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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心意,我能瞭解。”奧維馬斯緩緩地說:“他未嘗不明白這個道理。然而如果真要以全部精力投入對費里亞作戰,一是可能會有糧食減產民不聊生之憂。二是可能會造成日後軍人把持政治的局面。他老人家不願意再看到天下大亂啊!大時代之後,GDL從割據軍閥手中收回權力前後用了接近二十年,期間屢屢有叛亂髮生。當時地天災,倒有一小半是被掩飾的人禍。這段記憶對他來說太深刻了,以前曾對我講過,軍人絕對不能把持政治。”
韓曾拍了拍大腿。叫道:“他老人家操什麼空心!咱們不把持就是了,大不了寫個什麼承諾書……”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我們三人都死死地把他盯著。這傢伙立即如坐針氈,問:“我說錯什麼了嗎?”
“現在重要的是,我們沒時間考慮以後的事。”寒寒說:“人和環境都是會變化的,以後的事,現在誰也說不清楚。現在最直接的問題是,北條鎌倉所堅持地與我們的目標是矛盾的。如果只投入他同意的那點人力物力。最樂觀的預測是我們可以恢復與共工要塞的聯絡,稍微加強一些在尼布楚陸地上地根據地,然後就做不了什麼了。這些目標實現後,後方的政局會怎樣影響前方,誰能預料?對於出戰的將領來說,後方沒有穩定的支援和目標,就談不上制定和實現什麼遠大戰略。”
“你說得很對。”奧維馬斯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對我說:“你有什麼看法或者準備?”
我伸了伸懶腰說:“無論幹什麼事,北條鎌倉都不肯放手。要把民主派改革全都推到老亞當斯頭上,我看是不合適的。除掉了亞當斯家族,民主勢力依然有人操縱,這個人是誰不言自明。我們都是軍人,跟他鬥政治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是得想想辦法了。”
“是啊,是得想想辦法了。”奧維馬斯問:“請問閣下現在有何上策?”
我一時語塞,心裡開始打鼓:他地語氣不同尋常,隱隱含有殺氣,難道……但會不會只是在試探我?這種事可不能大意,我與眼前的這個人風風雨雨相處了多少年,但實在是從未建立過推心置腹層次的信任關係。考慮再三,過了好一會才勉強說:“下午見過他再說吧,看看能否讓他讓步。”
奧維馬斯平緩而堅定地說:“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中午吃過飯後,我特意睡了一覺,直到精神清爽了才起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寒寒等人已開始準備祭祀時的服裝。她隨口告訴我說龜井壽已打電話催了我五次,說奧維馬斯大概兩點不到就已到達那裡跟北條見面了。我遲遲不去實在失禮。但這個失禮是寒寒造成的,可見應該是更好的選擇。於是我也不著急,慢條斯理把幕府大將軍的行頭穿好,帶上巴斯克冰和五十名衛兵行向宇都宮。那裡已聚集了不少政界要人,但都給攔在山腳下。我地衛隊也都給擋下了,只放我一人上去。
大概是為了會見我和奧維馬斯,北條庭院裡地侍奉人員給撤走了不少。我一路走來,只在兩個路口看到保安值守。其餘地方竟都空無一人。尋到北條居所時,隔著老遠就聽到激烈的爭執聲。這二人自然就是奧維馬斯和北條鎌倉。他們用日語激烈地爭吵著,我半個字都聽不懂,只得走上前去勸解:“二位息怒,息怒,有話好好說。”
有我加入,會議通用語只得改成漢語。對他們來說。用漢語吵架就沒日語那樣得心應手,氣氛大概能緩和一些。北條狠狠地瞪了奧維馬斯一眼,對我說:“你們地想法我都明白,但我不會讓你們那樣做的。獨裁天下,想也不要想!”
“我有點冤枉啊,大人。”我一臉無辜地說:“你們說了什麼我都不清楚。剛來你就給我扣上一頂獨裁者的帽子。再說我們有兩個人,何來的獨裁之說?”
北條老兒絲毫不理會我的打岔,依然語氣尖銳地說:“十億人交在你手裡,你會放手嗎?GDL成立五十餘年以來,一直在防止這種事情的出現!”
我只得正面迎戰,說:“GDL已經沒有了。閣下,是您親手把他毀掉的。”
北條鎌倉厲聲道:“不,毀掉GDL的是你,還有你,我地學生!”
我不知道他們事先說了什麼會鬧得那麼僵,但北條的怒火已侵襲到了我身上,不抵抗不行。我咳嗽了一聲說:“那是些題外話了,眼下我們二人不過是領地在敵人手裡的幕府將軍而已。離你所說的‘獨裁者’差得遠呢。如果你認為把太多人交給我們不放心,大可成立一箇中立的監管委員會什麼的,這些議題我們都可以平心靜氣地商量,何必鬧得那麼兇?”
奧維