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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險櫃裡。但如今我明白那樣是不夠的,也許在十年二十年內可以抵擋住費里亞的侵襲,但單憑那顆體積和礦藏遠超過地球的尼布楚星球的潛力,他們五十年、一百年或者更長時間後必然成功。雖然那時已是後人的世界,但我們既然有能力現在解決問題。就沒有必要把問題丟給後人解決。畢竟能解決問題的人不是年年都有地。
內部表決會以54%的透過率告失敗收場(未過三分之二)。民主派差不多都在惡意拆臺搗亂,奧維馬斯不待表決結果完全出來就黑著臉離開了。我能理解他的痛苦:54%什麼概念?我這邊基本沒有問題,所以立即可以推算出來奧維馬斯那邊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投了贊成票。勢力雖然極其龐大,卻不由自己作主,這種傀儡木偶的空虛感夠這位猛將兄受的。
內部會議開了三次都出不了結果,寒寒的十億動員案給否決了一次又一次,可又沒人能拿出不被否決的提案,日子便一天天地拖了下去。日曆翻過了五月,會議不能再拖了,前方也再等不起。下面的人都心急火燎,可奧維馬斯沒反應,我也沒反應,看起來象是坐家等死。終於連提都斯都有點坐不住了,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再去跟北條或奧維馬斯大人溝通溝通?他們師生好像有些不合,我們從中調解一下,對大家都好。”
我哼了哼說:“這時不能動。槍打出頭鳥,誰動誰找死。”
依照我當年侵佔阿爾法後趙源民等人想收拾我那件事的經歷,這種人人都覺得你該著急的事你卻偏不著急,就總會有人比你著急。拖到六月十五日,日本那邊傳來了訊息:全球議會於十八日召開,屆時將公開討論並決議派兵案。到目前為止,拿出來討論的只有寒寒那個十億動員案,可照目前形勢看那個案子是鐵定通不過的,幾百個人不可能為了一個無法實現的目標開會罷?果不其然,兩個小時後,龜井壽給我打來了專線電話:“北條鎌倉邀請您出席十六日晚的祭神典。”
我隨口問:“什麼祭神?”
“哦呵,大人不知道啊?大時代時期,日系軍人信奉淄川大神,每次出戰前都要祭祀膜拜,以祈無往不勝。這項風俗傳到現在已經有些衰退了,北條鎌倉為了鼓舞天下士氣,已佈置下面重修了淄川神社,親自主持祭神和悼念大時代英烈。”
“哦,他還是準備要出戰麼?”
“大人說這話可奇怪了,北條鎌倉何時反對過出戰?”
話雖如此說,動員十億人和一千萬可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概念。我心頭正暗罵,龜井壽又說:“天下大事,各人想法不同是正常的,但只要能找到大同之道就好了。北條鎌倉準備在祭神前與二位大將軍面談一次,相信透過彼此交流立場和觀點一定會取得最終的諒解,請大將軍早點前來。”
所謂的早點前去,不過是“立即趕來”的客套用語。形勢逼人,容不得再耍拖延戰術,我當晚就帶團趕到了神奈川縣,待安全人員搞好了酒店手續入住時已凌晨三點了。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北條老兒要跳大神,這一晚有無數的大小官僚趕到小小的神奈川縣住宿,因此光是尋找一個可以住下我們代表團的酒店就花了幾個小時時間。要不是身份特殊,只怕只有打地鋪的份了。值得欣慰的是,來到日本後,起碼中華大地的那些特急以下的事我可以完全丟給別人處理了,腦子可以稍微輕鬆些。於是我特意吩咐了守衛嚴守大門不得任何人進入,好讓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補一補前些日子的疲勞。可別看我官越做越大,這種想偷懶的命令卻一直沒有順利地被執行過。正睡得雲裡霧裡的,忽然耳邊響起炸雷般的聲音:“黃二,起來了,有客人!”
這一剎那,給驚醒的我竟有種疲憊不堪的妓女給老鴇押起床接客式的仇恨和屈辱感!什麼堂堂幕府大將軍,連個囫圇覺也睡不成!可我睜開眼看到是巴斯克冰在面前,立即說明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前些日子不比我輕鬆,偶爾在廁中相會,都有些“睡得比狗還晚,起得比雞還早,乾的活比騾子還累”的辛酸牢騷。這次到日本來,他途中在飛機上就鼾聲大做,睡得人事不醒,找酒店的時候完全脫離了我的安全負責人的職守在一邊睡覺,可見累成了什麼樣子。他來叫我,那勢必是有不得不起來應付的事了。我心裡叫苦,但怒火已去,問:“有什麼事?”
巴斯克冰掩飾不住虛弱和疲憊地打著連串哈欠說:“寒寒請你到內庭去一下,好像有要事相商。”
我倆步履蹣跚地掙扎到內庭路口時,卻看到有穿宇宙軍制服但一點不認識計程車兵站崗,他們伸手就把巴斯克冰攔了下來。我頓時明白前面是什麼人了,精神一振。緩步走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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