鬥機過多了些,身邊的戰鬥機數量不足,但看起來也絕對不會讓宋春雷的一次突襲便得逞——只要撐過一次突襲,他先前派出的戰鬥機群就趕回來了。
然而,宋春雷抓住了這個稍瞬即逝的機會,揮動本隊一頭扎進了吉格斯地本隊陣中。一排猛烈的炮擊便擊落了九架戰鬥機,同時己方也有一艘巡洋艦連中十彈,到達了崩潰邊緣,冒著煙火退出了戰場。就在那電光火石的接觸瞬間,天翔號上發射了一艘特地改裝後的聯絡艇,迅速地扎到了白色機雷艦被炮火炸裂的艦身口子上。三十名敢死隊員在虹翔的帶領下一擁而入。
宋春雷確認了敢死隊已成功上艦後,指揮著本隊成功躲過了吉格斯本隊其餘幾架戰鬥機地炮火,撤到了出擊位置,在撤離中便開始蓄積伽馬炮了。眼看著能量計的指標不安地在黑色與紅色地帶間跳躍,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一戰的結果究竟會是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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